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裹著外套都嫌冷,擔憂道:“那你還不快點把衣服脫下來烤干,這邊生著火呢!”
江幟舟主動坐到她身邊距離爐子最近的地方,看著上方時不時的往外竄出一點的火苗,俊朗眉目中顯出一點笑意:“你確定?我可是全身都濕透了,不過能聽到你這么擔心我,我已經很高興了?!?br/>
陳盼在心中暗道一聲流氓,低頭道:“想什么呢?我就是擔心你感冒發燒而已,現在是在郊區,你要是再像之前一樣半夜發燒,我想把你直接送醫院里去,救護車都過不來?!?br/>
“謝謝,我只要晾一晾濕的最厲害的這兩件就好?!苯瓗弥勖嫔喜灰姲朦c失望之色,擺明了是已經看穿她的口是心非,他先將還在滴水的外套小心翼翼的鋪在爐子邊緣,才又動作緩慢的脫下了潮濕的運動衫。
這下子,比在河邊時更刺激的畫面出現了,江幟舟身上原本若有若現的腹肌毫無遮蔽的出現在了陳盼面前,讓她鼻腔發熱,險些又流鼻血。
他們在空氣清新怡人的郊區,這要是流了鼻血,真是連個空氣干燥的理由都沒法子找。
偏偏江幟舟還對自己的身材毫無自覺一般在陳盼面前展示,他低頭大開大合的收拾那根干枯的大枝椏,很快便碼出來一小堆干燥的柴火,都填到無煙爐子里的話,足以照明到明天凌晨。
陳盼看著他動作間越發顯得飽滿流暢的肌肉線條,鼻血總算是止住了,但一顆心卻開始怦怦亂跳,讓她控制不住的總想往他身邊靠。
“你好像一直在看我。”江幟舟云淡風輕的用了陳述句。
“沒有!”陳盼語氣急促的否認完,又覺得這態度未免夸張了點,當即又找補道,“我就是在看柴火而已,林靈還沒回來呢,我們得多攢點柴火,不然三個人的話,恐怕會不太夠用。”
江幟舟感覺她這個理由找的未免拙劣,微笑道:“爐子總共就一個,柴火再多也沒用啊?!?br/>
陳盼倒是沒想到這一點,先是恨不能把頭給搖成撥浪鼓,又點頭如搗蒜:“這個……你說的有道理,是我想多了,那我不看了。”
話音未落,她已經偏過頭去欣賞起了夜色,今晚的月色特別好,一眼望過去很是皎潔。
江幟舟玩味的聲音在陳盼背后響起:“你找這么拙劣的借口,該不會是眼饞我的美色卻不好意思說吧?其實你要是喜歡看的話,大可以隨便看,反正我心甘情愿,被喜歡的人看了也不吃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