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霎時間安靜得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被聽得一清二楚。
負責人連忙放下酒杯,焦急道:“馮總,你怎么樣?該不會是酒精過敏了吧?”
陳琳虛弱無力的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之時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但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意識也越發游離,最終只得不情不愿的徹底昏了過去。
“馮云陽?你不想喝酒也不用這么夸張吧?”江幟舟強壓著心中不安問了一句。
沒有回應,“馮云陽”只是意識全無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快要趕上新刷的墻,看樣子是真的昏厥過去了。
李秘書為免這一突發情況影響到今日的合作,連忙起身道:“我馬上送馮總去醫院,他身體一向嬌貴,說不定是昨晚太累了。”
可還沒等有所動作,一旁的江幟舟卻是搶先彎下腰去,將“馮云陽”打橫抱起,然后禮貌而不失焦急的對歐洲區負責人說:“抱歉,馮總身體不適,我需要馬上送他去醫院,合作的事——”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歐洲區的負責人已經善解人意的擺手道:“沒關系,看病要緊,我們改日再談也是一樣的,最近的醫院要差不多十五分鐘車程,我讓人送你們過去吧。”
“多謝,不過不用了,我們雇了本地的司機,人已經等在外面了。”江幟舟說完這句,再顧不上跟負責人委婉交談,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焦急,讓他不得不趕快送“馮云陽”去醫院。
負責人還沒來得及答應,就眼睜睜的看著江幟舟抱著人沖出了包間門,忍不住腹誹道,這兩個人的關系看起來不怎么樣,沒想到關鍵時刻這么靠得住,大概這就是同在一家公司的義氣吧。
李秘書見他一臉疑惑,有心留下繼續陪伴,卻又放不下江幟舟獨自一人帶著“馮云陽”去醫院,糾結一番后抓起車鑰匙道:“不好意思失陪了。”
他追出去的時候行色匆匆,并沒有注意到酒吧里還有一道略顯熟悉的身影,正是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