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江幟舟欲言又止的把話咽回去,轉而問到,“你想好親朋好友這邊怎么辦了么?朋友可以借口說沒空或者都疏遠了不請,但親人和伴郎卻是省不了的。”
于總萬事都為于小姐著想,婚禮流程表上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她要求的游戲環節,而伴郎和伴娘都是必不可缺的,只怕他說沒有的話,于小姐就是從自己的前男友里湊也要幫她把人找齊。
“這個好辦。”陳盼對此不以為意道,“伴郎還不好找么?只要是知根知底,人還靠譜的不就行了。”
江幟舟越聽越覺得這形容像自己,正在他準備答話之時就聽到她又說:“文森就挺好的。”
話音落下,她感覺書房里的溫度忽然低下來了,左顧右盼一番后,目光落在江幟舟身上問:“你怎么了?”
“沒怎么。”江幟舟面無表情的臉上莫名現出一抹黑氣,“只是忽然想起你婚禮那天我有點別的事要處理,恐怕是不能奉陪了。”
陳盼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什么事呢,沒關系,你忙你的,還是集團的業務重要。”
“你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婚禮上出亂子。”江幟舟冷颼颼的說了句。
陳盼原本是想說有文森當伴郎,封總也會來參加婚禮,怎么看也不會出亂子的,然而一對上他的目光就莫名有些心虛,唯有改口道:“你放心,我就當是按流程演話劇好了,不可能出亂子的。”
江幟舟見她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嘆氣道:“到時候記得少喝點酒,實在不行就提前給服務生多塞點小費,讓他幫你把酒換成飲料。”
他是見識過陳盼的酒量的,感覺要是由著她喝,只怕婚禮沒結束,身份就能穿幫。
陳盼認認真真的一點頭,剛準備告訴他文森酒量不錯,到時候有這人來擋酒,肯定不會有事,就聽到書房門外傳來于小姐的聲音:“云陽,你忙完了沒有,我們再聊一聊婚禮的事吧,到時候不能穿幫。”
“來了。”陳盼連忙拋下手邊的工作,小聲對江幟舟道,“這確實是重中之重,你先頂一會兒,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