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海淡淡的一應(yīng)聲:“這么嚴重的病能活到現(xiàn)在確實是不容易,封云霆肯跟她在一起堅持這么久也算是個情種了。”
在他眼中只有事業(yè)最重要,女人跟衣服也差不了多少,該換就得換,所謂的專一是留給沒本事的男人的,即便是這些年平和許多,忍不住開始懷念往昔,也還是沒有要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意思。
“是啊,封云霆那小子也算是個戀愛腦了。”封惜蘭不以為意的一撇嘴,“誤會解開之后就跟她重新在一起了,還辦了個婚禮廣而告之,也不知道是真解開了還是被忽悠過去了。”
李伊人一提起這事就來氣:“表哥一定是被她給蒙騙了,江總,她特別會包裝自己!”
時繁星如今名聲在外,她們母女倆縱然是再不喜歡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耀眼,僅有的心理安慰就是告訴自己那都是她裝出來的。
江城海若有所思的又問:“你們今天見到她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還是挺虛弱的,一直磨蹭著不出來招待客人,那個臉色也蒼白得很,看起來沒什么血色。”封惜蘭回憶著時繁星在人前落落大方的模樣,專挑她身體不適,表現(xiàn)的沒那么好的幾個地方說。
江城海聽完之后,總算是放下了拼圖,空著手問到:“你覺得她們的感情到底好到什么地步?”
“情比金堅吧。”封惜蘭評價起此事來還算是客觀,嘆氣道,“反正我女兒肯定是沒什么機會了。”
聞言,江城海非但沒失望,反而神情詭異的笑了一下,面目扭曲的跟拼圖上的受難耶穌有的一拼,啞聲道:“這可就太好了,感情好的話,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就是不殉情也只能行尸走肉過一輩子了。”
李伊人和封惜蘭從他話中聽出了濃濃的殺意,瞬間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收了聲,生怕他察覺到失言要滅口。后者更是害怕得心跳如擂,她愛錢不假,但卻從來沒想過要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