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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但是謝蘭舟聽從小塔的指導,  卻是源于小塔和宋雁西感情。
    那小塔肯定就知道宋雁西現在的喜好。
    自己聽她的準沒錯。
    然而沒想到……
    “額……”他此刻不免是有些尷尬,“你不喜歡,那我下次換換。”
    “別,  該什么樣就什么樣,  不用討好我。”討好也沒用,反正她不可能再重蹈覆轍。
    天就這樣被聊死了。
    這空曠的大街上,  除了謝蘭舟的腳步聲和那蟲鳴蛙聲一片,  便是一片寂靜。
    忽然,謝蘭舟停住腳步。
    也是這時,  宋雁西也聽到了開門聲,但是在他們的視線范圍內,  并沒有人起來,也沒有房門被打開。
    最為重要的是,這開門聲,  似乎離他們咫尺再近。
    兩人相視了一眼,幾乎是達成了一致。
    謝蘭舟便抱著宋雁西朝著那發出開門聲的空曠之地走過去。
    幾乎是同時,兩人周邊的環境又變了。
    眼前的街道仍舊是一片空曠,  但是沒有漫天繁星,這風甚至還有些冷。
    可是一切看在宋雁西的眼前,是那樣的親切。
    終于出來了。
    “走么?”謝蘭舟問,  因為他也不確定,  這一腳下去,是繼續留在現實,  還是去了別的空間里。
    宋雁西抬起手,  “先等等。”拿出一張符,以自己為中心,朝著這方圓五里內探查去。
    可是一切平靜,  并沒有哪里不對勁。便朝謝蘭舟問:“你也是活了這么多年的老妖怪,可是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什么叫他是老妖怪?謝蘭舟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活了許多年的正派人物,不都該被稱作老神仙么?”
    話本子里反正是這樣寫的。
    宋雁西心說那臾央能叫他做神仙么?何況他不知道正派人物死得早么?不是被反派害死就是問了天下蒼生而亡。一面催促著,“快想想。”自己的符沒什么用,總不能就一直站在這大街上吹冷風等天亮吧?
    謝蘭舟細細回憶,這樣的情況其實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過是聽李青蓮說的,他曾經在蜀道的時候,也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夜間去了許多地方。
    他以為是做夢,甚至以為是鬼打墻。
    但是謝蘭舟覺得,極有可能是遇到了三頭魘。
    于是便說道:“除了三頭魘,我想不到別的能有這樣的能力,而且還不被玄門中人察覺。”
    “三頭魘?沒聽過。”宋雁西自認自己也是翻爛了幾本典籍的人。
    卻從不曾聽說過,有三頭魘這種怪物。
    謝蘭舟正要解釋,忽然聽得小塔的驚喜的聲音,“姐姐!”
    兩人齊齊聞聲望過去,只見小塔和胖掌柜打著燈籠過來。
    小塔看到了宋雁西和謝蘭舟,尤其是看到宋雁西被謝蘭舟抱著,鞋子也只有一只,擔心不已,急得要跑上去,不過被胖掌柜一把給抓住了,“跟著我,別亂跑!”
    小塔這才不情愿地放慢了腳步,一面催促著胖掌柜,“你快些嘛,我姐姐好像受傷了。”還有蘭舟哥哥怎么換衣裳了?
