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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0

    失敗了。
    房間里的男人又一次噴出一大口鮮血。
    他蜷縮著身子坐在那里, 捂著肚子, 身體不停的在痙攣發(fā)抖。一直等到身體終于不再顫抖了的時候, 方才慢慢的抬起手來。
    此刻, 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雙粗糙消瘦的雙手, 膚色發(fā)黃帶黑,手背上面的青筋和血管, 彎彎曲曲的,難看的像是一條條蚯蚓一般。
    “我的手......我的臉......”他的聲音里滿是驚慌,然后慢慢的抬起頭來, 看向了掛在墻上的那副畫像,悲傷的喚了一聲, “卿卿......”
    喚完這一聲后, 他突然一下子大笑了起來,模樣看起來竟是已經(jīng)有了幾分癲狂。最后,男人蹌踉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畫像所在的方向走近......這時,空氣中忽然波動了一下。
    男人臉色一沉,警惕的轉過身來。
    “韓徹!”清脆的聲音, 在屋子里面響起的。錢小多的身影, 就這么突然的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面。
    見是她, 韓徹整個人的戒備更甚了,盯著錢小多的目光里,也劃過一絲狠戾。
    “果然不愧是千年厲鬼,是挺厲害的。”錢小多的嘴角上還掛著殘存的血跡, 腹部的傷也只是暫時用靈氣給封住了。而這些,全都是韓徹剛剛布下的幻陣的功勞。
    韓徹目光陰鷙的盯著錢小多,全身戒備,一言不發(fā)。
    “你徘徊人間一千多年,都是為了秦卿吧?”錢小多看著掛在墻壁上的那副畫像,語氣平靜的說道。
    韓徹一愣,呆呆的看了過去。
    有之前的幻境,錢小多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來歷都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秦卿?
    除非......
    除非錢小多見過秦卿,亦或者,她根本就認識秦卿!
    “快告訴我,卿卿在哪?”韓徹神情激動,身軀顫抖,看向錢小多時目眥盡裂,紅絲滿布。
    他等了一千多年,也找了一千多年了啊.....原本以為此生終是無望了,卻沒曾想,在他徹底死心絕望的這一刻,上天終于給了他希望。
    “哎,”錢小多嘆了一口氣,說道,“跟我回地府吧,我想辦法讓你們見一面。”
    “地府?”韓徹驚疑。
    錢小多目光依舊平靜,“是的,地府。她為了救你,用術法插手了那場戰(zhàn)役,已經(jīng)被地府關押了一千多年了吧。”
    “你在騙我!這,這怎么,怎么可能?”往事清晰重現(xiàn),韓徹忽然想到了秦卿臨走前對他說的話.....
    “阿徹,我可能不會回來了。”說完后,秦卿便從他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徹大驚,但是人不見了,就是不見了。
    在這之后,不論韓徹怎么尋找,都未能再見秦卿一面。
    一直到周國跟齊國的最后那場戰(zhàn)役——
    韓徹死了,死于亂箭穿心。
    他不怕死的,從他弄明白韓家這個身份所代表的意義的那一刻起,韓徹就隨時做好了戰(zhàn)死沙場的心理準備。
    韓徹懂自己身上的責任,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把這股責任重重的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把韓家的信念牢牢的記掛在心里。
    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周國而活,為了韓家軍而活。至于秦卿,是他生命中的意外和最閃亮的光......
    在倒地的那一刻,韓徹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都是秦卿的面孔。
    “卿卿......”
    他是真的不甘心啊!
    不甘心在臨死之前,都未能見上秦卿一面,也未能對她說上一句,“徹心悅卿,卿可愿嫁否?”
    而在這股強大的不甘的執(zhí)念下,韓徹欣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活”了過來。然后,韓徹開始尋找起秦卿來。
    他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秦家.....秦家人說,“......據(jù)祖上記載,秦家于三百年前,確有一姑奶奶,名喚卿......”
    傳說,秦卿一出生,便可窺陰陽。后被一仙姑帶走,踏入修行。然自此,秦卿的存在,在秦家人那里,也成了傳說。
    所以,他的秦卿,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嗎?
