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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 123 章

    她也不由得頓住腳步,  開始將這所有的事情都重新回想了一遍。
    不是她一定要陰謀論,而是以現在事情的發展情況來看,讓她不得不去這樣想。
    現在對于提議王家把王初然嫁給勝王的那個人,  就覺得此人越發可疑了。
    也就理所應當地懷疑那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勝王喜歡的是什么樣的人?
    所以才把王初然送進去?
    而小塔似乎也想到了許多,現在比她還著急,見她停下來思考,反手拉起她,“這里一定有大問題,  姐姐咱們快些去王家。”
    如今的夜里西安,正是一片寧靜,所以王家內院里這個時候還亮著的燈火,  就顯得是那樣地突兀了。
    宋雁西和小塔翻墻進去,只見著一個中年女人發正襟跪坐在茶房里。
    按理王家的西安傳統的舊式大家族,這庭院也多是傳統的古建筑,所以這樣一間帶著和風的茶房,  讓人不得不去多想。
    不過宋雁西和小塔這個位置只能看著這個中年女人的背影,  但大抵也是能猜出來,  她應該就是王初香的姑姑了。
    可按理說她現在是王家唯一的長輩,也算得上是女主人,卻不坐在主位上,甚至客位都不是。
    而是坐在下位,還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這讓宋雁西想起了扶桑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伏低做小模樣。
    加上這小雁塔下面遇到的扶桑人,  很讓她懷疑,  在她們倆看不見的那個位置上,  是不是就坐著一個扶桑人?
    她抓住想要再上前些,一探究竟的小塔,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這時候,  上座的人忽然發話了,是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從這聲線來判斷,最起碼也是四十以上的男人。
    “你不該自作聰明。”
    隨著他這帶著訓斥的話語,王初香姑姑的身上開始發起抖,連帶著那說話的聲音也顫抖著:“請山口君在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一定會成功的!”
    果然是扶桑人,這讓宋雁西有點想要沖進去的沖動,不過那男人忽然將茶盅重重地放下,“柳川他們的任務已經失敗,招魂幡已經不見了蹤影,你沒有別的機會了。”在得知小雁塔附近發生了所謂的‘地震’后,他就趕緊過去了,想辦法到了下面,卻發現招魂幡已經不見了。
    不但如此,也不見了柳川君他們的身影,讓他一度懷疑,有人先一步將招魂幡取走了,而且還順道將柳川君他們的給吸入招魂幡之中。
    也正是這樣,現在他才得以問王姑姑其他的事情。
    王姑姑聽到他的話,顯然也嚇到了,“那,那被山口君可是知道被何人取走?”
    他要是知道,現在就不坐在這里發愁了,而是責備地看朝王姑姑,“那雙眼睛,已經養得差不多,明日我會親自去接小姐過來,到時候你準備好儀式所需的一切。”
    王姑姑不敢反抗,只得乖順地答應著。
    很快,宋雁西和小塔就扶桑人從茶房里出來。
    小塔有心跟上去,來個螳螂捕蟬,一網打盡,但是宋雁西更好奇那雙眼睛,還有山口所說的小姐。
    便想再等明天動手,這會兒則打算去往王初香的房間里。
    沒想到這王姑姑彎腰九十度目送山口離開后,也朝著王初香的房間去了。
    但她并沒有進去,站了半晌,轉身回到大廳里來。
    大廳屋子里,還擺著密密麻麻的一大堆靈牌,她雙膝似無骨一般,朝著地上‘噗通’一聲跪下來,“父親,女兒不孝,女兒對不起王家,可是女兒也沒有辦法。”誰讓她的骨子里,留著的是扶桑人的血脈呢?
    就在王姑姑跪在靈牌前懺悔的時候,只見黑夜里走出來一個女人,伴隨著她的還有‘蹬’、‘蹬’的聲音,隨著她走到燈光范圍里,宋雁西她們便見著是個穿著一身破舊的襖子,披頭散發的老嫗,手里拄著一根黑色的拐杖。
    只見她站在門口朝里面的王姑姑啐了一口,隨即破口大罵起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個賤東西,怎么有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呢?”