    穿著的,好像是成親的吉服。
    這個時候見到他二人,對于宋雁西和謝蘭舟來說,簡直就是下雨有傘。
    胖掌柜和小塔上來,看了宋雁西有些紅腫的腳踝,“沒事吧?要緊不?”要緊的話,先帶他們去藥鋪子里。
    “不打緊,回去揉一下就好。”宋雁西說道,示意先回客棧。
    有掌柜領路,自然是有驚無險回到了客棧中。
    小塔也在回去的時候將自己進去找宋雁西,之后重復第一次經歷的事情說了,有些得意道:“掌柜說我運氣好,他遇到我這樣運氣好的,不過兩三個呢。”每次都能找到門口沒出事。
    宋雁西這也趁機問掌柜的這鎮子里的情況。
    胖掌柜自然是將自己告訴小塔那番話再說一遍。不過也有些納悶,“說起來我們鎮子上的人,也就是第一次之后,就不會再像是外來人一樣,誤入別的空間里。”他們好像都免疫了。
    謝蘭舟聽在心里,一下就明白了,果然是這三頭魘搞鬼。
    所以回到客棧,這一次為了以防萬一,三個人在一個房間里,而且這也快天亮了,睡不了多久。
    而且謝蘭舟還要給宋雁西揉腳。
    此刻只聽謝蘭舟十分肯定道:“我大概可以確定,咱們遇到的便是三頭魘了。”
    小塔方才不在,自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便問。
    謝蘭舟正好也要同宋雁西細細解釋,便與她二人道來。
    原來這洪荒之時,滋生了不少兇獸,第一只夢魘也在那個時候存在了,不過因為相對于其他的兇獸個頭比較小,又沒有什么攻擊力,所以被西王母抓到了昆侖試用剛煉制不死藥。
    可惜試藥失敗,所以被西王母打入黃河底下封印。
    但是多年后,黃河發大水,將那封印沖掉。
    這里面試藥失敗的夢魘便逃出來了,多了兩個腦袋。
    為了與夢魘區分開,便稱為三頭魘。
    但實際上還是個弱雞。
    “這三頭魘據說可以隨時隨地隱身,所以這么多年,其實沒人真正見過他,更不要說抓到他。而且跟別人的兇獸不一樣,他是靠著吞噬人類的時間修煉。”
    而方才聽胖掌柜說,這進入空間的人,不如果天亮之前不回來,就會在天亮后重新出現,然后在瞬間衰老去世。
    還有,鎮子上的人除了這奇怪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鎮子的人會撞入那奇怪的空間里之外,此后就不會了。
    所以謝蘭舟是這樣解釋的,“我覺得這三頭魘比較聰明,如果他一下將這鎮子上的人都困在其中,吞了他們的時間,那這鎮子就空下來了,如此自然是會引人注目。”
    畢竟整個鎮子上的人,忽然就全部衰老死亡。
    所以他沒有全部吞了他們的時間,而是留下他們,這樣小鎮子不會太引人注目,還能利用他們,騙路過的旅人。
    宋雁西聽懂了,這就是三頭魘比較聰明,沒有一口將韭菜吃完,而是選擇可持續發展的方式。
    將他們留下來。
    其實,他們也可以被稱作誘餌。
    只要這鎮子上還有人,才會有外人路過。
    如果荒無人煙,正常人都會退避三尺,怎么可能從這里路過?
    而且也不是全路過的外人都會進入空間里。
    所以仍舊是有人在這鎮子上來來往往。
    小塔這個時候發出疑問,“那,我們進去的那些空間,真實存在么?”
    “應該屬于鏡像……因為三頭魘有一個頭是有著復制功能的。不過我更傾向于,我們進入的空間,應該是三頭魘的腹中。”說著,朝著這窗外看去,“雁西探查不到什么,極有可能我們現在本身也在他的身體中,確切地說這整個鎮子,都被他所覆蓋了。”
    只不過這三頭魘是隱身的,所以看不出來罷了。
    “有這么大?可是蘭舟哥哥,你剛才還說他是洪荒時候個頭的兇獸。”這鎮子是不算大,但是也不小吧……
    她反正還沒見過這么大的怪獸,即便是龍爺爺,盤旋在這鎮子上空,也不足矣將這鎮子的光芒所全部遮掩。
    這時候卻聽宋雁西笑道:“看來你回去須得惡補一下這洪荒知識了。”
    小塔疑惑,“洪荒時候的怪獸,真這么大么?”
    “自然,就拿那饕餮來說,據說可吞日月。”謝蘭舟說道。
    小塔一臉吃驚,“有那么夸張么?那現在的日月從哪里來的?”
