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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蕭影拉到樹后,又將“圣水瓶”塞到她手里,壓低聲音交代,這玩意現(xiàn)在有關(guān)鍵作用,千萬拿好了。等會沖進去見到老板娘,立刻用利刃劃破瓶子,把尿潑在這娘們臉上。蕭影登時就瞪大了美眸,惡心的說,萬一劃破瓶子,流到自己手上怎么辦?
“哎呀,你又不是沒碰過我的圣水,再說咱們誰跟誰啊,又不是讓你喝……”
提起那次在龍頭山古墓里的事,蕭影又生氣了,俏臉一寒,滿眼的殺機。哥們打個冷戰(zhàn),嘿嘿笑道:“開玩笑的,過后不許算賬!”
“現(xiàn)在不跟你個無賴計較那么多,趕快做事吧!”蕭影從緊咬的牙縫中擠出這么一句。
“不許秋后算賬!”我說著從樹后溜出來,跟她甩甩腦袋,悄悄溜進了大門。
我估計這娘們雖然躲在地下,但肯定有辦法監(jiān)視到地面上的一切情況。既然躲不開她的視線,沒必要躲躲藏藏的,還不如堂堂正正的進去,這樣顯得哥們有點骨氣。我挺了挺胸脯,大踏步從蔬菜架之間小道走過,上了木屋臺階。
蕭影緊跟其后,拿著手電背對我朝四周照看,以防有埋伏。我先確定大堂內(nèi)沒任何異常才進門,然后走到屋子中央,拿出羅盤定位。因為東側(cè)房屋多出一間寬度,所以大堂中心便不是整個木屋的中心位置。隨著羅盤定好最中心地點,我來到一張桌子旁邊,用手一推,桌腿就像釘在地上一樣,紋絲不動。
我小聲問蕭影:“你覺得是從這里走出來的吧?”
蕭影低頭沉思片刻說:“算著距離差不多,只不過,當(dāng)時沒記得下臺階。”
她這時候又突然想起這么一個漏洞,早干嘛去了?不過這個問題好解釋,臺階上或許鋪墊了長長的平板,傾斜的角度比較小,閉著眼睛從上面走過,一般不會發(fā)覺出來。因為山里的路高低不平,只要沒有明顯的臺階,是不會記那么清楚的。
我又推了推另外一張桌子,馬上朝一邊滑走,這張桌子肯定有問題,極有可能就是地下室的入口!
蹲下身子在地面和桌腿上瞧了瞧,看到身邊這條桌腿與對面那條上,各有一個指肚大的凸點。我于是跟蕭影使個眼色,叫她走到對面蹲下,兩個人一齊伸手在這個凸點上按下。“嚓”一聲響,桌子迅速往下沉落,差點把我們倆帶下去。我和蕭影慌忙往回收手,桌面邊緣最終在我們手上刮了一下,沉入地下消失無蹤。
我們倆對望一眼,然后揉著刮痛的手背,低頭往下瞧看。兩把手電亮度比較大,將下面照的非常清晰。洞口正好與方桌面積相同,地面距洞口大概有兩米多高,空間很大,我估計應(yīng)該跟地面上的房屋面積相等。方桌四外因為受到視線角度障礙,就不能一窺全豹了。而我把身子趴在地上,探頭下去,看到了一片**的尸體!
“嗚哇……”哥們看到它們,就忍不住胃里抽筋,這肯定是水池里泡的那些,從很多上面剔凈了肉的情形便能確定。
再往深處看,便看到了老曹、聶敏和小滾刀!
哥們心頭一陣激動,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找到他們了。并且他們看上去都活著,老曹雖然昏迷不醒,但胸腹之間不住起伏,明顯有呼吸。聶敏全身五花大綁,嘴里塞了臭襪子,愁眉苦臉的坐在那兒。小滾刀也被綁了繩子,滿臉癡呆的盯著黑暗深處,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聶敏發(fā)現(xiàn)手電亮光忙不迭抬頭,我趕緊把手指豎在嘴唇上,做個噤聲手勢。哪知這妞兒白我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白癡,現(xiàn)在都在老板娘監(jiān)視之下,噤聲有個屁用?
哥們臉上微微一紅,轉(zhuǎn)頭朝四周找老板娘,卻發(fā)現(xiàn)她不在這里,除了大片的尸體和老曹他們幾人,只有一張床,剩下什么都沒有。我于是又跟聶敏比劃個手勢,問她老板娘呢?這妞兒搖搖頭,看來是不知道。是哥們糊涂了,他們一直處在黑暗之中,那娘們躲在什么地方,怎么會讓他們清楚。
再低頭發(fā)現(xiàn)我身子下面,就有一條繩索編制的軟梯垂著,跟蕭影說:“你在上面接應(yīng),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