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祈繼續(xù)道:“齊妃一案的確離奇事出宮闈卻又牽涉兩家大臣實在非同小可既然晨露愿意協(xié)理宮務(wù)這件事還是要著落在你身上。”
“皇上這等大事我怕是辦不來”
晨露微笑著卻是輕聲拒絕皇帝一楞之下明曉了她的言下之意。
他喚過稟筆太監(jiān)緩緩說道
“傳旨將御用之太阿劍賜予晨妃見者如朕親臨!”
這一句說來輕描淡寫卻如平地巨雷一般將漠然旁坐的皇后驚得微微變色。
“太阿”劍乃是上古神匠所鑄元祈一向視若拱璧輕易不得于見今日竟要將之賜于新妃!
“君子不奪人所好。”
晨露婉言謝絕道她看了看皇帝腰間的白玉九龍佩示意用它充作信物即可。
“無妨所謂寶劍酬知己紅粉贈佳人它在你手中才能真正用上。”
皇帝想起眼前危機(jī)不由的連聲音中也透出了犀利鋒芒。
晨露接手此案后先傳來了周齊二妃的侍女們。
看著堂下垂手肅立的一列宮人她并不仔細(xì)端詳而是徑直問道:“誰是采衣?”
一個身量小巧的宮女怯怯而出有些輕顫的緊張:“奴婢就是。(更新最快)。”
“你在周貴妃宮中多久了?”
“兩年有余。”
“是你看到周貴妃身邊的璃兒偷偷去驛舍探了軍中使者?”
“是”
“你長居宮中如何能看到這些?!”
采衣蒼白著臉啞口無言良久才嚶嚶哭了起來
“求娘娘饒恕我那日偷偷去探望在驛舍做粗役的對食
晨露一聽便心中雪亮:所謂對食是宮中宦官與宮女因寂寞難耐所結(jié)成的假夫妻其中淫褻之事甚多這小宮女私下與人幽會卻不料窺得了其中秘密。
她微一沉吟吩咐特來聽遣的秦喜道:“那位使者目前在
“回稟娘娘他死也不肯招供已被下在詔獄之中。”
“把他提過來我有話要問。”
秦喜面露難色有些遲疑道:“這是太后的懿旨”
晨露微微一笑悠然道:“太后當(dāng)初將他下獄也是為了將案子審個水落石出你且去提來不必顧慮。”
一刻之后一個手腳戴著鐵鐐的年輕男子便被兩位侍衛(wèi)押來。
他一副憔悴不堪的樣子身上衣衫破爛隱隱有血跡沁出顯然是受了嚴(yán)刑拷問。
“把他的鐵鐐?cè)∠隆!?br/>
晨露道。
侍衛(wèi)為難道:“此人身懷武藝若是驚了鳳駕”
“就憑他的修為還奈何不了我。”
晨露淡淡說道示意他照做。
她命其余人等都退下只剩下兩人獨對。
殿中一片寂靜只聽得窗外鳥鳴聲聲清風(fēng)徐來讓人心曠神怡。
“娘娘你想問什么呢?”
那男子聲音微弱卻仍是神光內(nèi)斂他不看上只是微帶嘲諷的問道。
“所有內(nèi)情我都聽周貴妃說了。”晨露淡淡說道不顧他詫異的神情繼續(xù)道:“你們墜入別人的圈套亦不自知就算真被當(dāng)替死鬼也沒什么好怨的。”
她眼眸微閃清冽幽寒之下又增添了一重詭譎-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我可以救你們這一對鴛鴦條件是”
她看了看男子輕啟嫣唇道:“我要知道周浚的所有秘密。”
男子勃然色變怒道:“你要我出賣自己的主帥?!”
晨露冷冷一笑:“我對你家主帥并無敵意只是想知道他究竟圖謀何為。”
“你這是癡心妄想!!”
“胡言亂語之前你最好想想周貴妃她還在冷宮里呢!”
晨露并不動怒只是悠然道出了周貴妃的慘境。
男子一時沮喪想起被幽禁的伊人他無力的垂下了頭。
“我憑什么相信你?”
“除了信我你別無選擇想來你也知道皇帝并不欲置周貴妃于死地他派我來審理此案就是給你們一線生機(jī)。”
男子猶豫著半晌才以輕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她還好嗎?”
(今天面試到晚上才回來這章有點短明天兩章補(bǔ)之請大家準(zhǔn)時收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