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幟舟打量著他看似真摯的表情,心說這恐怕是你自己的想法吧?放不下情人就放不下情人,還要扯出陳小姐當幌子,也真是夠敢做不敢當?shù)摹?br/>
“沒關(guān)系,就由我們送馮總?cè)メt(yī)院吧,畢竟他是我們的同事。”江幟舟不知怎的,就是不想把“馮云陽”交給文森。
他方才抱起“馮云陽”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這人比他想象中要輕很多,單看體重簡直不像個男人,而且身上的西裝很寬大,若非他一路把人抱上車,只怕這衣服走不了幾步就已經(jīng)掉了。
文森的態(tài)度卻是非常堅持:“我覺得江總經(jīng)理您還是先去處理工作上的事吧,畢竟你們都沒有我熟悉這邊的情況?我之前是來這邊出差過的。”
事已至此,江幟舟如果再堅持下去,就會顯得不對勁了,他想到文森身為封云霆的特別助理,代表的就是封云霆和封氏在歐洲這邊的利益,只得將“馮云陽”抱到文森車上,又道:“那就麻煩你了。”
“沒關(guān)系,我跟陳小姐是好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文森說完,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將陳琳送去了醫(yī)院看急診,直到從醫(yī)生口中得知她沒有大礙的消息,才松了口氣。
“請放心,你的朋友只是因為操勞過度和痛經(jīng)才會昏厥,休息一陣,再輸液補充一下水分就會好的。”醫(yī)生安慰道,“你先去陪著她吧,如果醒來之后沒什么反應,直接回去就可以了,不然的話就再打一針止疼針。”
文森聽了這話,登時松了口氣,他去藥房拿了藥,又買了點食物和衛(wèi)生巾,等回到病房的時候,恰好跟剛剛時醒的陳琳大眼瞪小眼。
陳琳整個人都有點懵,揉著在病床上睡亂了的頭發(fā)道:“我怎么會在這兒?”
文森抬手在陳琳眼前晃了晃:“你可算是醒了,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送你來醫(yī)院的人就是江幟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