    按理被罵,這王姑姑應該是氣急敗壞才對,不想她卻是歡喜地轉過身來,“阿嬤,您還活著,太好了。”說著起身要朝她的懷中撲過去。
    老太太看著穿著破衣爛衫,年事也高,沒想到她手腳倒是麻利得很,眼見著王姑姑撲來,一拐杖毫不留情地朝她揮過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對王家干了什么好事情,王家真是冤屈啊!養了你這么個白眼狼,當初真該讓你凍死在那雪地里才對!”老嫗繼續罵著,口氣里沖著滿不甘心與后悔。
    王姑姑并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就地坐在地上哭起來,“我沒有辦法,我不那么做,他們就要把我的孩子殺了,我是被逼的。”她是有苦衷的,這一切都非她所愿。
    但是她的悲痛跟老嫗壓根就不相通。又或許在這老嫗看來,王姑姑是王家從雪地里撿回來的,那她的命就該是王家的,可是她卻為了她女兒的命,害了整個王家。
    所以老嫗聽到她這些話,只覺得她假惺惺的,一面不解地質問著她:“那在二小姐的眼里寄養那樣的鬼東西就算了,你們想去偷鬼虎符也可以理解,但為什么你要殺了王家這么多人?”
    王姑姑搖著頭想解釋,那不是她殺的。她沒有動手,是山口殺的人。
    但這本質上其實沒有區別,等于是她動的手。
    宋雁西和小塔本來是要去找王初香的,但是覺得這王姑姑比較可疑,見她忽然轉身回去,就跟著王姑姑來了。
    沒想到她是因懺悔而祭拜,本來以為白跟了一趟,哪里曉得能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所以他們把王初然嫁到勝王那里,是為了偷鬼虎符。
    但是根本就沒料到,王初然連接近勝王的機會都沒有,進去后就一直被迫坐在琴臺上彈琴。
    不過宋雁西現在很懷疑,他們如何知道勝王手里有鬼虎符的?還有將王初然嫁過去,是巧合呢,還是根本就知道勝王喜歡的那個侍從其實是女扮男裝,而且和王初然還有些相似?
    宋雁西覺得這后者很有可能,畢竟這些人連勝王手里有鬼虎符這樣的隱秘之事都曉得了,那還能有什么瞞得住他們的?
    地上的王姑姑還在痛哭,顯然她對于王家人的死,是真的傷心。
    這時候只聽老嫗問道:“那扶桑人明天想將那鬼東西取走了?”
    王姑姑頷首,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卻有種不好的強烈預感,“阿嬤,你別亂來。”
    卻只聽老嫗冷聲說道:“王家,只剩下初香這個孩子了,你們將那鬼東西取走,她還有活路么?”
    卻聽王姑姑辯解道:“可是您不可能阻止他們的,您聽我的勸,趕緊走吧!”
