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就是在辦公室睡了個覺么?你把話說清楚。”陳盼懷疑他是在陰陽怪氣,奈何沒有證據。
李秘書見她差不多被嚇醒了,這才道:“您去會議室里看看就知道了,出大事了!”
他從表情到語氣都夸張得不得了,但陳盼不知怎的,下意識的就覺得他沒說假話,她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沖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等人清醒得差不多了便直奔會議室而去。
此時,江幟舟已經陪著來訪的賓客喝了小半壺茶了,見她推門進來,面無表情的一指對面的人:“馮總,于總有事找您。”
“馮總昨晚過得怎么樣啊?”于總瞧著還是那天酒會上的打扮,但語氣卻稱得上不善。
陳盼心中警鈴大作,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于小姐身上,干巴巴的陪笑了一聲,問到:“于小姐還好吧?昨晚的事其實也不能怨她。”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于小姐醉駕的事東窗事發,而自己不幸的成為了背鍋俠。
不料,于總卻是神情嚴肅道:“這事當然不能怪她,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家沒有分寸,但是馮總,我本來以為你成熟穩重,怎么也跟她一樣?我在酒店找不到你,只好到這兒來了。”
“我不是有意把于小姐一個人留在酒店的,實在是不方便再留下。”陳盼見不是什么大事,長長的舒出一口氣,解釋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那房間是前臺開的,也不好再換。”
一旁的江幟舟津津有味的聽著她的描述,點頭道:“沒想到馮總還挺憐香惜玉的。”
他本意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氛圍,好把陳盼將于小姐一個人留在酒店的事情給帶過去,畢竟這事說大不大,頂多也就是粗心了點,沒有照顧到女孩子的安全罷了,再加上于小姐平安無事,想必于總也不會太過計較。
江幟舟如今在休假中,但工作狂的基因早就印在了基因里,讓他下意識的又想到了業務上面,脫口而出道:“于總,我認為公是公,私是私,個人之間的事還是別影響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