    既如此的話,他也想成仙!
    ......
    “所以,你就不停的抓厲鬼,將其吞食?”錢小多聽到這里,秀氣的眉頭,重重的擰巴在了一塊。
    她是在幻境里,認出韓徹就是她之前在忘川河上“做夢”,夢里那個秦卿的心上人。
    之前的夢里,她是沒有瞧清楚韓徹的臉,但是他們之間說的話,錢小多卻是全都聽清楚了。所以,在幻境里,她一聽到韓字,便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夢......
    幻境里的發(fā)生的那一切,再到如今瞧見了畫像上那女人的臉......所有的一切,便都被她聯(lián)系起來了。
    不過錢小多實在沒辦法理解,這種所謂的癡情。如果非要讓她來評價這兩人的行為的話,錢小多更想吐槽,“兩個蠢蛋!”
    秦卿為了韓徹,先是出于私心,插手了兩國之間的戰(zhàn)役。是,她是救下了韓徹和當時周國的百姓,但是齊國的那些本該在這場戰(zhàn)役中能活下來的戰(zhàn)士呢?
    更何況,原本該因著這場戰(zhàn)役而早早結束的兩國紛爭,卻硬生生的被拖了那么多年。
    在被拖的這些年里,齊國和周國幾次交戰(zhàn),死于這些戰(zhàn)亂中的戰(zhàn)士和百姓,又硬生生的平添了不知多少。
    可以說,秦卿罪過真的很大。
    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被地府這一關押,就硬生生的關押了這么多年。
    而韓徹呢?
    原本按照他生前的一切,死后即便是魂歸地府,也該是身具大功德之人。可他第一次的死劫,被秦卿篡改。以至于他拖了幾年,最終還是沒能幸免,死于戰(zhàn)場上。
    命運到了這一刻,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撥亂歸正一般.....只可惜,韓徹強大的執(zhí)念,使得他又“活”了過來。
    他錯誤的以為,只要自己活得足夠久,只要自己修為足夠強大.....終有一天,他就可以修煉成仙,能尋到他的秦卿。
    錢小多扯動了一下嘴角,“不是,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哪一點是像能成仙的人啊?”
    真正的仙人,用得著不停的吞噬身具魂力的厲鬼,才能維持住自己的軀體不再老去,也不再腐爛么?
    “我告訴你,錯了,你想的全都錯了!”錢小多毫不猶豫的戳破了韓徹這一千多年來錯誤的認知。
    韓徹聽了后,雙眼通紅,咬牙啟齒的盯著錢小多。要不是想到了錢小多說能帶他去見秦卿一面,只怕此刻韓徹還真就動手了。
    錢小多這會也不耐煩了,從書包里拿出符篆,對著韓徹道,“行了行了,我現(xiàn)在把你魂力抽取,帶你回地府吧。”
    一聽要把魂力全抽走,韓徹神情又警戒了起來,“不行,你得先讓我跟卿卿見上一面!”否則,他怎么知道,錢小多是不是在騙他?
    錢小多聽了,直接冷哼一聲,“這不行!你本就是犯了錯.....先是執(zhí)念在人間強行滯留一千多年,又吞噬了不少魂體......甚至還蘊養(yǎng)厲鬼,縱其害了不少人命,業(yè)障太重。我不能放你這樣的魂體,直接帶去地府.....況且地府本就有規(guī)定,凡是滯留在陽間的厲鬼,都得先抽取完魂力,才能傳送回去!”
    這是為了避免有厲鬼,在被傳送回地府后,突然心生反抗,引起不必要的動亂。這就跟陽間的警察,在抓到犯人后,會用手銬銬住對方是一個道理。
    韓徹不說話了,放在兩側的手,卻忽然間動了起來。
    一股濃郁的黑氣從他的身體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四周快速的蔓延了開來。苗韓寧還被束縛在外面的屋子里,眼睜睜的就看著原本燈光明亮的房間,忽然就在這股黑氣的籠罩之下,不見一絲光亮。
    同時,耳邊仿佛有無數(shù)的東西在飄蕩,它們飄蕩的時候,帶起的風聲,都是一片鬼哭狼嚎般的聲響。
    緊跟著,眼前出現(xiàn)了不少的畫面。
    最開始出現(xiàn)的最多的,是戰(zhàn)場上的廝殺......那漫山遍野的尸體和血海,讓人瞧了觸目驚心。
    尸山的畫面一閃而過之后,是無數(shù)的慘死者。那里面有上吊自殺的吊死鬼,有被人綁了石頭,塞進豬籠沉塘的水鬼......還有那被人割去了腦袋,到處在尋找著自己頭的無頭鬼......