    “你憑什么就覺得我不能阻止他們?”即便是不能阻止,但她也要拼個魚死網破!更憤怒這王姑姑果然就是那吃里扒外的壞胚子,養不熟的狼崽子,所以能說出這番漲他人威風的話,倒也不難理解。
    王姑姑見她口氣堅決,猛地一想起身,“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您去死。”她雖然是王家的養女,但實際上將她養大的,卻是眼前的阿嬤,所以她對于阿嬤的感情,遠超過所有的王家人,因此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死。
    “滾開,你想干什么?”老嫗見她近身,揮舞起拐杖來。
    哪里曉得這王姑姑雖然年紀不輕了,但是這近身格斗上居然如此厲害,輕而易舉就將老嫗給挾制住,將她敲暈,然后滿臉含淚道:“阿嬤,對不起,我只想讓你活下來。”
    緊接著把老嫗扛到房間里去綁起來,便在她旁邊躺下。
    宋雁西和小塔原本要去找王初香的,但是又擔心王初香眼里的那東西會跟山口聯系上,也就沒敢輕舉妄動,還是想等天亮后,從這老嫗的身上下手。
    所以兩人也隨意找了間空房休息。
    等著快天亮的時候,連忙起身朝著王姑姑的房間去。
    王家現在的仆人很少,而且清一色都是男人,只因那王家人當初在七月半都死完了,而且死相慘狀,所以很多人都十分害怕,哪怕工錢給得豐盛,也不敢來冒險。
    所以最后王姑姑也只雇得了這么幾個膽子大的。
    昨日山口吩咐王姑姑做準備,所以今天一早她去看了一眼王初香,將她鎖在屋子里,便將這些奴仆都給喚來,準備著儀式所需要的一切物品。
    她自己也忙,當然就顧不上房間里的老嫗了。
    宋雁西和小塔這個時候便進入了房中,將那老嫗身上的繩索解開,小塔則意外地發現了老嫗脖子上的刺青,像是一個灼灼烈日,又像是海上明月,于是連忙小聲問:“姐姐這是什么?到底是太陽還是月亮?”
    宋雁西才解開老嫗腿上的繩子,聽到她的話連忙起身過去查看,一時恍然大悟,“原來她是三目山的天師。”太陽月亮都不是,而是眼睛。
    三目山?有這個山么?還是幫派?可小塔表示并沒有聽說過。
    只聽宋雁西解釋道:“三目山早就退出玄門,而且也幾乎沒有弟子了。”到了后世的時候,這三目山天師就只能在書上看到了。
    “常言說人有雙目,而三目山的天師卻猶如他們的門派一樣,人有三眼,可窺探天機。”所以宋雁西所了解的三目山,在書上的記載,多是他們知曉無數旁人不知曉的秘事。
    倒不是因為真有第三只眼睛能看到,而是他們有一個推算河圖,據說這天下就沒有他們推算不到的事情。
    所以現在宋雁西有那么一點懷疑,莫非勝王身上有鬼虎符,這老嫗也是推算出來的?
    她與小塔解釋著,沒想到老嫗早就醒過來了,靜靜地聽完了宋雁西的話,高傲地冷哼一聲,“想不到你這個女娃娃還算是有些見識。”
    小塔見她醒來,生怕她破口大喊,連忙問宋雁西:“姐,有法陣么?”
    “有。”當然要設了,這老嫗雖然是憎恨王姑姑不假,可是這樣的緊要關頭,自己和小塔忽然闖進來,她肯定不會把自己和小塔當做好人的。
    所以為了以防她大叫驚動外面的人,宋雁西頭一步就是設下法陣,隔絕外面的一切。
    而老嫗聽到了小塔的話,果然伸手朝外,卻發現好像前面有一道透明的屏障一般,硬生生將她攔了下來,不禁朝宋雁西贊道:“想不到你這個丫頭年紀輕輕,卻有著這樣的大本事。”不過她真要出去,不見得這法陣能攔住自己。
    小塔聞言,心說姐姐的本事說出來得把老太太嚇死呢!
    不過沒等她炫耀,老嫗就問起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聽說三目山的天師都有一套特別的河圖,不管推算任何事情,都能精確無比,老前輩不如推算一下,我是何人?”說起這話,宋雁西忽然想起當時劍心給自己算的時候,說自己是天……
    而且臉色十分震驚,這讓宋雁西現在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沒把話給說完?才說了一天字。
    劍心在這推衍上的天賦極高,哪怕是嘲風小塔他們,都不及劍心半點。
    但是老嫗卻沒有去推算,而是冷哼一聲,一副表示對你們也不怎么感興趣的樣子。
    宋雁西也不著急,而是慢悠悠地問道:“老前輩在王家,應該已經一百載有余了吧?”
    這話讓老嫗一時防備起來,“你是什么意思?”
    卻聽宋雁西笑道:“你保了王家百年官運不斷,王家則拿這百年內所有女兒出生的機會都給了你。只是沒想到,老前輩在王家呆得久了,居然還生出感情來了,按理你也是個生意人,和那王小姐沒有是沒有區別的,現在反而想救王初香,你不覺得有些諷刺么?”
