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債的人從陳盼口中得了承諾,卻并不肯相信她,而是變本加厲的擔心她會在穩住他們之后,像先前一樣悄悄溜走,因此一群人非常有秩序的做了個排班表,大家輪流來日盛樓下守著。
這下子,陳盼徹底沒轍,她只有一個人,本就已經為了文件的事忙得分身乏術,現如今又要再為債務操心,真是找哆啦A夢借復制鏡子的心都有了。
“喂,江總經理在么?”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到底還是撥通了內線電話。
接電話的是江幟舟的助理,對方禮貌而冷漠的答道:“抱歉,江總經理外出開會去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代為轉達。”
“那個……他總該有私人電話吧?”陳盼懷疑這只是江幟舟晾著自己的借口。
助理顯然是做好了敷衍的準備,又道:“有是有,但江總經理未必有時間接,他正在為公司的事情忙碌,您要是沒有非他出手不可解決的事,還是再等一等吧。”
聞言,陳盼的火氣也上來了,江幟舟是吧,你牛叉啊!
“我知道了。”她扔下這句,便搶在江幟舟的助理之前掛斷了電話,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在接下來的三天里,陳盼索性住在了辦公室里,反正門被堵著,她也出不去,與其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脫身,順便被那群支持江幟舟的人看笑話,倒不如放手一搏,靠自己的本事想想破局之法。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管是收買人心,還是籌錢還債,都是不夠用的,因此即便是她把除了吃飯睡覺以外的時間全部都用在了拼湊上,也還是沒能找到關鍵證據。
江幟舟之所以敢拉著支持自己的人袖手旁觀,看“馮云陽”的笑話,亦是篤定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