    “廢話,當然是沒讓饕餮吞下,早被上古時候的神君們給封印了。”不過這些神話里的神獸,大部分宋雁西是不怎么相信的,畢竟年代太久遠,實在太難以考究了。
    一面示意謝蘭舟不用繼續揉了,自己養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在謝蘭舟和小塔的伺候下,躺到床上,才言歸正傳,“既然這三頭魘是夜間活動,那天亮之后,咱們再想辦法抓它。”
    “姐姐有辦法?”這樣大,能抓得住么?拖都拖不動啊!小塔以為,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管,自己的事情要緊。
    免得到時候把自己賠進去。
    畢竟這是一個能將小鎮子都全部覆蓋了的上古兇獸。
    卻聽謝蘭舟說道:“你姐姐的意思,是天亮之后圍著鎮子外面設下法陣,將這三頭魘困在其中,正好白天它也在休息。”不過謝蘭舟有些擔心,“不過你的腳……”
    “不是有你嗎?”宋雁西瞥了他一眼。
    如此,這樣打算好,天一亮他們便出了小鎮子。
    謝蘭舟和宋雁西走一路,小塔自己走一路,估算了這三頭魘的大概體積,然后用符張開始設點。
    但是沒想到,小鎮子建造在半山腰上,以至于這工程量比預計的要大了許多。
    也虧得小塔速度快,被小山坡擋住就直接挖洞過去。
    所以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總算完成了。
    三人聚集在鎮子外面的一處破敗山神廟里。
    謝蘭舟提議,“入夜后再動手吧。”那時候鎮子上的人幾乎都睡了,如此以免引起轟動。
    宋雁西贊同,“也好,那咱們就先在這里休息。”不然這三頭魘現身出來,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不知道要嚇死多人呢。
    宋雁西在車上休息,小塔去打獵,謝蘭舟將車上那些鍋碗都拿下來,在山神廟旁邊的山泉里清洗干凈。
    那小塔就回來了。
    宋雁西就知道不該讓小塔去覓食。
    此刻看著小塔身上掛滿的獵物,“你是打獵么?一只兔子就差不多夠我們三吃一頓了,這是殺生啊姑娘!你就不怕造孽么?”
    謝蘭舟聽到宋雁西的驚呼聲,抬著洗干凈的鍋碗回來,也被小塔那滿身的獵物驚住了。
    腰間掛了一圈山雞,兩只手臂上最起碼有十幾只兔子,背上還背了一只狍子。
    小塔麻利地將身上的獵物解下來,“自打上一次從西安回來后,就沒好好吃一頓飽飯。”也就是當初聶家為了賠罪,讓自己吃了一頓飽飯罷了。
    她說得委屈,一點不作假。
    讓宋雁西一時無言以對,感情跟著自己這么久,她一直在餓肚子?只得嘆氣,“罷了罷了,你們自己收拾,千萬別指望我。”
    然后宋雁西在車里睡了一覺,醒來便聞到一陣陣香味。
    掀起車簾一看,只見這一大一小直接在地上挖了一個大灶,上面用山神廟的殘垣斷壁搬來,硬是搭建出了一個寬大的燒烤架。
    所有的獵物都被整齊地鋪在上面,謝蘭舟手里拿著刷子,正在給刷作料。
    小塔端著作料盆跟在他身后,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宋雁西看到這一幕,尤其是謝蘭舟,西裝革履地認真刷著燒烤,身上沒有沾染一絲塵埃,與他身后那弄得渾身臟兮兮的小塔,簡直是鮮明對比,這讓宋雁西忍不住懷疑,莫不是他聽到自己醒了,故意作秀的?
    然而發現她醒了的小塔則一臉崇拜地看著謝蘭舟高興道:“姐姐,蘭舟哥哥好厲害,你醒來正好,我們馬上就好了。”
    這些烤肉,都是外焦里嫩,而且還好幾個不同的口味。
    謝蘭舟也扭頭朝宋雁西笑道:“你別動,我這里刷完,馬上就可以吃了。”
    然后宋雁西就看著謝蘭舟給這些烤肉都上完了色之后,拿出砧板盤子刀叉……
    她早前看到謝蘭舟放在馬車上的鍋碗瓢盆,已經足夠吃驚了。
    沒想到這一覺醒來,他們各樣的作料都比那大館子里齊全。
    她本就疑惑,哪里來的?現在又見他連刀叉盤子砧板都有了,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什么時候準備的?還有這些作料?”
