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聽了她的長篇大論,面上剛剛浮起的喜色立刻淡去了許多,顯然是很不滿意后半句的找補,又道:“你要是有責(zé)任感的話,昨晚為什么要跟江幟舟離開?我猜不信你們是去處理工作的。”
陳盼迅速開動腦筋回憶昨晚的事,在電光火石之間想明白了她話里的離開指的是什么,然后面帶難色道:“我們確實是去處理工作的,你也知道,集團里的事還是得我最后點頭。”
她來之前忘了跟江幟舟對口供,是既不記得跟馮云陽交換的具體時間也不記得交換的理由,唯有就著于小姐的話往下說,并且抬手捂嘴打哈欠,借著睡眼朦朧的偽裝來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
“是啊,早不找你晚不找你,偏偏等我把你帶回來才找,擺明了是看不慣我們在一起,而且你都醉成那樣了,還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謝天謝地,于小姐沒問陳盼具體去找了什么工作,要不然她就只能尿遁了。
她在松了口氣之余,連忙安撫道:“你放心好了,他沒那么愛吃醋,既然答應(yīng)了讓我陪你假結(jié)婚就絕對不會橫生枝節(jié)的,你先休息一會兒,我還有點宿醉,得先去用冷水洗把臉清醒一下。”
“嗯,你可別忘了今天還有安排,記得把形象收拾的得體一點,至于衣服,我會讓人送過來的。”于小姐想著過會兒的宴會,面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瞧著很是羞澀。
完蛋了!陳盼心中警鈴大作,見勢不妙半個字都沒敢多說,迅速鉆進洗手間躲了起來。
正在她拼命用冷水洗臉,想讓自己的思路能夠更清晰些的時候,江幟舟已經(jīng)跟拎麻袋一樣把馮云陽給拎回到另一間房了,他沒時間可以浪費在等一個看不慣的男人慢慢時醒上,毫不留情的將此人摔在了床上。
酒店房間里的床都放置著清一色柔軟的床墊,馮云陽被摔了一下,非但沒有要醒的意思,反而還順勢翻了個身,嘟囔著要繼續(xù)睡。
江幟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馮云陽,你還記得自己的債務(wù)么?”
此話一出,馮云陽瞬間就被嚇醒了,他一個翻身直接從床鋪邊緣摔了下去,當(dāng)場就被疼醒了,然后捂著后腰焦急道:“別別別,江總經(jīng)理,咱們有話好好說,凡是你的要求,我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