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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貍慌忙往后退步,躲到了我的身后,由于哥們手上拎著那顆鎮尸珠,大肉腦袋盡管看上去很喜歡這東西,但卻不敢再靠近過來。我們足足對峙了幾分鐘,大肉腦袋忽地消隱在黑暗中不見了蹤影。
這時大家伙才敢爬上木梁,騎在梁上喘息。老曹問鬼王怎么知道這是烏蒙肉身,在我們的意識里,這玩意不過是傳說中的惡獸,又在卡里沛山見到的是一個青銅獸首,根本不知道它竟然還有肉身。
老狐貍在木梁上盤腿一坐,跟我們說,烏蒙其實早就滅亡了,死了不知幾萬年,這只是它的一個化身。就像我們人死后留魂,而這種惡獸死后,卻會留下無數化身。也就是傳說中的死而不滅。
它的化身千奇百怪,很難從外表上分辨,不過它身上具有獨特的氣息,與青銅獸首一般無二,老狐貍于是斷定它就是烏蒙的一個化身。它雙腿之間的東西,并不是我想到的是它的命根子,而是像蚊子刺吸式口器一樣,專門吸取人的精血,并且同時控制人的意識。
老狐貍剛才進來后,為了躲避怨念鬼眼的勾魂,來不及跟我們報警,直接爬上二樓。結果剛上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剛醒過來看到這玩意,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心說你說的自己像朵花似的,來不及跟我們報警,我看壓根就是故意的。現在差點在烏蒙化身手上丟了狗命,又想到還是離不開我們的幫助,假惺惺的跟我們示好。
老曹看著下面藍色的海洋,面有驚懼的問:“師祖,那些鬼眼是怎么回事,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老狐貍臉上首次浮起一絲憂慮,只聽他說:“那些鬼眼,都是在伊滿神壇被鎮壓時,死去的無辜教徒。水下的黑影,是這些怨魂的**,而它們的怨念卻被封禁在這個木樓內。開始還不明白,現在終于搞清楚,這座木樓其實是鎮壓神壇的詛咒塔,讓伊滿永不能現世。而想進入神壇,這也是唯一的入口,可是我們可能進不去。”
聶敏愣道:“為什么進不去?三頭尸不是神壇門戶嗎?我們都已經進來了,你手上有夜魔珠和白虎珠,怎么可能找不到神壇?”
老狐貍臉色沉靜的說:“白虎珠和夜魔珠,在遠古是一種祭品,祭祀神壇用的。也就是到了神壇之前,憑此物就能獲得祖神的賜福。而進入神壇的第一道門戶,就需要烏蒙獸首了,可我卻不知,這個詛咒塔才是真正的神壇大門。這不是伊滿祖神修建的,是鎮壓它的人特意設置的一道障礙。就像目前這種情況,叫做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我們聽到最后一句,不由自主抬頭往上看看,再低頭向下瞧瞧。他大爺的,還真是這樣,上面除了隱藏在黑暗中的木梁,壓根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再說神壇不可能在上面,沿著木梁往上爬,我看只有一種下場,站得高摔得狠。下面就是怨念海洋,當時鎮壓神壇時,不知屠殺了多少無辜教徒,這么多的怨念聚集在此,把進入神壇的大門牢牢堵住,想穿過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小滾刀瞪眼說:“那我們不會被困在這兒,上不去也下不來吧?”
老狐貍點點頭沒說話。
李瑾萱竟然犯二,噗嗤笑了,并且還念起了兒歌:“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
小滾刀急忙伸手把她嘴唇捂住,但那也沒逃脫大嘴榮的攻擊:“有其兄必有其妹,一個白癡,一個二貨。”小滾刀這時候知道不是斗嘴的時候,狠狠瞪他一眼,沒敢開口。
我突然眼前一亮,低頭看看腰帶里別的油燈,我們不就是想偷油吃的小老鼠,上不去下不來么?無塵老和尚曾經說過,這盞油燈或許對我們有很大的用處,而這玩意又跟當時的烏蒙獸首是同出一源,烏蒙獸首打開了第一道門戶,那油燈是不是開啟第二道大門的鑰匙?如果真需要一只老鼠的話,老曹包里倒有一只,還是一只神鼠!
大家見我低頭看著腰里的油燈,聶敏首先樂了:“又一個二貨,真要找一盞油燈啊?”
老狐貍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皺皺眉頭說:“這盞燈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