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錦馨道：“有兩種可能，要么就是爹地被人換了特殊血液，要么就是爹地本身的血型很特殊。”
    燕錦被陣陣寒意包裹。
    一周后，北清歌神奇的蘇醒過來了。
    剛睜開眼睛，那雙酷似燕錦的修長闊圓的瑞鳳眼，就裹著無比的憤怒。直到發現自己并非身處那可怕的實驗基地，清歌眼底的暴戾氣息才略微轉淡。
    “你醒啦？”燕錦望著爹地這防備的眼神，心里如被針扎。
    清歌聽到這熟悉的思念煎熬的聲音，喜極。他定定的望著燕錦。父子對視了很長一段時間，眼神交匯，各自的眼睛里都有晦澀的東西在流動。
    “告訴我，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燕錦激動的問。
    北清歌的眼底流露出幻滅的絕望。
    他的敵人，非常強大。
    他并不想他的寶貝兒子和他們對抗，可他知道，他已經失去庇佑燕錦的能力，燕錦遲早會被那可怕的惡魔糾纏。
    燕錦的心如墜深淵。
    他感應到了爹地的惶恐。這簡直就像是錯覺，燕錦從未在爹地身上看到那樣的神色。他一直都是強大的存在。
    “爹地，究竟是誰把你害成這副模樣的？”燕錦咬著牙再問了一次。
    清歌眼底漫出濃烈的憂傷和挫敗感。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燕錦怒：“你把我杜絕在秘密外，你以為就能保護好我不受傷害，是不是？你可知道，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活在你的陰影里。秦姥姥說，你是惡魔北清歌。張暖說，你被人抓去實驗基地做實驗了。她還說我和我的寶貝女兒，也可能成為別人的小白鼠。你知道我聽到這些后，就像聽到天方夜譚一般。可我知道，這些不是天方夜譚。你告訴我，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你身上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北清歌痛苦的閉上眼睛。
    可是心里的喜悅慢慢溢出，只因為燕錦說他有女兒了。
    “女兒，叫什么名字？”雖然這讓他又添了道逆鱗，可是依然掩飾不了他的欣喜。
    燕錦道：“思錦和戀錦。”
    清歌微怔，然后輕笑起來。“不錯，你比爹地幸福，你有兩個女兒。”
    燕錦：......
    兒子哪里不如女兒了？
    燕錦忽然帶著弒殺的氣息傾軋下去，逼近北清歌，一字一句鄭重道：“所以你更應該告訴我，我們面臨的敵人究竟是誰？你應該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清歌眼底閃過猶疑糾結，最后他唏噓口氣，道：“燕錦，他們太強大。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碰到他們。至少在你羽翼未豐之前......”
    “你總不希望我和你的寶貝孫女死的不明不白的吧？”燕錦怒。
    “你們不會死的。”清歌眼底迸射出掌控天下的鋒芒。“只要爹地有口氣在，就絕不會讓我的任何孩子受到丁點傷害。”
    燕錦嗤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躺在床上跟廢物似的，你以為你還能保護我們？”
    “臭小子，你......”
    燕錦的激將法，顯然對清歌無效。
    清歌氣急敗壞道：“帶著小乖和我的寶貝外孫，趕緊給我滾遠點。”
    “寶貝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