    苗韓寧知道,這些都是幻像。但是,又不僅僅是幻像。
    因為普通的幻像最多給人帶來迷惑,使人眼前出現(xiàn)錯覺。但是這些幻像,除了使人眼前出現(xiàn)幻覺之外,還會趁機對人的魂體,進行攻擊!
    這使得苗韓寧不得不收斂心神,全身心的防備了起來......
    而和她僅有一墻之隔的里面這間屋子里,縈繞在錢小多身邊的黑氣,比之苗韓寧身側的那些來說,只會更多。
    可此刻,錢小多就站立在屋子中間,完全沒有抵抗這些黑氣。而是腦袋低垂著,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
    看著,看著,表情呆滯了起來。
    之前在外面,因為剛從幻覺里出來,再加上腹部又受了傷,使得錢小多只隱約覺察出身體似乎有點不大對勁。但是直到這會,她算是確定了,是真的非常不對勁了。
    屋子里這些濃郁的黑氣,其實都是煞氣。
    韓徹就算是被錢小多破了幻陣,又收了劍靈,可其本身,終究還是一只吞噬了眾多魂體,又修行了千年的厲鬼。甚至更準確的一點來講,他這樣的,其實還有一個外號,叫鬼王。
    其兇煞程度,壓根就不是她這些年抓的那些厲鬼所能比擬的。
    按理說,韓徹發(fā)出的這一波煞氣攻擊,以著錢小多的修為,要收服它,可以說要冒很大的風險。更別說,錢小多那會身上還帶著傷。要不然一開始,錢小多也不至于跟他廢話這么多了。
    韓徹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直接對錢小多出手了。
    但奇怪的是,就在這些煞氣攻擊到錢小多身前的時候,她的胸口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在這股吸力之下,韓徹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黑色煞氣,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東西,給吸食了!
    至于錢小多.....她其實什么也沒做,就站在那里。
    胸口吸食了煞氣多長時間,錢小多就低著腦袋看了多長時間......
    韓徹這一會,心頭也大驚了起來。他終于意識到,在這么下去,自己非但沒辦法制服錢小多,甚至他這上千年的修為,可能都會被對方這一股腦的全給吸走!
    想到這,韓徹趕緊收回煞氣......但是,這一次,壓根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他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依舊在源源不斷是吸收著他身上的煞氣......
    大有一副,“你想走?那不行,我還沒吃飽!”的架勢。
    之前吸食那把劍上面的煞氣時,其實也是這樣。只不過那把劍即便是成了劍靈,它也不會說話。可是,韓徹生前是人,他是會說話的。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韓徹忍不住大聲問道。
    錢小多沒好氣的抬起頭,沖著韓徹翻了個白眼,“啊呸,你才是個東西呢!”
    她算是懂了,為什么韓徹跟秦卿能是一對了。瞅瞅這兩人,說出來的這些話,真的是一模一樣的不中聽!
    錢小多這會也懶得去想她身體到底出了什么情況了。反正她除了站著無聊點,還有之前低頭看胸口時,腦袋垂的也酸了點......除此之外,她一點都不累,她精神好得很。
    不過對面的韓徹,顯然就沒這么好受了。
    她這邊吸去的煞氣越多,韓徹身上的魂力也就相對越弱......最終,眼見著韓徹身上的軀體開始一塊一塊的腐爛,往下掉落著發(fā)濃發(fā)臭了的血水時,錢小多快速的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符篆,朝著面色痛苦,嚎叫不止的韓徹身上打了過去......
    符篆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落在了韓徹的身上。韓徹再一次凄厲的嚎叫了一聲后......身子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化作了一具腐爛的尸體,膿血也流了滿滿一地......
