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謝你啊?!庇谛〗隳樕锨嘁魂嚢滓魂?,要不是擔心打不過,肯定已經把牛奶杯砸他頭上了,看著挺相貌堂堂的一個人,這心機也太深了!
江幟舟笑容溫和:“不客氣,誰讓我們兩家公司現在是合作伙伴呢。”
陳盼還不知道他已經成了于小姐心目中的白蓮花,仍舊維持著茫然的表情追問:“你起那么早,就是為了干這事?”
“臨時想起來的?!苯瓗弥圻@次說的是真話,他是在陳盼跟做賊似的溜進廚房后才想起來還有于總這個大殺器留著沒用的。
他沒當過父親,卻見識過于總對于小姐的重視,故而篤定于總根本就不知道她留宿的事。
于小姐此時的反應也確實從側面證明了這一點,她立刻不再計較少一份早餐的事了,生著悶氣起身道:“江先生,兩家公司是合作關系不假,但我跟你可不是,以后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
江幟舟不過是略施小計就給她添了不小的麻煩,她一想到過會兒要怎么跟于總解釋就一個頭兩個大,恨不能立刻施展那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然而江幟舟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陳盼見于小姐主動要走,興奮不已的起身道:“我送送你吧。”她生怕于總人生地不熟再找錯了地方,到時候還要再回來。
此話一出,于小姐又有了靈感,她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露出笑容道:“云陽,送我倒是不必了,不過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我?!?br/>
“你盡管說。”陳盼點頭如搗蒜道,“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會幫你的。”
她連假結婚的事情都答應了,感覺就算是上九天攬月,難度也不過如此,故而壓根不覺得于小姐會說出什么驚人之言。
于小姐見狀,笑瞇瞇的拋出驚人之言:“云陽,明天你應該有空吧?陪我去做產檢怎么樣?”
客廳里靜得嚇人,陳盼扭過臉去看江幟舟的時候,感覺連頸椎骨的摩擦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她磕磕絆絆的說:“我們明天好像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