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夏紫墨還抬頭對他笑了下,提到梵高,夏紫墨有很多話說:“在法國南部一個陽光明媚的叫Arles(阿爾勒)的小城市,梵高在那里租了一個兩層樓的小屋,把墻刷成他最愛的潢色,取名潢色小屋,就是在那個地方,梵高最著名的作品《向日葵》誕生了,這幅畫最逆天的,在于他居然用潢色顏料作為背景,去畫潢色的向日葵。”
東方辰又問:“你喜歡梵高什么?”
夏紫墨怔了,好像梵高除了畫畫得好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優(yōu)點。
東方辰笑著再次揉了下她的發(fā):“好了,不說那個沒用的要靠弟弟養(yǎng)活,整天酗酒還得了一堆性/病的家伙了,過來吃飯。”
夏紫墨繼續(xù)怔著,好像梵高確實如此。
她今天很高興,起碼現(xiàn)在很高興。
剛拿起筷子。
忽然一聲:“東方辰大門外一個黃頭發(fā)的男人拖著重重的行禮箱進來了。
東方辰對著那個男人叫了一句:“Bill。”
男人穿得像騎士一樣,金發(fā)碧眼,一看就知道剛從國外回來的。
比爾放下重重的行禮箱,指著東方辰的鼻子又重重罵了一句:你***就一混蛋!
“Hi比爾,怎么了?”東方辰有些無辜。
比爾扯了下領(lǐng)帶,用五音不全的中國話又罵了一遍:“你個沒良心的混蛋,老子以為你會來接機,沒想到人來了,拿了你的東西,就把老子扔飛機場不管了,F(xiàn)uck!”
東方辰看向蘭管家:“怎么,你們沒把比爾送進酒店嗎?”
蘭管家無辜地攤了下手:“少爺只說讓我們?nèi)C場取了東西就趕緊回來,夏小姐等著吃酥餅?zāi)亍!?br/>
“Sorry比爾,為了表示我的謙意,那請你吃頓飯吧。”
比爾從行禮箱里拿出兩瓶保裝很好的紅酒,繼續(xù)用五音不全的中文說:“飛機上不讓帶,只有這兩瓶。”
蘭胤接過拿去開。
“Oh原來有位美麗的小姐在這里,美麗的姑娘我們來個法式熱吻吧,”說著竟然張開雙手去擁抱夏紫墨。
東方辰一只手擋住他:“不想吃飯了。”
比爾看了下桌上的菜:“還不錯。”
于是今天的晚餐就多了一個人,夏紫墨覺得還不錯。
紅酒開好,夏紫墨嘗了一口,非常好,法國最好的紅酒,她嘗了一口不禁又一口,東方辰笑著再給她倒了一杯。
比爾一看就是中外混血,應(yīng)該跟東方辰很熟,一點都不拘束,中文說得也不錯,喝著湯還在說話:“今晚我睡哪?”
“酒店,”東方辰回答。
“不是吧,大總裁,我大老遠從法國回來,你竟然讓我住酒店。”
“最高級的皇家酒店,你隨便住,不用客氣。”
夏紫墨喝上隱了,喝完了一杯又要去倒。
東方辰按住,“不可以喝了,喝湯。”
“蘭胤,把酒放到酒柜里。”
眼睜睜看著酒拿走了,夏紫墨低頭喝湯。
比爾看著問:“你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了嗎?”
夏紫墨的臉?biāo)查g紅透。
“閉嘴!”
比爾點點頭:“那就是了。”
東方辰也喝了口酒,確實不確:“看在這酒不錯的份上,允許你今晚在我的城堡里住一晚上。”
比爾看著夏紫墨空空的酒杯:“你的女人很喜歡我的酒,其實我還有一大箱的,機場托運部應(yīng)該明天就會給我送過來了。”
東方辰想了下:“如果你的酒都歸我的話,就允許你住十天。”
比爾大叫一聲:“天哪,資本家果然都是吸血的。”
夏紫墨有一種遇到了知音的感覺。
有木有。
她用筷子去夾一顆大蒜吃,夾了幾下才夾到。
“美麗的小姐,吃大蒜會影響接吻的。”
夏紫墨:“……”
東方辰今晚有客人,夏紫墨早早就捧著那幅‘向日葵’進了自己房間。
直到十點鐘,聽到外面沒動靜了,她才悄悄探了個頭出來,看到?jīng)]人就下樓去打水了。
看到那個酒柜里的紅酒,她實在饞得很,輕手輕腳又去倒了杯。
一個人背著身子喝得正歡喜。
感覺有男性荷爾蒙氣息靠近,她猛地轉(zhuǎn)身差點將紅酒打翻了。
“女人,你偷酒喝。”東方辰搶過她的酒杯重重放在柜臺上。
“我……我想喝。”
她低著頭,長長的直發(fā)垂在兩邊,大眼睛不安眨著,像個犯了錯被抓住的小孩一樣。
因為喝酒的緣故,她的臉頰酡紅酡紅的,加上她還穿著那樣的睡裙,露胳膊露腿的。
東方辰捧著她的頭就吻了下去。
越吻呼吸越亂,他沖動得直接將她抵在柜臺上。
夏紫墨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提了上去,欺入她的雙腿之間繼續(xù)吻她。
她暈暈乎乎的剛要咬他。
忽然響起一聲口哨。
兩人都停住。
比爾端著水從廚房走出來,然后慢悠悠地上樓梯,再沖著柜臺邊上的兩人吹了聲口哨。
說了英文:“Re。”
記得戴安全套。
東方辰埋在夏紫墨身上平穩(wěn)呼吸,低罵了句:“明天就讓他滾蛋!”
然后夏紫墨身子一空,被他抱了起來。
抱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Re,夏紫墨在心里重復(fù)了一遍。
“東方先生,東方先生,我有些不舒服。”
“哪不舒服?”
“肚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她沒撒謊,她肚子確實有些不舒服。
“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躺下。”
東方辰?jīng)]有生氣,也沒有碰她,就只是將她摟住。
夏紫墨被摟得有些不舒服,動了動,想離他遠一點。
傳來東方辰低啞的聲音:“女人,你再動我可不保證今晚不碰你。”
他的手已經(jīng)掐在腋下了,大有要往上爬的意思,不僅如此,他還將她的耳垂咬在口里啃了兩下。
夏紫墨感覺有一股電流流遍了全身。
她老老實實不動了,閉上眼睛,睡覺。
疼,好疼。
夏紫墨捂著肚子疼得翻來翻去,睡夢中的疼。
天亮,鳥鳴。
“墨墨,起床了。”
東方辰撩開被子,看到女人縮成一團。
“夏紫墨,”他又叫了一句,伸手去抱她,卻摸到滿手是汗。
東方辰的聲音瞬間變得著急:“夏紫墨你怎么了?”
她縮著身子又動了,東方辰看到她身下一大塊紅色的血跡。
“蘭胤,蘭胤!叫醫(yī)生!快點!”
沒什么事。
夏紫墨來月信了而已。
卻驚動了整個城堡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