    謝蘭舟聞言,笑回道:“有些是這一路上采的,有的是店里買的,都放在女媧樹那里。”
    小塔則沒那么講究,謝蘭舟說一句好了,立馬就直接拿起一邊吹一邊啃。
    至于宋雁西這里,有謝蘭舟切好擺盤,然后搬出桌子椅子,扶著她下馬車。
    如果不是周圍的環境,宋雁西幾乎要以為,這特么就是在家里吃烤肉了。
    這桌椅不用看,只怕也是謝蘭舟放在女媧樹那里的。
    她在女媧樹那里,除了放自己的符張之外,就是衣服首飾。
    謝蘭舟倒是好,居然裝了整個家。
    “嘗一下,可惜這一路上都在山里,沒有什么好酒。”不過幸好有果子,他正在一旁給宋雁西切成小塊。
    宋雁西看了看自己面前盤子里擺得好看的烤肉,不得不承認,這色香是有了,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一面拿起刀叉,叉起一塊嘗了一口。
    入口鮮香嫩,而且帶皮的地方脆脆酥酥的,而且沒有半點油膩感覺。
    這讓她不得不承認,這謝蘭舟在烤肉上,果然是有些造詣,也是毫不吝嗇地夸贊:“手藝不錯。”
    這無疑是謝蘭舟最想要聽到的話,俊魅的臉龐上頓時揚起愉悅的笑容,“既然如此,往后我給你們煮飯吧。”
    小塔剛才說,想要抓住一個女人,就要先抓住她的味。
    他覺得甚是有道理。
    因為前世他也是靠著這一手出色的廚藝,才和宋雁西漸漸熟悉起來的。
    所以,這次不應該會出錯吧?
    宋雁西還沒答應,小塔那里已經樂開了花。“好啊好啊,蘭舟哥哥我給你打下手。”這太美味了,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烤肉,要是以后天天能吃到就太好了。
    但謝蘭舟要的是宋雁西點頭,所以眼巴巴地看著她。
    宋雁西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隨便你。”
    謝蘭舟嘴角頓時揚起,眉宇間一派欣喜,連忙將切好的水果遞上去:“來,水果。”
    宋雁西和謝蘭舟都是正常食量,兩人坐在桌前吃完,回頭看朝烤架上,小塔已經清理得干干凈凈了,這會兒坐直一旁的斷墻上啃著水果。
    宋雁西忍不住朝她那圓鼓鼓的肚子看去,很是納悶,這么多東西,她吃到哪里去了?
    待吃完,她坐在外面曬曬夕陽,謝蘭舟和小塔收拾殘局。
    等一切差不多,這太陽也徹底落山。
    等待最后一縷陽光消失在夜幕中。
    鎮子上的人休息得早,幾乎是夕陽落下之時,就開始關門,這天黑的時候,基本已經睡了。
    宋雁西也開始坐在馬車上掐訣,將謝蘭舟和小塔埋了一個大半天的符激活。
    然后夜空里,可見著這埋下的符張發出一道道金光,隨后在空中交錯,最后編制成為一張巨大的網。
    也隨著這張巨大的網成型,站在樹梢上的小塔驚呼:“姐姐,姐姐,他出來了。”
    此刻的小塔只看到這小鎮上,果然趴在一只獅身鳥頭的怪物,此刻因為受到這網的束縛,驚恐地掙扎著。
    但是好像一點不聰明的樣子,三個腦袋不統一方向,各自朝一邊……
    聞言,宋雁西朝謝蘭舟示意了一眼,隨即女媧樹的枝條便從他的手中飛出,帶著一把縮小符,直接撒在小鎮子上方,然后落在網上。
    然后樹梢上的小塔就看到那三頭魘在驚恐的掙扎中,慢慢地縮小。
    最后居然小到看不見,連忙跳下樹來,卻見宋雁西的手里牽著一根線,線的另外一邊,則是拳頭大小的三頭魘,三個腦袋上都是憤怒不已的表情。
    小塔愣了一下,“這,這看著怪可愛的。”剛才不覺得,現在縮小了,三個小腦袋跟三只小萌雞的腦袋一樣,毛茸茸的,占去整個身子的三分之二。
    但有些擔心那身子撐不住這三個大腦袋。
    那獅身也全是金色的毛絨,她忍不住伸手去戳了一下,“姐姐,要不別殺,留著給我養好不好。”
    宋雁西當然沒想殺,畢竟是上古兇獸,雖然吃藥吃壞了,但還是覺得十分珍貴的。尤其是唐末年間天罰之后,神獸兇獸就越發少了。
    如今逮了一只,的確是有打算留著馴服的意思。
    唯一不足是這三頭魘太弱了,幾乎沒有什么攻擊力。
    也就一個隱身狀態有用。
