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野墨的出現讓已經足夠混亂的局面徹底變成了一鍋粥,陸廷放棄了推開臥室門的行為,轉而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問我是誰?怎么不先說說你是誰?”
他打量著霍野墨同樣凌亂的衣著和頭發,先是難以置信的湊過去端詳了一會兒,然后才咋咋呼呼的喊道:“好啊,你竟然敢挖封云霆的墻角,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怎么能做?!說,你到底是打哪兒來的!”
這話說的委實不怎么好聽,讓時繁星又羞又惱的打斷道:“好了,你到底還想不想留宿?想留宿就給我回客房睡覺!”
“這兩件事之間根本沒有因果關系!”陸廷敢想也敢說,他在腦海中搜尋許久,終于尋到一個最適合形容目前情況的詞,怒氣沖沖道,“你背著封云霆偷人就算了,我這么個大好青年擺在眼前,你怎么還能去找別人?!”
聞言,霍野墨被酒精麻痹了的腦袋也漸漸恢復了一點理智,他皺眉道:“你放尊重一點,我跟繁星不是那種關系!”
“繁星?叫的好親熱啊!”
“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陸廷以為他是在欲蓋彌彰,冷哼一聲表示不屑:“大半夜里,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共處一室,難不成是在按摩么?你這個小白臉用這種理由騙三歲小孩還行,騙我就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時繁星勉強擋在他們兩個中間,免得文斗升級成武斗,奈何身高實在是不足,陸廷輕而易舉的越過她,繼續用目光和言語表達自己對霍野墨的敵意。
“夠了!”她忍無可忍的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們再吵,就一起出去!我家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聞言,霍野墨悶著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