    同時,屋子里也出現(xiàn)了一個龐然大物。
    錢小多在這物體一出現(xiàn)的那一刻,快速的往屋子外面飛奔了出去......經(jīng)過外面苗韓寧的身旁時,拿手一提,揪起苗韓寧脖子上的衣領,就這么的將她一塊給提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兩人剛站穩(wěn)住身體,就聽得身后“砰”的一聲巨響,某間屋子的屋頂嘩啦一聲,墜落了下來。連帶著,整個房子最中心的地方,坍塌了一個大圓。
    “哎呀,好險好險!”錢小多瞅著眼前的一幕,拍著胸膛一臉慶幸的說道。
    她就知道,這上了千年的厲鬼哪怕是一大部分的魂力先被吸食走了,但也不容小覷。瞅瞅,眼前那甩著長長鼻子的大塊頭......嘖嘖嘖,這怕不得有好幾萬斤了吧!
    哇塞,幾萬斤的肉啊!那自己一家人,不是可以吃好久了?
    一想到這里,錢小多立刻眉開眼笑的沖著屋子中間的大塊頭......然就在這時,空氣中一波靈氣波動......錢小多條件反射的一跳躍,就給坐在了那大塊頭的身上.....提防被人搶走!
    反正她抓的韓徹,那這抽取出來的魂力,就只能是她的!
    錢小多剛坐穩(wěn),一群人就陡然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
    被束縛住的苗韓寧一瞧見來人,眼前頓時一亮。
    而這一群來人,先快速的查看了一眼四周,眼底劃過一絲驚訝之后,很快也注意到了站立在院子里的苗韓寧。
    這群人不是別人,正是姍姍來遲的苗家眾人。
    領頭的是苗韓秀和苗韓澤,跟在他們兩個身后的還有三男一女,年紀看起來不小了,起碼三四十了。
    “寧寧,你沒事吧?”苗韓澤是最先沖到苗韓寧身邊的人。在發(fā)現(xiàn)苗韓寧是被束縛了之后,立刻便求助于那三男一女,“還請長老們替舍妹解開身上的禁制。”
    那禁制也不知道韓徹是借助了什么法寶下的,苗韓澤居然解不開。
    好在這三男一女作為苗家的長老,修為確實高深,四人合力,終于將苗韓寧身上的禁制給解開了。
    一解開禁制,苗韓寧就委屈巴巴的沖進了苗韓澤的懷里,哇哇大哭了起來,“三哥,你可算是來救我了......”
    苗韓澤知道,苗韓寧年紀小,別看修為不錯,但實際上真沒吃過苦頭。所以這一次的歷險,雖然身體上沒受到什么傷害,但是驚嚇絕對是不少的。
    這會再一聽見苗韓寧的哭聲,立刻心疼的不行。連忙輕哄了起來,“寧寧別哭了,這次是三哥不好......”
    如果說,苗韓澤一趕到,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苗韓寧身上了的話。那么苗韓秀的注意力,卻是一開始就被錢小多給吸引了過去。
    在苗韓澤顧著苗韓寧的時候,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錢小多,以及她身子下面坐著的那頭大象身上。
    這頭大象,就是錢小多從韓徹身上抽取的魂力,轉換出來的。
    苗韓秀先沖著錢小多拱手行禮,面帶微笑,說道,“在下苗韓秀,乃苗家第一百二十八代嫡系傳人。想必您應該就是韓寧和韓澤和我說過的,錢小多姑娘了吧?”
    坐在大象背上門的錢小多,揚了揚眉梢,“哦,都是苗家的人啊,幸會了。”簡單的客套了一句,然后語帶譏諷的說道,“你們這速度來得真夠快的啊!”
    她在山頂剛探查到地址,立刻就把消息用傳送符發(fā)送給了苗韓澤。可以說,當時的那種情況,兩邊都是從差不多的地方趕過來的。
    可結果呢?她這邊都打完了,眼見著就要走人了......苗家的人,終于來了啊!
    這算什么?
