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股東們剛爆發過一次不滿,由持股最多的幾位董事發難,直接就堵住了陳盼,要不是她敏銳機智,又有江幟舟幫忙解圍,還不知道要被找多少麻煩,日子難過得快比上當初了。
時繁星聽得出封云霆是有所保留,焦急道:“我怎么能不慌?安全事故不是小事,現在單單是停工影響項目,如果要追究法律責任呢?”
江城海破罐子破摔,現在已經沒什么可顧忌的,大不了就是同歸于盡罷了。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事情糟糕到那一步的。”封云霆定定的望著她,同時沉聲道,“你忘了么?江城海再怎么樣,也總得考慮考慮陳盼身后還有我們,他不會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出格。”
他見時繁星冷靜下來了,繼續安撫道:“更何況他是要江幟舟回去當繼承人,而不是當仇人,陳盼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江幟舟跟他就只有當仇人的可能了。”
江幟舟曾經當著江城海的面說過,大不了他以后就冠妻姓,當真把江城海給氣得不輕。
時繁星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回憶道:“我看小盼和江幟舟跟沒事人似的,那事情發生之后,他們想到辦法了沒有?你之前跟江幟舟在書房里聊的工作,該不會就是跟白領公寓項目有關系吧?”
“嗯。”封云霆沒有瞞著她的必要,溫聲道,“江幟舟告訴我,他一定會保護好陳盼,并且絕對不會讓江城海如愿,因為妥協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要過自己的生活,而非任人擺布。”
“還好小盼沒看錯人。”時繁星見江幟舟對陳盼是真有心,看他跟陳盼是越發的相配了。
封云霆不希望她再胡思亂想,損耗心血,挑了相對輕松的事又說:“你盡管放心,雖然江城海翻來覆去就是要讓江幟舟認祖歸宗,事情也沒少折騰,但他看在封家的面子上也就僅限與此了。”
封家跟江家是從老爺子那一輩就開始的世交,個中關系盤根錯節,甚至關乎到集團生意,江城海就算是要發瘋,也不至于跟眼前的利益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