    不過也正是沒有什么攻擊力,現在小塔想要,她也就直接將那繩子遞給小塔,“我在他體內下了禁制,但是只能控制他的體積,隱身似乎沒辦法。”
    幾乎是宋雁西才說完,小塔就看到繩子的另外一端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嚇了一跳,“姐姐,他不會就隱身了吧?”然后拿手往那繩子的頂端揉了一把,果然還能摸到毛茸茸。
    頓時高興地笑道:“真的隱身了呢。”
    于是,小塔就這樣得了個玩伴。
    就是這三頭魘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還時不時地隱身,如果不是有繩子做線索,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
    而且脾氣還很大,一言不合就張著三張嘴到處啃。
    甚至還將馬車的車窗緣啃了一個缺口出來,然后被謝蘭舟打了一頓,才收斂了一些。
    后來發現他們沒有要自己的命,也沒封印自己,只是不讓自己變大,不讓自己吞別人的時間而已,每天還有個小姑娘和自己玩。
    三頭魘就漸漸接受了命運。
    而這個時候,宋雁西他們也到了海邊的一座小城。
    自然是沒有直接去往金陵的客船,短途的倒是有,雖然有些麻煩,但這個時候宋雁西他們也沒辦法。
    只是上了船,才聽人說,前面的海界,已經被扶桑人占領了,如今要從那里過,還要交錢。
    可是船家哪里有這么多錢?所以臨時讓船上的人湊錢。
    這年頭,大家都缺錢,而船長現在要大家湊錢交過路費,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愿意拿出錢。
    大部份人都覺得自己已經買票了,這過路費跟他們有什么關系?該是船長自己解決才是。
    又覺得他連這么一大艘船都買得起,怎么就交不起這過路費了?
    所以僵持之下,船停了下來。
    宋雁西倒是想將剩余的錢補齊,但是小塔友情提示,“姐姐咱們這一趟帶的錢,大部份讓女媧樹給落在赤水竹海了。”
    現在也比較拮據。
    “也虧得是這一路上蘭舟哥哥就地取材給咱們煮飯,不然這買票的錢都沒有了。”
    宋雁西只知道自己很有錢,所以一直沒去留意,如今忽然聽到小塔說現在這樣窮,有些吃驚,自己的那些首飾,又大部份是古董,當然不可能給扶桑人。
    又不愿意就這樣等下去,便朝小塔招手,“你晚上過去一趟,把他們的船底都掏了。”
    小塔聞言,當即答應:“這倒是好辦,不過前面那海峽旁邊的小島上,也是他們的人,光是沉了他們的船沒用的。”
    好吧,宋雁西知道該怎么做了。
    當日日夜后,船上夜深人靜,他們三解了一艘小船,偷偷地乘著朝海峽扶桑人所在的小島去了。
    三頭魘也第一次派上用場,宋雁西將他身上的禁制解除掉,讓它變大了些,把船給擋住了。
    所以她們就這樣明晃晃的地上了這座小島。
    “姐姐既然可以讓三頭魘隱身,干嘛多此一舉,咱們直接叫它擋住大船不就好了。”干嘛還來這小島上?小塔不解。
    宋雁西抬頭朝著這建滿了堡壘的小島看去,“咱們雖然只過這一次,但給人行個方便唄。”既然都來了,遇都遇到了,斷然沒有空著手離開的道理。
    這時候只聽謝蘭舟說道:“聽海邊的漁民們說,他們抓了不少人到這島上,你下手的時候留意一些。”
    宋雁西應了一聲,她當然知道扶桑人的一貫作風。
    當下把三頭魘和女媧樹留在這里保護謝蘭舟,便和小塔兵分兩路。
    小塔去砸船底,她則清理小島上的扶桑人。
    只是半小時而已,便來匯合,然后原路返回。
    幾乎才上船,就聽船上的人震驚地說起前面的扶桑船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往下沉了。
    等到半夜的時候,船只徹底沉入水中,也不見旁邊小島上的扶桑人出手救。
    只覺得奇怪,終究還是沒忍住好奇,在眾人的好奇心下,船只開始往前行了。
    不想這一片海面,都是些淹死的扶桑人,還有活著的如今正攀附著那小小的木板上。