    完全沒想到,錢小多講話會這么直白又不給人留情面的。苗韓秀面上不由得一僵,而旁邊的苗韓澤聽了這話后,立刻放開苗韓寧,面露尷尬,沖著錢小多一臉歉意的說道,“這事,是我們苗家這邊來遲了......還請錢姑娘,多多海涵。”
    錢小多一聽,趕緊出聲,“別!海涵不海涵什么的,到了現(xiàn)在這地步,也沒那必要了。你妹妹人呢,好端端的在這里沒事了。我呢,把這大象收了,也得回地府辦剩下的事情了.....咱們啦,就別別過吧!”
    錢小多說完,拿出符篆快速的將大象一收,果斷準備走人!
    苗韓秀立刻出聲喊住了她,“請等一下,我苗家是受了地府委派,專門負責忘川水畫招陰符事件的......所以,還請錢姑娘能幫幫忙。”
    幫忙?
    錢小多的心頭頓時升起了一股危機感,她警惕的盯著眼前的苗韓秀,“我要是不愿意幫這個忙,你們打算怎么做?”是要仗著他們苗家這會人多勢眾,明目張膽的動手搶劫嗎?
    想到這里,錢小多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起來。
    苗韓澤一聽,向她連連擺手道,“錢小多姑娘,你絕對我誤會了。我苗家乃世家,絕對不可能行如此之事的。”
    一旁的苗韓秀也明白了,自己剛剛的話讓錢小多這邊誤會了,也立刻說道,“對的,對的。”
    錢小多的警惕之心稍微放下了一點,但是對著苗家這些人,臉色已經(jīng)不是很好,“既然不是要搶我的,那你們是要干嘛?”
    聞言,苗韓秀和苗韓澤對視了一眼。然后苗韓澤上前了一步,對著錢小多說道,“是這樣的。錢姑娘抽取的那頭大象,我們并無任何覬覦之心......只是被傳送回了地府的韓徹......他那邊.....”
    顯然,苗韓澤的厚臉皮還沒有完全的修煉到家。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也不免難以啟齒了起來。
    “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錢小多毫不客氣的說道。
    苗韓秀以及苗家其他的人被錢小多這強調一噎,剎那間,每個人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想他們誠心誠意,好生好氣的跟錢小多說了這么多。可結果換來的,不是對方的冷嘲熱諷,就是毫不客氣。這讓一直以來有著上千年家族底蘊做后盾的苗家人,一時之間,哪里能受得了這般悶氣。
    那三男一女中的某個皮膚偏黑,個子矮小的男人是個暴脾氣,當下就咬了咬牙,強忍住心頭的怒火,正要開口說話。卻被苗韓秀及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苗韓秀轉過身來,對著錢小多,再度帶上笑容,說道,“其實這次,錢姑娘出手,也是在這之前,就接下了我苗家的邀請。當然,錢姑娘這次助了我們苗家這么大一個忙,日后但凡有所需要,苗家必然盡力相助。”
    話說的客客氣氣的,可這話里的潛意詞,錢小多不傻,全都聽懂了。
    這位的意思顯然就是,就算這任務從頭至尾都是你一個人完成的那又怎么樣?可別忘記了,她是應了苗家的邀請在先。所以今晚韓徹的被抓,不論苗家到底有沒有出力,他們苗家一樣可以占據(jù)最大的功勞。
    這種仗著家族的欺壓行為,比起明目張膽的搶,還要來得更讓人生氣了。
    錢小多氣笑了,笑著笑著,她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冷著一張臉對苗韓秀說道,“那么證據(jù)呢?”
    苗韓秀神色一僵,“什么證據(jù)?”
    “你說我接下了你們苗家的邀請的證據(jù)啊?”錢小多偏頭看向她,“你這邊,拿得出來嗎?”真以為只有你們可以仗家世欺人,就不許別人耍無賴了啊!
    況且,從苗家的人趕來到了此刻,別看嘴頭上說著道歉,但是從頭至尾,都沒有一個人出聲好好的跟她解釋一番,為什么錢小多的傳送符發(fā)出去了這么久,苗家的人卻一直等到她這邊都結束了,方才那么恰好的出現(xiàn)?
