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哪吒剛帶兵出天庭,迎面便上了三大士。
只見慈航、文殊、普賢各自騎著金毛吼、雄獅、大象擋在了自己所帶軍隊(duì)的前方。
“三壇海會大神、紫薇三軍總帥,二位這是想到哪去?”
哪吒火爆脾氣那是一點(diǎn)就炸,現(xiàn)在又有任務(wù)在身,哪里會和三人細(xì)談,直接開口懟了回去:“此乃紫薇帝宮、天庭的軍事。菩薩,你們佛教的人,憑什么來詢問我們?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些?”
慈航笑笑,完全不為哪吒的話語所動:“若是三太子與龍?zhí)诱娴氖菫榱说蹖m、天庭的任務(wù)出行,吾等佛門當(dāng)然不敢攔。不過你們?nèi)羰窍胍ゾ染o那羅的話,可就與我佛門相關(guān)了。”
慈航笑得很是慈善,話里卻絲毫不帶半點(diǎn)慈悲。哪吒見對方真的是來攔他們的,直接拔出火尖槍就要動手……一旁的敖丙連忙將他拉住,自家這兄弟哪都好,就是脾氣太火爆了些,也不看看雙方戰(zhàn)力。
我們這便是兩個大羅前期,對方可是三個一尸準(zhǔn)圣!就算我們的基礎(chǔ)夯實(shí)了點(diǎn),對方很虛浮,甚至根基不穩(wěn),但這也并不是他們能越級挑戰(zhàn)的本錢!
更別說,菩薩胯下的那三只坐騎,看上去貌似蠻眼熟的!似乎正是虬首仙、靈牙仙、金光仙,乃是隨侍七仙之三,就是不知道怎么成為三位菩薩的坐騎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當(dāng)初金光仙、虬首仙、靈牙仙被準(zhǔn)提收走后,以為自己會被封佛。結(jié)果由于坑害了太多同門,以及吃了太多人族,劫氣濃郁,要將業(yè)力全部消除的話,連八寶功德池都無法承受。所以,在準(zhǔn)提告訴了多寶真相后,直接打回了原型,下了禁制,賜給了三大士以示拉攏。
至于對其他截教弟子的交代嘛,當(dāng)然是在萬仙陣一戰(zhàn)中身亡了。
“菩薩,緊那羅如何,我們不關(guān)心,是你們佛門的人。但阿羞,您要知道,那可是紫薇帝后的族人,是青丘一族的小公主。你確定,還要攔阻嗎?”
敖丙好心提醒慈航一聲,慈航毫不為所動,只是笑著應(yīng)了一聲,道:“此事我當(dāng)然知曉。不過總帥您也要記得,既然下了子,就沒有收回的說法。成了我佛門弟子的應(yīng)劫之人,自然要等劫難過后方可回歸。或者說,你覺得我們佛門就好欺負(fù)?”
敖丙這算是明白了,慈航是軟硬不吃,定要讓阿羞幫緊那羅過了這一劫難!臉色保持不變,暗中就欲通知帝辛?xí)r,周圍無數(shù)云霧彌漫,瞬間陷入到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陣法中。
空氣中,只有慈航的聲音在回蕩:“阿羞之事已定,兩位太子就不要在想著通知紫薇帝君了。二位還請?jiān)谖嶂嚪ㄖ袝呵倚菹肴眨o那羅劫難圓滿之日,當(dāng)是二位回歸天庭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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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由于哪吒和敖丙被困,無人可救援緊那羅與阿羞。在無法使用蒲扇的情況下,兩人壓根就不是百姓與修行者的對手。百姓們只是一個沖擊,兩人便被捆綁抓住,齊齊送到了大祭司的面前。
大祭司靜靜地看著兩人,目光在掃過阿羞身上時,一股貪婪之色,忍不住地從目光中流出……隨后他將目光又看向緊那羅,微笑著說道:“緊那羅,你可知錯?”
“吾有何錯?”
緊那羅淡然而立,絲毫不為現(xiàn)在的情況所影響,依舊是那般的風(fēng)度翩翩,出塵公子。
“佛祖命你渡化阿羞,你卻與她談起了戀愛。緊那羅,吾問你,你可還記得你師父交予你的任務(wù)?”
大祭司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能真正的得到阿羞,這可是他一直夢寐以求,卻從未實(shí)現(xiàn)過的事、緊那羅眼睛瞥過大祭司左右手上都已消失的無名指、小指,共計四只手指的凸起,心中哪里還不明白?
說什么任務(wù),聊什么錯,說白了,不就是色心發(fā)作,有所不甘罷了!
“大祭司,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是佛門弟子!還有,我?guī)熤蝿?wù)是命我渡三位惡人出苦海,再不在世間作惡。
佛語有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祖又云,割肉飼鷹。吾之所為,不過是履行佛門之言,重走煉心之路。終究,阿羞被我渡出了苦海,再不害人,吾又有何錯之有?”
緊那羅言辭犀利,句句言之有理。大祭司心知,與之爭辯,自己絕不是如來弟子的對手。于是揮了揮手,命眾人將其壓下,只留下阿羞一人在場。
“阿羞。”
“大長老有話直言。”
阿羞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平靜,表情,亦是平靜。
“你可知因?yàn)槟悖o那羅將破色戒,再完不成佛門任務(wù),未來登不了佛位,只會墜入阿鼻地獄。”
阿羞又不是嚇大的,當(dāng)初亦是被妲己等人親身培養(yǎng)了幾年,哪會被區(qū)區(qū)幾句話就亂了心神?甚至聽到緊那羅破戒,內(nèi)心還暗喜了一陣,只是表情不變地答道:“哦,那又如何?”
油鹽不進(jìn)的神情和語言,瞬間讓大祭司的臉冷了下來。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啊,將人給我?guī)蟻恚 ?br/>
一個武士接連而入,帶來了一公一母兩只獸人,雖是人形,但頭上卻頂著兩只狐耳。
其男狐貍精身上渾身紅發(fā),女狐貍則是一身的天青色……在看到這兩人的時候,阿羞哪里還不明白,為了威脅自己,眼前的大祭司……不,應(yīng)該是說佛教,把自己的父母都給抓來了!
兩只狐貍精的身上均是滿身傷痕,一見到大祭司的面,便是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顯然是遭受了毒打。特別是其母親,身上除了傷痕之外,下體更是不停流出乳白色液體,腥臭難聞,定是遭受了無數(shù)次不可描述的酷刑!
“過來。”
大祭司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女狐貍便匍匐前進(jìn),身體顫抖著,臥在大祭司的腳上,以瘦長的舌頭舔著大祭司的腳趾頭。
大祭司得意地看著阿羞,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在述說著一個事實(shí):就算你不愿從我又如何?你的父母,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你……你卑鄙!”
阿羞從牙齒縫間迸出二字,狠狠地盯著大祭司,眼中仿佛要冒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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