    如今船上的眾人見小島上一臉冷寂,雖然不知道上面的扶桑人哪里去了,但是看到水里這些喊著救命。
    不但沒有出手救,反而痛打落水狗。
    等到廣東的時候換了船,便看到報紙上報道此事。
    只說得玄乎其乎,甚至有人將此事與濟南那條街上的扶桑人瞬間失蹤的靈異事件聯想到了一起。
    而島上被扶桑人抓去干活的百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那些扶桑人忽然消失了。
    反正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謝蘭舟看了報紙,“接二連三發生這樣的事情,扶桑那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了。”
    宋雁西聞言,并不怎么在意:“那邊還有一株女媧樹,我原本留著女媧樹,就是打算有空了去扶桑一趟,拔出那株女媧樹樹的同時,也順便將這些新仇舊恨解決一下。”
    一旁的小塔則扒著手指算到:“姐姐目前得罪好幾個世家了,現在又殺了這么多扶桑人,我想整個扶桑國應該都不會放過她。”
    所以小塔也十分贊成去扶桑,畢竟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行出擊占據優勢。
    謝蘭舟點了點頭,“也好,那找個時間過去。”
    從廣州出發,在泉州下船,改走旱路。
    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四月初中旬了。
    宋雁西因沒打算在上海多待,想先去金陵,因此就沒回陸家。
    然后先去夏姬那里看看這地魔,沒想到夏姬將謝蘭舟認成了蕭渝瀾,宋雁西也就將錯就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泰州斬殺了那地魔的一縷殘魂,使得其他的殘魂都受到了影響。
    所以變得死氣沉沉的。
    宋雁西倒是想就地誅殺,但是這地理位置的緣故,還是給作罷了。
    如果謝蘭舟可以一起動手的話,宋雁西是有信心不會驚動上面的老百姓,但是現在謝蘭舟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出手,宋雁西不是很有信心。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到時候這上面又全是普通老百姓,若是出一絲差錯,不知得牽連多少老百姓的性命呢。
    于是晚上宋雁西就住在夏姬這里,畢竟夏姬這里收拾得跟她在陸家的房間一樣。
    很是舒坦。
    而小塔和謝蘭舟則在上面附近的旅社。
    夏姬聽她說要去金陵找布魯赫,當即就翻出一張舊報紙遞給她,“這是徐可真的丈夫,聽說前陣子在大國飯店舉行了一場舞會,在金陵的各國名流都紛紛去參加了。”
    “……”雖然宋雁西早前猜測過,這布魯赫極有可能就是徐可真的英國伯爵丈夫。
    但是真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抓狂。
    夏姬見她這樣生氣,連忙勸道:“也沒什么好氣的,我總覺得這布魯赫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他圖徐可真什么。”
    當然不是好人,吸血鬼呢。
    至于圖徐可真,大抵是圖徐可真那一身氣運吧。
    不過夏姬不知道徐可真是臾央天道的女兒,便沒有與她多說什么。
    等第二天和謝蘭舟小塔匯合,上了火車與他們倆說起此事。
    “我現在最擔憂,這布魯赫是不是知道徐可真的身份,還是就單純地發現她的氣運好,才和她結婚的?”如果真叫布魯赫發現徐可真是東方天道臾央的女兒,那就意味著這布魯赫比自己所預想的還要強。
    這就很棘手了。
    她如今又沒有謝蘭舟的幫忙。
    謝蘭舟見她心急,遞上了一杯甜水,溫潤如玉地笑著勸道:“吸血鬼而已,你只將他們當做是僵尸來看待就是了。”
    小塔這時候湊過來,“姐姐我們還打聽到,布魯赫來過上海,你猜他想找誰?”