    有些事情,錢小多不說,并不意味著她傻,她看不明白。苗家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到底是什么,她不去探究,是因為懶得去跟他們扯!
    苗家這會所有人的臉色,也全都變了。
    因為錢小多接下了苗家的邀請,就在今晚,可當時與她之間商定的時候,只有苗韓澤在場。而且,兩人也只是口頭上的說了一兩句,壓根就沒機會締結契約。
    錢小多瞧著他們的面色,微微冷笑了一下,拿出一張傳送符,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苗家的人,并沒有去追。
    事實上,真要去追,也未必能追得上。錢小多畫出來的符篆的效果,他們苗家買了不少,都親身體驗過其效果的。
    而且就算追上了,是要動手去搶嗎?可搶的話,他們就真的能打贏錢小多嗎?再說了,搶也沒用啊,人家韓徹的魂體,早就被錢小多給傳送回地府去了。
    這種被傳送回去的魂體,上面都會帶有其傳送者留下的印記這是某個地府公務員在參加考核時,必考的一道題。也是為了方便事后地府那邊一探查,便知道是誰送回來的魂體,用以作登記。
    要不然,苗家剛剛也不會喊住錢小多費那么多的話了。
    “大姐,三哥,你們?yōu)槭裁磥淼眠@么晚啊?”盯著錢小多消失了的背影看了許久許久,苗韓寧突然紅著眼眶出聲問道。
    苗韓秀和苗韓澤“......”
    為什么那么晚來?
    其實并沒有真的很晚,只不過他們跟錢小多一個人的單打獨斗不同的是,苗韓澤那邊收到錢小多傳送過來的消息后,立刻也找到了家族。
    至于家族這邊,不僅僅是因為任務,也因為苗韓寧.....可是等他們趕來的時候,正好是瞧見了錢小多握著劍靈吸收煞氣的那一幕。
    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樣的情況,他們還是頭一次見著。
    韓徹的兇戾,錢小多的神秘......
    苗韓秀只思考了一小會,便決定現(xiàn)在旁邊靜觀其變。當時她想著,一旦錢小多出現(xiàn)靈力不支時,苗家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管不顧的......
    可是讓她更沒想到的是,錢小多一個人居然真把韓徹給收了......于是,苗家的“姍姍來遲”,就顯得格外的諷刺了......
    苗家的這些想法,這些思量,錢小多并不想去深究。反正在她看來,今晚苗家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所謂的靜觀其變,那么也就不要怪她出爾反爾了。
    錢小多不是圣人,也沒打算用圣人的那一套標準來要求自己。
    她這會,已經(jīng)被傳送符傳送到地府了。不過一站穩(wěn),錢小多立刻就感覺到腹部一陣鉆心的疼痛。
    這是不小心拉扯到了腹部的傷口了。
    “小多,小多,你沒事吧?”眼前人影一閃,錢瞎子就出現(xiàn)在了錢小多身邊。這會一張臉上,死死的盯著錢小多的傷口,面露擔憂。
    “你這孩子,不是說了讓你行事不要逞強的嗎?”韓徹的魂體一被穿回地府,消息立刻就在一些工作人員那里傳開了。
    韓徹的魂體被傳送回來的時候,那上面的印記是錢小多的。錢瞎子一瞧見那印記,心就提了起來。
    這會再看錢小多,又氣又心疼的,同時,心里還有著滿滿的擔憂。他忍不住又對著錢小多念叨,“你就不能讓你爺爺我,少操點心嗎?”
    錢小多沒敢回嘴,低著頭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傷口,疼的她一下子又嘶了一聲出來,冷汗都冒出來了不少。
    那劍當時都刺進去好幾分了,這要是換了平常人,怕是命都要去了一大半了。也就是錢小多仗著自己是修士,受了這么重的傷之后,還敢?guī)е鴤诘教巵y竄。
    “哼,讓你聽話你老不聽,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吧!”錢瞎子好一陣埋怨,然后走到錢小多面前,彎下腰來,“上來吧,爺爺背你去找醫(yī)師看看。”
    錢小多搖頭,說道,“爺爺,我這傷的肉.體,地府里的醫(yī)師這一塊可能不大行。”
    地府不行?那就趕緊去陽間找醫(yī)生!
