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好不容易熟悉完工作所需的文件,托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她以為母親定是早就睡了,推門的動作輕之又輕,不成想一進玄關(guān)就瞧見了暖黃色的燈光。
“小盼,你可算是回來了。”徐馨擔(dān)憂不已的迎出來,一邊接過她脫下來的西裝外套,一邊心疼道,“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怎么就工作到這么晚?是不是那個江幟舟和股東們甩臉子給你看了?”
馮云陽剛失蹤的時候,就是徐鑫以馮日盛遺孀的身份站出來主持的大局,因此她也算是跟江幟舟打過交道,并且對此人的評價很不怎樣。
陳盼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好奇道:“媽,這個江總經(jīng)理到底是誰提拔上來的?”
“似乎是你爸還在的時候。”徐鑫提起馮日盛來,總是有說不出的復(fù)雜心情,一來他確實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二來是此人的魅力實在是有點過剩,以至于搞出了初戀女友和兒子的爛攤子。
“那他就是挺有能力的了。”陳盼不好置評父親的私生活,但對他的眼光還是很認可的,嘆息道,“可惜這個能力沒用到正地方去,現(xiàn)在日盛集團都快改姓江了。”
徐馨聞言,立刻猜出她是在會議室受了下馬威,含著怒氣勸道:“小盼,依我看你就別管了,公司變成現(xiàn)在這樣,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哥哥自作自受,不如你也撂挑子,還回時氏或者封氏上班。”
陳盼聽到這里,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她拍著額頭,恍然大悟道:“我只顧著說祝福的吉祥好話,都忘了問一問我走之后,有沒有人接任助理了!”
當(dāng)時,她是以助理的身份從封氏跳槽去的時氏,現(xiàn)在她走了,時繁星就又沒有幫手了。
徐馨見了女兒的樣子,倒是神情輕松了些許,感嘆道:“你跟他們相處得那樣好,要是就此斷了聯(lián)系就實在太可惜了,倒不如趁此機會還是回去吧,至于日盛……就讓它聽天由命去吧。”
反正馮日盛已經(jīng)不在了,她在公司里的地位也已經(jīng)徹底被架空,與其再在這上面浪費時間,倒不如勸女兒放下?lián)樱ミ^自由自在的生活。
徐馨想通了這一點,很是動容的勸道:“小盼,我下午看了新聞,封總和封太太看起來很恩愛很好相處,你在他們那兒工作,媽也能放心。你一個女孩子,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jì),就應(yīng)該好好打扮好好談一場戀愛,不用把自己逼的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