    宋雁西喝了口甜水,“我不猜。”然后轉頭看著謝蘭舟,意思再明顯不過。
    然后便聽到謝蘭舟說:“他找恭順王爺。”
    果然他快到沉睡期了,所以才想著要找恭順王爺。
    只是宋雁西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問道:“他什么時候來找的?”
    “聽說是在和徐可真結婚之前呢。”好早的事情了,小塔回道。明顯發現宋雁西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不免是擔心起來,“姐姐,怎么了?”
    宋雁西搖頭,“沒事,我先躺會兒。”她還記得恭順王爺當時在自己面前提過爸爸,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這讓她現在有些后悔,當時應該先問一問恭順王爺的。
    還有,爸爸也知道北平,有讓恭順王爺害怕的東西。
    而爸爸這么多年,明明還活著,卻不愿意回北平,而且他的在黔州的照片上很年輕,但可以確定照片還是這近幾年拍的。
    這讓宋雁西的腦子里不由得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爸爸極有可能變得和恭順王爺一樣了,所以才能解釋他的容貌不變,而且還活著,也不愿意回北平,也不同家里人聯系。
    因為爸爸已經算不得是人了。
    所以布魯赫沒找到恭順王爺,才想起找爸爸的。
    這樣解釋,所有的疑惑似乎才能解釋得通。
    可也因為都解釋得通了,宋雁西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她是覺得眾生平等,但是前提是鬼怪不去害人。
    而她現在想,如果爸爸真的和恭順王爺一樣,那他是靠什么活下來的?
    他的手上,可是沾了人命?
    宋雁西不敢在想下去,生怕這一切都被自己猜中了。
    只是轉頭她又想,如果爸爸真的和恭順王爺一樣成了僵尸,那大哥犯不著把靈魂奉獻給地府為代價,換自己回到這里。
    只怕爸爸現在的狀況,比自己預想的都還要嚴重。
    這一刻,宋雁西不免是覺得頭上承受著無盡的壓力。
    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其實,就算你爸爸現在是僵尸,也沒什么。”
    宋雁西聽到謝蘭舟的聲音,恍然睜開眼,反正他就坐在床邊。
    翻身起來,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謝蘭舟見她那表情,忍不住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頭,“你今天忽然說想休息的時候就不對勁了,我想了半天,我和小塔并沒有說話惹你生氣,所以只有這個問題了。”
    然后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也就推算出來宋雁西不高興的緣由了。
    宋雁西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果然沒騙我?”她其實就怕謝蘭舟動用能力。
    謝蘭舟搖頭,眼角帶著笑意,“我現在比誰都珍愛自己這條命,不會亂來的。”
    “不會最好,不然這次你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宋雁西這話說得很狠。
    可是謝蘭舟聽在心里,卻是很高興,“這么多年了,你的性情果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刀子嘴豆腐心。”
    這最兇狠的話下面,藏著的便是無盡的擔憂和關心。
    “少扭曲我的意思。”宋雁西怒瞪了他一眼,“快些睡覺。”只能休息幾個小時而已。
    被她這樣一瞪,謝蘭舟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越來越開心,“好,我這就去休息。”說到底,還是關心他,卻又死不承認。
    現在的她,讓謝蘭舟想到了剛認識的那時候一樣。
    不過他想,宋雁西大概是不會想知道當初是和她怎樣相識的吧?
