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有放肆的權(quán)利和自由,但這不代表江幟舟就會趁人之危,他一直在走廊里站到女服務(wù)生離開,才邁步回了陳盼所在房間里。
原本是想就這么離開的,但要是不再親眼確認一下她的狀況,他還真有點不放心。
女服務(wù)生很細心,不僅幫陳盼換下了不舒服的男裝,還將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了旁邊,而陳盼則是終于穿上了心心念念的寬松睡袍,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被子底下熟睡,她面上還帶著微醺的紅,呼吸也是熱的。
江幟舟生怕她會蹬被子著涼,索性送佛送到西的又幫她將被子的四角都掖好,這才又坐到旁邊的沙發(fā)椅上,靜靜的望向她的睡顏。
陳盼睡得并不安穩(wěn),如他所料蹬了好幾次被子,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耐心,每一次都重新幫她掖好。
“你放心吧,我會在這里陪著你。”江幟舟望著終于不再折騰的陳盼,低聲許諾道,“以后我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而且我也不許任何人欺負你,好好睡吧。”
陳盼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朦朦朧朧的伸了個懶腰,在觸摸到枕邊的西裝外套時才跟觸電一般清醒了過來。
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直接就將陳盼給淹清醒了,她蹭一下坐起來,動作僵硬的望向身側(cè),在確認空無一人后,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嘆道:“我還以為又酒后亂性了呢。”
上一次,她可是提心吊膽了大半個月,這要是再來一回,小心臟可委實承受不住。
不過,陳盼自覺還有一件值得在意的事,她低頭望向身上的睡袍,又偏過臉去看了看疊在西裝外套底下的裹胸,拼命揉著太陽穴想要喚醒模糊的記憶,扶她走的人是麥克,那么送她進酒店的人不會也是他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坐不住了,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衣服,一邊思索如果真是麥克送她回來的話,這事該怎么解決。
伴隨著“篤篤”的敲門聲,李秘書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馮總,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