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就算了。”陳盼莫名有點失望,不知怎的,她還真有點好奇江幟舟的母親長什么樣,一個獨自撫養(yǎng)兒子長大的女人,說不定是跟她母親一樣的堅強女子。
再加上江幟舟相貌俊美的緣故,她感覺他母親一定也是個美人,不見一見真是可惜了。
李秘書干巴巴的笑了一聲,到底是沒有打破她美好而南轅北轍的幻想,只附和道:“是啊,我們沒必要去,反正江總經(jīng)理以后肯定會經(jīng)常跑醫(yī)院,這公司里的業(yè)務還是得有人盯著點才行。”
聞言,陳盼的心情立刻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高興的就差當場笑出聲來了,見李秘書滿臉疑惑的盯著自己,才連忙收斂了一些。
沒了江幟舟跟座五指山似的壓在頭上,這日盛集團就是陳盼的天下了,她就算是加班,也覺得日子快活似神仙。
“那就這樣辦吧,你給江總經(jīng)理送衣服的時候幫忙傳達一下我的問候,讓他放心照顧阿姨,公司有我在,絕不會出亂子的。”她面帶微笑的跟李秘書說了一通官話,又坐會到了辦公桌后面。
“那您今天不下班了么?”李秘書見陳盼一副沒心沒肺的快活樣子,無奈的在心里替江幟舟掬了把辛酸淚。
陳盼已經(jīng)把兩份標書都打開了,正在興高采烈的進行對比,頭也不抬道:“不下了,反正都這么晚了,我家也住得遠,你自己走吧,明天早上記得按時來上班,咱們開會把標書和方案給定下來。”
江幟舟不愧是能得到封云霆稱贊的商業(yè)奇才,這標書寫得比機器切割出來的鉆石還要完美,就算是拿到于總面前,也只有得到稱贊的份兒。
李秘書跟在他身邊那么久,早習慣了這種事,現(xiàn)在最發(fā)愁的就是陳盼不開竅的事,不由的長長嘆出一口氣。
“你好端端的嘆什么氣?不想回家的話就給我留下加班。”陳盼已經(jīng)在這幾天的共患難中把他當成了自己人,她對自己人從來都是不客氣的。
李秘書連忙拒絕到:“我哪兒是在為自己嘆氣啊,我這分明是在為某些人嘆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