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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想去桑拿部體驗一下野雞的味道？”郝蔓說。
“那些雞能吃嗎？”
“當上老總開始挑食了。三個月不讓你聞見肉味，你啥都能吃了。要不要來吃一口？”郝蔓吃吃笑著說。
“你在哪里？”
“二郎山上別墅里，陪著我媽聊天，老太太這幾天心情不好。”
“當然不會好了，老頭子被抓了，女兒被抓了，對她是很大的打擊。你陪老母親吧，我不去那里。”
“不說這事了，你早點休息吧。”郝蔓似乎不愿意提起郝德本和郝冰之。
這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賀豐收說。
門呼啦打開，涌進來一群壯漢，正是剛才在下面和他打斗那幫家伙，為首的是黑塔一樣的壯漢。黑塔進來。“噗通”就跪倒在地，叫到：“賀經理，我們對不起您，請您恕罪。”
“你們這是干啥？都趕快起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都不要再提了，需要往醫院的上醫院看病。”
“賀經理，我們還有一個請求。”黑塔又說。
“說吧。”
“我們愿意拜你為師，請賀經理收下我們，不忙的時候請賀經理教我們功夫。”
賀豐收笑了一下。“我的職責是負責酒店的運營，負責酒店怎樣掙錢，哪里會有時間舞槍弄棒？”
“我們愿意給酒店攬生意，請賀經理開出條件。”黑塔說道。
“好，給你們保安部每個月一百萬的任務，完成了就教你們功夫。”賀豐收隨口說道。
“賀經理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黑塔站起來，一揮手，剛才跪倒在地的一幫家伙立即全部起來，給賀豐收拱拱手，魚貫而出。
宋軼媚進來，說道：“剛才你給這一幫保安下達了創收的任務？”
“是。”
“你可不要給這幫家伙攪和在一起，今天的情況你看見了，他們有時候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讓他們創收，不一定會拉來什么樣的客人，到時候會把酒店搞的烏煙瘴氣。你不好收場。”
“他們非要我答應收他們為徒弟，他們完不成任務，剛好就斷了他們的念想，一個月以后就取消他們的創收資格。”
“這幫家伙，沒有他們不行，經常會有酒暈子來鬧事，有了他們，要保留的使用。”宋軼媚說。
“那個黑塔叫什么名字？”
“馬杰，以前在少林寺里呆過幾年，會一些功夫，好多的保安都是他的師弟徒弟，這家伙心高氣傲，沒有服氣的人，今天你的一腳把他踢慘了，不要看這家伙今天登門來道歉，心里不知道咋想的，小心他會報復你，不行了找理由開銷了他。”
“觀察一下再說，習武之人都有血性，一般不會在背后搗鼓人。看他表現。”賀豐收說。
“你真的要把桑拿部撤銷了？”
“撤銷，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我看這事是不是明天在會議上議一議？不要說我們是準五星級酒店，就是街上的小旅館都有這些東西，撤銷了桑拿部會流失客人的。”
“我們每一個房間里都有衛生間，衛生間里可以洗澡，為什么非要去桑拿部。誰不知道，桑拿部就是黃色的根據地。我要做總經理，就干干凈凈的做，違法的事一概不涉及。”
宋軼媚忽然笑了。說道：“想不到你賀豐收也是一個衛道士，外出的人好多天不回家，食色性也，是生理需要，沒有必要那么認真。”
“我就這么認真。”
“你知道桑拿部是外包出去的，我們酒店不直接經營，承包合同沒有到期。要是我們單方面終止合同，要陪對方錢的。”
“賠錢也要把他們趕走。”賀豐收的執拗勁上來了。
“能開得起桑拿部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真正的老板在幕后，我們都不知道誰是老板。他們黑白通吃。我們得罪不起。”
“一個開桑拿部的人我們都得罪不起，還開什么酒店？你要是覺得他繼續開桑拿部，也可以，我會隨時隨地去檢查，發現里面有貓膩，我就打電話報警。”
“沒有見過自己砸自己牌子的人，何況你是總經理。我看酒店的業績怎樣上去。”
“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賀豐收下了逐客令。
“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寂寞？”
“寂寞也是美。”
“你就美去吧，看你這么美，一個人在被窩里倒騰？桑拿部的小姐閑著，要是憋不住了，今天免費給你服務，算是給你賠錢道歉了。”
賀豐收想發火，看見宋軼媚挺著鼓鼓的胸，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賀豐收真后悔那天晚上就鉆進了她的被窩，現在發脾氣也沒有底氣了。
“賀總，不要生氣，生氣會傷身傷心，殺死精子的。你要是覺得桑拿部的不干凈，就給姐姐說，反正姐姐一直閑著，自從那一次以后，一直閉關，水滿自溢，姐姐那里也滿滿的，要自己溢出來了，你就不體驗一下下屬的難處痛苦？”
“去，去，明天要開會，我睡了。”
賀豐收把宋軼媚推了出去。
夜里，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賀豐收抓起電話問道：“你是哪里？”
話筒里傳來一個輕柔凄婉的聲音。“賀總，打擾你休息了。”
“你是誰？”賀豐收警惕我問。
“我是郝氏大酒店的員工，有一件事不得不說。真的不好意思打擾您。”
“有事明天再說。”賀豐收說了就要掛斷電話。
“賀總，能不能給我一分鐘時間，讓我把話說完。”女子的聲音輕柔溫婉，像是天籟之音，賀豐收遲疑一下，終于沒有掛斷電話。
“賀總，真不好意思，這件事說起來難以啟齒，我去你辦公室里親自匯報吧？”女子說道。
“你有事就說，沒事不要瞎扯淡。”
“其實這件事不是多大的事，我就是想請賀總幫一個忙。我媽長年有病，弟弟去年考上了大學，家里困難，弟弟在人家的輪窯上搬磚，剛才回家的時候，出了車禍，急著用錢，賀總，我不要多，就兩千塊錢就行。”女子柔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