    錢小多又攔住了他,說道,“爺爺,我這回來,是還有一件事。”
    忘川河畔上。
    秦卿靜靜的坐在籠子里,當空氣中有陣法引起的波動時,她似有所感的轉過身,看向了對面的籠子——她以為,是錢小多又一次被抓進來了。
    然而對面籠子里,空無一人。
    反倒是她這邊的籠子里,出現(xiàn)了兩名鬼兵。
    “秦卿,地府那邊要帶你去受審。”
    受審?
    審什么?
    她都被關了一千多年了,該審的,該判的,不都早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完了嗎?
    可秦卿即便是心頭再是疑惑,面上卻依舊未見半點波瀾。因為在她看來,最糟糕的,也不過如此了。
    甚至若是地府這邊判了她一個魂飛湮滅的話,于她這樣漫長的關押生涯而言,未嘗不能算是一個解脫......
    一直到,她被陰兵帶到了地府的第一層大殿......
    傳聞中,地府一共有十位閻王。
    而這第一殿,便是秦廣王蔣,專司人間夭壽生死,統(tǒng)管幽冥吉兇、善人壽終,接引超升。
    但這都是很久以前了。
    后來,自打地府里邊的制度越來越完善,十位閻王就真的只是在傳聞中能聽得一二分消息了。凡魂體入地府后,便直接按照流程,走黃泉不歸路,過奈何橋分善惡,喝孟婆湯忘卻前程往事......最后再重新投胎轉世。
    所以別說是魂體,便是地府眾官員,也未能再輕易得見幾位閻君的真顏。
    可以說這一次,是極其難得的有魂體,會被傳送到這里來。
    只能說明這一位,他身上的功過沒辦法用奈何橋輕易做出評判了......
    秦卿被鬼兵們押送進了大殿,視線瞬間就定格在了某處。
    胸膛間一股銳利的疼痛襲來,她呆呆的站立站原地,眼睛緊緊的盯著不遠處背對著她跪在地上的某個背影。一身熟悉的鎧甲,一如最后那天兩人見面時所穿的那套,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那個跪在那里的身影,似有所感般的,緩緩的轉過了身來......
    “卿卿......”韓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
    火一般艷麗的顏色......全世界也只有她,才能把紅色穿的這么的好看,這么的明艷動人。
    “我找了你一千多年,也等了你一千多年......老天終于對我仁慈了一把,讓我再見到你了。”
    這一句話,就使得秦卿潸然淚下。恍惚間,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的場景。
    她有多想留下來,心里就有多難過和不舍。只不過她犯了錯,地府那邊必然是會嚴懲她的......既然如此的話,還不如斷了他的所有念想。
    可她卻怎么也沒想到,她的驟然消失,會成為韓徹這一身最大的執(zhí)念。
    “對不起......我以為我是在救你,到了最后才發(fā)現(xiàn),害你最慘的也是我......”
    如果不是因為她,韓徹就算那日戰(zhàn)死沙場,以他那一世護衛(wèi)周國子民的功德,再加上韓家世代的累積.....至少韓徹后面好幾輩子,都可以投個好胎,過著幸福美滿的每一世。而不是到如今,韓徹即便是依舊身負大功德,可他這一千多年以來所犯下的業(yè)障,濃厚到已經(jīng)徹底把功德之光給全掩蓋住了......
    是她錯了!
    回首過往,秦卿哭的難以自已,可韓徹卻溫柔的看著她,輕聲對她說道,“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喜歡你,是心甘情愿......這一千年費勁心思的等待,和維持住肉.身,也是心甘情愿。至于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他覺得,有了這一次的見面,之后不論遭受什么樣的懲罰,他也無所謂了......
    就在這時,從大殿右側的高臺處,發(fā)射出了一道光,照在了韓徹的身上.....在這束光芒的照射下,韓徹這一千多來所經(jīng)歷的一切,全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了影像里......
    瞧見了這些的秦卿,眼底的悲傷更甚了......然淚光閃爍中,韓徹的手,卻輕輕的握在了她的手上......
    他只是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卿卿......”可眼底,卻是寫滿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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