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辰,肖蛇。
這條死蛇到底是誰送來的?
很明顯不可能是盛世的老總,是有人借盛世老總給東方辰的。
警告?
挑戰!
夏紫墨嚇得不輕,渾身都在抖,最近她總有不好的預感,這種要預感要實現了嗎?
東方辰擁著她:“墨墨,別怕,一個惡作劇而已?!?br/>
他跟夏紫墨解釋說是別人的惡作劇,擎蒼產業這么大,涉及的利益鏈接如此之廣,有人惡作劇很正常。
夏紫墨不傻,直覺告訴她沒這么簡單,絕對沒這么簡單。
東方辰叫了萱萱上來送她回去,讓她不要亂想,什么事情他都能解決。
夏紫墨走了,東方辰坐在真皮坐椅上,心里莫名地煩燥,拿起手機正要打電話,電話先打進來了。
一按接聽就聽到比爾的聲音在里面叫道:“天吶,我的馬死了,不知道是誰做的,我最珍愛的棗紅馬居然被人吊死在馬舍里,該死的,若讓我知道是誰一定不會放過他的?!?br/>
比爾養在馬場里的馬被人吊死了。
比爾是什么人,誰敢動他的馬。
馬。
比爾比東方辰小一歲,生肖:馬!
在同天一內,東方辰收到死蛇,比爾的馬被人殺死。
“FUCK!都怪你個混蛋!”
幾乎是同時,他們想到一個人。
這家伙要按耐不住了嗎。
比爾信誓旦旦:“Oh,我們不要怕他,他敢來我一定把他打成篩子的,我保證?!?br/>
“你保證個屁!”
東方辰爆了粗口。
“冷靜,冷靜,我知道你有兒子有老婆比我更害怕,這不是丟臉的事,你那里需要人手嗎,我立刻派人過去保護你們,別慌別慌?!?br/>
比爾的怪腔怪調聽得東方辰更加冒火,手機重重砸下來。
他扯了領帶扔下來,秦玫剛好捧著一個文檔進來。
“滾!”
“是,是,”她迅速滾了。
一下午的心煩意亂,還沒到點就抓起車鑰匙走了。
夏紫墨回去后,東方辰就打電話交待蘭胤,所有的快件掃描之后,還要經保鏢拆閱確認安全后才準送進去。
“蘭管家,剛才有個快遞員送來這個盒子,寫著少奶奶的名字,掃過了,也拆過了,沒有危險物品,可是……”
“可是什么?”蘭管家打開一看,神色震驚。
“混帳你還送進來干什么,快拿去燒掉!”
“是,”保鏢捧著盒子正要走。
夏紫墨剛好出來,休息了一會兒,她臉色好了些:“拿過來給我?!?br/>
“少奶奶,不祥之物,你還是別看了?!?br/>
“拿過來給我!”
保鏢站著不動,夏紫墨上去就搶了過來。
“少奶奶,少奶奶你還是別看了,會嚇著你的,”蘭胤似乎想將盒子從她手中搶過來。
然而夏紫墨已經先一步打開了。
東方辰的車開進來,保鏢為他開門。
氣氛很不對,保鏢們被訓過,一個個低著頭小心又緊張的樣子。
走進去,也沒有傭人迎接他。
豪華空曠的大廳里,夏紫墨呆呆坐在地毯上,蘭管家垂首候在一邊。
“墨墨,墨墨,”東方辰的心瞬間緊張起來。
他跑過來,看到夏紫墨面前攤著一塊白布,上面的血跡奪目刺眼,那詭異的顏色赫然畫著他們一家三口。
東方辰,夏紫墨,還有他們的兒子,幾個血色大字,死死死!
全家死光!
一張血色的詛咒圖,有人用血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這是什么東西,誰送進來的!”東方辰一把扯起來,點開打火機,一把火燒了。
“以后這樣的東西再送進來,都給我滾回老家去!”
東方辰吼完上去將夏紫墨拽進懷里:“墨墨,有我在,你別怕,誰見不得我們好我做了誰!”
夏紫墨搖搖頭,她不是害怕,她是在研究,這張圖是誰送的,直覺告訴她,跟送死蛇的不是一個人,只不過恰好在同一天收到了而已。
有誰這么恨他們?
送死蛇的人顯然要高明多了,他不過在用他的方式在發出他的訊號。
而送詛咒圖的人,隔著圖都能感受到她滿腔的怨恨與不甘,這種看起來像是嫉妒,憎恨,發泄的方法,更像是女人的手段。
血圖上,夏紫墨的身上最多’死死死‘,連臉上都是,只有女人才會如此嫉恨女人。
外面的保鏢突然多了起來,里三層外三層,守得嚴嚴實實的,夏天都只能在門前玩耍,后花園都不能去。
東方辰說不怕,其實他比誰都緊張,他不怕,他只是緊張,緊張他愛的人。
夏紫墨沒他想得那么弱,神色平靜坦然,看到兒子騎著小車出去了,去把他拉回來。
“夏天,不要跑遠了,一會兒奶奶說來看你?!?br/>
……
昏暗豪華的房間里。
女人換了件性感的睡裙靠在軟椅上等著。
不多久,進來一個渾厚氣息的陽剛男人,她殷勤地上去脫掉他的外套。
男人坐過來倒了一杯酒:“你說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br/>
女人嬌嬈地往嘴里塞了一顆櫻桃。
男人晃著酒杯:“你說他收到一條死蛇?而且連續幾天不在公司?!?br/>
“嗯呢,”聽這聲音都像是在發勤。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隨既詭異地笑了:“看來不止我一個人?!?br/>
碩壯的男人放下酒杯,似乎要起身走了:“對了,劑量不要亂加,慢慢來?!?br/>
女人風騷地嘟起了嘴:“現在加也加不了,他人都不在,而且,我不敢加多了,因為他現在每天只喝一杯,加多了會被懷疑的。”
“混帳!喝一杯有什么用?!蹦腥溯p易就生氣了。
女人立馬起身安撫他:“好嘛,人家會想辦法的?!?br/>
男人捏捏她的臉,邪肆地笑著:“聽話,今晚我的保鏢賞給你?!?br/>
低沉醇厚的嗓音充滿磁性,其實女人肖想的是他。
不過她不敢造次,身體軟如蛇,媚眼瞄向后面的保鏢,高個頭,大塊頭,肌肉緊實,應該很好用。
可是風騷的嘴還在噘著。
男人又笑了:“怎么,不滿意,那賞你一雙?!?br/>
風騷的嘴立馬笑了,簡直要笑開花了。
暗夜,三個身影淫,靡的起伏著,一片污濁,令人惡心。
床下的手機亮了,響了。
響了一遍又一遍都無人接聽。
剛從比爾那回來,楚經理思念成災,給他的小美人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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