    宋雁西此前還以為和王家做交易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佬,直至昨晚看到這老嫗,才發現竟然是她。
    老嫗被宋雁西直接拆穿,臉上自然是不好看,但是宋雁西有一句說得不錯,她在王家的時間久了,跟王家也是有感情了。
    王家的這些老爺們,幾乎都是她從奶娃娃一手養大的,說是她的孩子們,其實也不算夸張。
    為了不被他們發現,自己還換了一張又一張的臉。
    所以這些孩子們被王姑姑害死了,她當然憤怒。
    她甚至后悔,當初若不是她心疼這王翠,都怪當初覺得愧對于王家,所以把王翠當成王家姑娘來養的話,也就不會有今日王家的悲劇。
    所以歸根結底,這些罪惡的源頭都在她的身上。
    而王翠本身到底不是王家的親女兒,只有王初香的身體里還流淌著王家的血液,所以老嫗想讓王初香活下來。
    一面看著宋雁西,“你雖然聰明,但是你也說了,我活了這么多年,還能跟王家做這樣的交易,那你應該知道,王翠的這幾根繩子捆不住我,而你這法陣同樣也困不住我。”
    “是么?那你試試唄。”宋雁西想,她要是真能破開自己的法陣,那自己這一陣子的努力豈不是沒效果?
    天曉得當初為了改善小塔的封印,她下了多少工夫,小塔那封印上成效是不大,但是別的地方倒還不錯。
    老嫗不以為然,不過對于宋雁西年紀小小卻有如此自信心,還是十分欣賞的,一面大搖大擺地想要走出法陣。
    但是卻沒想到,就跟剛才她伸手過去觸碰一樣,被彈回來了。
    她不信邪,這一次拿起自己的拐杖,敲了過去。
    當然,仍舊是沒反應。
    又試了幾下,她才不甘心地轉過身來,朝宋雁西問道:“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宋雁西也將自己的來意說得一清二楚,“我想知道王初然眼里的那是什么,還有為什么一定要養在她的身體里,還有她們的相貌,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當時老嫗看到自己的時候,明顯眼神就不對勁。
    果不其然,老嫗的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然后防備地看著宋雁西,“你到底是誰?”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宋雁西半步不讓。
    老嫗沉默了片刻,似乎覺得自己就算是不說,可能宋雁西也能從別的途經得到答案,這才道:“我三目山有位師祖,與勝王是知交好友,當年我回三目山,偶然發現他的手札,里面有勝王和他夫人的畫像。”
    她說到這里,再度發出疑問,“你到底是誰?”簡直和畫上的女人一模一樣。
    沒想到竟然聽宋雁西說道:“那你這位師祖的手札中,應該不止是記載了勝王身邊的侍從是女兒身,還記載了勝王手中有鬼虎符之事吧?”
