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真是哭都不知道該怎么哭了,她滿面愁容道:“于總,我跟于小姐真得沒什么,昨晚是她喝醉了,我就幫她開了個房間休息而已,我敢對天發(fā)誓!”
她就是想跟于小姐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也沒那個本事啊,偏偏江幟舟在這里,還沒法證明。
江幟舟見了這場景,感覺有點好笑,但為了保住生意也為了能讓陳盼不至于被逼著跟同性訂婚,開口道:“于總,我也覺得馮總不是這樣的人。”
李秘書在旁邊給他遞了個眼神,心說這話講得也太昧良心了,正牌馮云陽那可是來者不拒的。
果不其然,于總對此也是嗤之以鼻:“江總經(jīng)理,你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我昨晚去接女兒的時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怕你笑話,房間里還有馮總換下來的衣服呢!”
江幟舟立刻看向陳盼,目光中寫滿了茫然,畢竟衣服這事實在是不能讓人不多想。
“那是因為之前的衣服被弄臟了。”陳盼的語氣都低了下去,是自覺這話沒什么說服力,唯有硬著頭皮補充到,“于總,如果我說我跟于小姐不小心在垃圾箱里弄臟了衣服,您會相信么?”
于總、江幟舟還有李秘書,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陳盼身上,仿佛在說你就瞎扯淡吧。
陳盼登時懊悔不已,捂著臉想到,早知如此,還不如說喝酒的時候把酒潑身上了呢。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還是只能擺出自以為最真誠的表情跟于總解釋:“請您相信我,再不然去問于小姐也可以,昨天晚上我除了把她送去酒店,什么都沒干。”
“哼,可是你們開了房,還被前臺給知道了。”于總已經(jīng)不滿到極致了,他憤懣道,“我已經(jīng)問過我女兒了,她說你們倆昨晚可是一起洗得澡。”
“這怎么可能呢?興許是記錯了!”陳盼險些一口氣沒倒上來,她昨晚只是被穿浴袍的于小姐抱了一下,但這事無論如何不能說。
于總向來疼愛于小姐這顆掌上明珠,見她一副打死都不愿意娶的樣子,不由的為先前的眼光感到后悔,奈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這才硬氣道:“我不管,事關(guān)女孩子的名聲,你們必須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