    畢竟那樣的場面,實在是……
    其實他活了那么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女子的身體,所以下意識里覺得,自己占了姑娘的便宜,應該對她負責才是。
    只是沒想到,最后自己會愛上她,而她也非凡人……但最終自己害了她。
    謝蘭舟就這樣想著前世的種種,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人喊自己。
    睜開眼卻見是小塔,宋雁西也起來了,正在收拾東西。
    “是要到了么?”他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襯衫,拿起外套便要起身。
    “還有十分鐘到站。”宋雁西說道,見著他頭頂上翹起來的那一撮頭發,有些好笑,示意小塔給他拿梳子鏡子。“頭梳一下。”
    “好。”
    等他們這里收拾得差不多,火車也到站了。
    小塔想要直接去秦淮河底找嘲風,順便將自己這個小寵物三頭魘給他玩。
    宋雁西想反正那布魯赫也跑不掉,就隨了她,先去秦淮河。
    甚至計劃著晚上的時候,把這只地魔殘魂殺了。
    所以和謝蘭舟在秦淮河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小塔去往河底找嘲風。
    吃完晚飯,兩人漫步在河邊的小街上,宋雁西抬頭朝著秦淮河中央那團迷霧看過去,“這地魔有什么區別么?在北平上空,并沒有這樣的迷霧。”而且這里的地魔,似乎會關乎國運。
    便聽謝蘭舟解釋道:“我當初將地魔分為三魂和七魄。”三魂分別是在上海北平以及昆侖。
    但是昆侖那一縷殘魂,已經被他們倆聯手斬殺了。
    這金陵的,便是七魄。
    七魄匯聚一脈,封印于秦淮河底,本來沒有什么。
    只是這有些規模的江河在風水之上,便是天然大龍,如今國家將政府建立在這金陵,就等于是建造了這大龍身旁。
    偏偏這條大龍里又封印著地魔。
    所以自然就會影響國運。
    宋雁西明白過來,就自己的打算告知他,“那我直接將其誅殺在我的法陣之中?可會影響到國運?”
    謝蘭舟搖頭苦笑,“這個,你是玄門中人都應該知曉,天機不可泄露,說出來了,那就不作數了。”其實他很想告訴宋雁西,她既然能從后世回來,還這樣優秀,那不就是可以說明,不管現在國家經歷怎樣的變化,將來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偏偏他又不能說。
    只能靠宋雁西去悟了。
    好吧,宋雁西懂他的意思了。就是可以殺,這個政府可能會發生些變化,但是如果是往好的趨勢發展。
    那是一件好事情。
    一面想起了蕭總理,聽說上個月他卸任了,過一陣子全家會搬到海外去。
    只怕,是灰心意冷了。
    所以朝謝蘭舟問:“你要不要去蕭家一趟?”蕭家應該除了蕭總理之外,并沒有人知道蕭渝瀾已經死了的事實吧?
    不過謝蘭舟拒絕了,“你不是想殺了這地魔七魄么?我留下來看看。”雖然當初自己只能將其分開封印,沒辦法徹底斬殺。
    但是看宋雁西動手,一樣的。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想去河底,直接在那里動手。”到時候午夜時分,有這上面的河水以及河面的迷霧遮擋,就算是出現點動靜,也不會太驚動人的。
    她正說著,忽然見謝蘭舟快一步擋到她的面前去。
    只見一個滿身污垢的女乞朝她爬來,嘴里嗚嗚地叫著,聲音很是焦急。
    剛才謝蘭舟還以為有危險,所以下意識地擋到宋雁西的面前,只是如今看清楚這女乞的臉后,有些驚詫地叫出聲,“阿綾?”
    他是有蕭渝瀾的大部份記憶,所以自然也就認得阿綾。
    她不是繼承了徐家的所有財產么?而且還有那秦三兩照顧,怎么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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