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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不可思議的扭頭看著沈易康,只覺得他真的是徹底瘋了,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易康!”薛紫安喊了一聲,“話不可以亂說!這是場意外,誰也不想的!”
沈易康一聽這話,似乎把怒氣遷移到了薛紫安的身上,他大手一個用力就把薛紫安給扯開了。
薛紫安忽然之間的重心不穩(wěn),令她向后踉蹌了好幾步,身子不巧撞在了客廳的柱子上,發(fā)出了些許動靜。
“紫安!”我急得喊叫了起來,慌忙下樓去扶她。
沈亦霆眉頭一皺,也攔不住我,只好馬上跟在了我的身側(cè)。
“怎么樣?傷到哪里了?”我扶起薛紫安,打量著她。
薛紫安似乎被撞的挺疼,但是身上沒有出現(xiàn)什么傷痕,她搖著頭和我說:“別擔心,不要緊的。”
“你們兩個都上去。”沈亦霆見薛紫安沒有大礙,就馬上命令我二人上樓。
我眉頭緊鎖,面對眼下的情況當真也是沒有任何的主意,一肚子的話也不能說,只好趕緊抓住薛紫安的手臂帶著她離開這里。
可是沈易康失去了薛紫安的控制,真的就是不顧一切了,只見他抄起手邊的一個白馬雕塑,然后便照著沈亦霆砸了過來。
“亦霆!快躲開!”我驚呼道。
可沈亦霆卻沒有躲,而是選擇第一時間把我抱在懷里,然后接下了一個攻擊。
我聽到他悶哼一聲,更聽到那雕塑砸在他骨頭上的聲音,我心頭一顫,大喊了一聲:“亦霆!”
連忙掙開他的手,我轉(zhuǎn)身扶住他,只見他的額頭都滲出細汗了。
“很疼是不是?亦霆……”我捧著他的臉說。
他蹙了眉頭,說:“沒事。”
我見他這么狼狽,心里就是一陣陣的揪疼,但是我又能做什么?我一下來就是給他添了麻煩!
一咬牙,我說:“我現(xiàn)在就上樓!現(xiàn)在就上去!”
沈亦霆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了,但還是沖我點點頭,勉強讓自己維持了一絲笑意。
我是越看越心疼,可是無能為力。
“沈亦霆,你不是說要解決這事嗎?現(xiàn)在躲在女人身邊算什么!”沈易康光打人不夠,現(xiàn)在又是言語相擊。
沈亦霆轉(zhuǎn)過身將我護在身后,說:“我說了,你想要任何答案,我都可以告訴你。”
沈易康不住的點頭,指著沈亦霆說:“我要你承認你殺了人!我要你受法律制裁!”
“我沒有做過。”沈亦霆淡淡的說。
他說話時,我才看到他后背也滲出了血,已經(jīng)浸染了他的淡藍色襯衣,血腥味又是一次蔓延開來。
我捂住嘴巴沒有讓自己哭出聲,而薛紫安走到身邊捏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看著沈亦霆背后的傷,我真的是不忍心。
“除了你恨他入骨以外,還有誰?你囚禁他兩年,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現(xiàn)在你要結婚了,就索性給他來個了斷!”沈易康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終于是忍不住了,我受不了沈易康這樣冤枉沈亦霆。
沈易康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出聲。
“你怎么可以這么誣蔑亦霆呢?他什么也沒做,這場大火也不是他造成的!你不可以這么顛倒是非黑白!”我對沈易康說,情緒也是激動了起來。
沈亦霆一聽我這說話,又是扭頭道:“上去。”
我咬著嘴唇,看著他后背的傷,硬是把滿腔的話又給忍了下去。
因為我知道沈亦霆也是在忍受沈易康,他對這個弟弟是在意的,更想以此來彌補過去他對他的虧欠。
所以最終,我還是在一次次的無奈和一次次的忍耐中,甚至是對沈易康僅有的內(nèi)疚中,和薛紫安上了樓。
回到臥室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而言都是煎熬。
我不知道沈亦霆是不是還在帶著傷和沈易康談話,也不知道沈亦霆是不是還在一再讓步,更不知道沈易康究竟能否冷靜下來好好思考。
“晚之,你別著急。”薛紫安出聲安撫我,“他的傷還不至于的,只是流了血,看起來比較嚇人。”
我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也不說話,屏息靜氣的聽著樓下的動靜。
等了有一會兒,樓下都是沒有任何的聲響。
薛紫安從原來的踱步到安靜的坐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等待,陪著我度過這一段難熬的時光。
“晚之,你說這次的事情,好不好解決?”薛紫安向來冷靜,沒想到會問了我這么一個問題。
我看向她,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場火來的蹊蹺,我想亦霆肯定是調(diào)查清楚的。唯一的問題是……易康信不信。”
薛紫安聽我這么說,重重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和沈易康接觸下來,覺得他對沈亦霆的怨念很深。”
我心里“咯噔……”一下,對于這個結果不算是意外,可是卻也還是接受不了。
因為我總想著他們是兄弟,不會真的有解不開結。“通過我的分析,我覺得你和沈亦霆在一起這件事只是他所有負面心理的導火索。他長期以來生活在畸形的家庭環(huán)境中,久而久之,需要一個精神寄托。他把他唯一的哥哥當做了榜樣,可是卻……所以,當
很多事情應接不暇的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招架不住了,也不會去客觀的分析這里面的對與錯,他只想把心中的不滿發(fā)泄出去。”薛紫安如是說。
“你的意思是……他把怨恨的目標放在了沈亦霆的身上?”我問。
薛紫安沒有肯定這個猜想,只是又說:“血統(tǒng)關系的混亂,母愛的缺失,長期的叛逆,以及重傷造成的打擊……他很難相通這一切,只有找一個宣泄對象,他才有可能跳脫出來。”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他不能冤枉亦霆啊!亦霆沒有做過的事情,他不可能承認,也不可能任由他宣泄!”我著急的說。薛紫安不住的點頭,然后握住我的手,說道:“你先別激動,冷靜一點,我這也是分析而已。我想不如等這件事稍稍再過去一小段時間,我再和沈易康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