    “你……你都知道?”老嫗聽到宋雁西提起鬼虎符一事,滿目的驚詫,開始重新衡量宋雁西的身份地位。
    “我也是才知道的,聽到小二說起你們王家送嫁隊伍在七月半消失的街頭,所以過去找到了陣眼。”宋雁西如實說道,隨便也說了昨晚從山口那里聽到的安排,今日將取走養在王初香身體里的東西。
    所以問著她,“你還沒告訴我,王初香身體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老嫗見宋雁西已經知曉這么多,索性也懶得在瞞她了,“是扶桑的修羅神。”
    “既然是他們扶桑的修羅,為什么要寄樣在華人的身體里,在他們扶桑人自己的身體里不是更好么?”宋雁西提出疑惑,總覺得這老嫗還有什么瞞著自己的。
    果然,只見老嫗嘆氣道:“我當年與王家結成契約,后來便從未離開王家,王家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眼睜睜看著長大的,就如同我的孩子一樣,所以我后悔了,覺得愧對于他們,想要給他們一些補償。”
    所以當初得知王初香的母親懷了雙生女后,她就打算將其中一個女孩子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
    選中的便是王初香。這件事情她也沒瞞著王翠,畢竟王翠也如同自己的女兒一樣,但王翠始終不是王家的血脈,所以自己只教了她一些皮毛。
    “我那時候并不知道她是扶桑人,更不知道她已經與扶桑的親人相認,”所以便告訴她,自己將王初香的身體改造了,將來一定會是合格的天師。
    哪里知道那扶桑人的修羅神正找不到合適的器皿,王翠便將此事告訴了她的親人。
    老嫗就白給他人做嫁衣,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和王翠決裂。王翠意識到自己做錯后,想反悔的時候,沒想到已經由不得她,她這些扶桑親人們反而拿她的孩子來做威脅。
    不但如此,扶桑人這一次來取招魂幡,知道了這鬼虎符的事情,又讓王初然去嫁給勝王,打算利用聽竊取兵符。
    而且還為了到時候更方便控制王初然,以免她拿到兵符不再老實聽話,所以將王家的人都殺了,甚至把他們的魂魄都攥在手里。
    不過被老嫗橫插了一腳,她看出扶桑人的陰謀,所以把王家人的靈魂都送入那個世界之中。以免往后被用來威脅王初然。
    哪里曉得,他們竟然都變成了厲鬼。
    又從厲鬼,變成邪煞。
    也不怪他們會變成厲鬼,死后便清楚王翠對于王家所帶來的一切災禍,甚至是從十幾年前,王初香還沒出生,就勾結扶桑人,在王初香的身體里養了那樣的鬼東西。
    加上王初然也死了,變成厲鬼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而老嫗說的這一切,都是有理有據的,但是宋雁西卻問道:“既然你一直都在王家,那么王老爺那個夢,又如何解釋?”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老嫗就捶胸頓足,滿臉地后悔,“他們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和他們做交易的人。”也正是王家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和王家做交易的人,對她還那樣好,所以她才會心生愧疚的。
    而王老爺心里的那個夢,她也是事后才知曉的,不然她一定告訴王家人,當初的契約早就已經結束了,不然王家怎么可能會有王初然姐妹倆這兩個女兒?
    宋雁西見她類淚中真情流露,只怕這話沒騙自己。心想著果然這兩方相處,得坦誠公布,不然平添出誤會來,還不曉得還引發怎樣的悲慘后果呢!
    此刻她哭得傷心欲絕,宋雁西和小塔面面相覷,要叫她倆勸肯定是勸不了的。
    畢竟這老嫗和王家結下那樣的契約,多多少少就有些不合規矩,這樣的結局其實也算是王家和老嫗自己本身的報應。
    只是王家付出的是生命,甚至是滅族的代價。
    而老嫗則是內心的折磨。
    果然這歪門邪道是走不得的,不然這天網恢恢,遲早要遭報應!
    老嫗哭著哭著,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朝宋雁西看過去,“你是不是有辦法阻止他們?”那鬼東西要是取走,那么王初香也活不了。
    王家就是真的絕后了!老嫗不甘心!所以現在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到宋雁西的身上來。
    畢竟宋雁西這法陣,連自己都能擋得住,而且她還知道這么多,必然是個厲害人物。
    雖然她對宋雁西的來路也好奇,但是現在也顧不上去追問那些了,她只想知道,宋雁西能不能阻止,更何況那鬼東西真回到屬于她原本的身體中,往后還不知道會給華國帶來多少危害呢!
    所以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如果宋雁西不同意幫自己,就將這國家大義都搬出來,壓在她的頭上,不信她能坐視不理。
    哪里曉得卻聽宋雁西說道:“我本意來找王初香,就是想將她那雙多余的眼睛取走。”只是哪里曉得會牽扯出這么多事情來。
    不過也不算白忙一場,畢竟許多謎團都被解開了。
    一面看朝老嫗,“我想取走那雙多余的眼睛,你想保王初香的性命,那你最好將你所知道的事情都一并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王初香能繼續活下來。”
    她這話里是帶著幾分威脅性的。
    也不是她非得威脅恐嚇老嫗,而是這老嫗老謀深算,宋雁西怕她還隱瞞了自己什么重要消息。
    而眼下她拿王初香的性命來做威脅,老嫗果然連忙開口道:“小雁塔下面,還有一支招魂幡,當年被我們三目山給封印了,但是在一個月前,封印已經解除,這些扶桑人此番來,除了取回修羅神的魂魄,還有那招魂幡。”
    她說著,正想跟宋雁西普及這招魂幡的恐怖之處。畢竟昨天小雁塔那邊發生了坍塌,她懷疑是扶桑人已經開始行動了。甚至可能已經拿到了招魂幡。
    卻聽得宋雁西說道:“招魂幡我已經毀掉了,嗯鬼虎符也在我這里。”這當然不是炫耀,而是讓這老嫗知道,自己是有能力保證在不會傷到王初香的情況下,能把那鬼東西取走。
    果然,聽到她這話,老嫗滿臉難以置信,“這,這不可能!”可是說到最后,聲音又逐漸變小。
    然后出神地看著宋雁西這張臉,還有什么不可能呢?
    指不定就是那勝王親手交給她的。
    但她還是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宋雁西。”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宋雁西現在也暫時編不出更響亮的名字出來。
    沒想到老嫗又是一臉震驚,片刻后才嘆道:“想不到,傳言竟然是真的。”隨后激動地看著宋雁西,“那,那去年一口氣殺了那么多扶桑陰陽師的,就是你?”
    宋雁西想起來了,自己去西山聶家之前,的確殺了不少陰陽師,但卻被永瀨川的魂魄給逃了,自己一直追到女媧樹那里。
    沒想到他聰明反而被聰明誤,差點被女媧樹給消化掉。
    于是頷首,“嗯。”
    聽到她這一聲‘嗯’,老嫗終于安心了,似乎覺得如果她就是宋雁西的話,那樣一定猶如傳說中一樣,與扶桑人勢不兩立。
    所以其實即便自己不求她,她也會阻止扶桑人的一切陰謀。
    不過看著年紀尚小的宋雁西,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嫉妒,她如此年紀就這般出色,等她活到幾百年,那豈不是能成為傳說中的神仙?
    她若是知道宋雁西身邊的小塔,其實還是上古兇獸饕餮的親女兒,多半會被直接嚇暈過去。
    眼見著這時間飛快流逝,只怕外面的一切儀式,王翠都快準備好了。
    宋雁西也打開發展,最后提醒老嫗一句:“你最好老實些,不要想著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可能就將你當做扶桑人來處理了。”她還是有些信不過老嫗,畢竟這老嫗有前科,跟王家做這樣的交易,所以很難將她當做好人來看待。
    老嫗現在知道宋雁西的身份了,雖然被她這樣一個年輕小姑娘訓斥懷疑,但也沒了之前的不悅。
    畢竟這玄門中,自古來就是強者為王。更何況接下來宋雁西所要做的,又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是那除魔衛道的正事。
    她只要跟在后面,隨時隨地準備幫忙,保護王初香就行了。
    王家就那么幾個仆人,如今都在后花園里聽從王翠的安排,在布置祭壇,所以自然是不見任何人。
    三人一路暢通直接來到了小塔王初香的房間之中。
    王初香自從昨天被王翠讓人帶回來后,就一直鎖在房中。她起先以為姑姑是為了自己好,擔心自己,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起來她發現自己的緊閉的不單只是房門,甚至是那窗戶上都被人釘上了木條。
    一時間讓她開始懷疑,難道姑姑想要圖謀王家的家產。
    其實她已經有這個覺悟,懷疑起王翠,算是不錯的了。畢竟她的認知里,王翠除了圖謀家產害自己之外,還能有其他什么的圖謀呢?
    一大早上便在房間里各種試,可是房門窗戶都鑿不開,她這會兒正沮喪地坐在被她砸得亂七八糟的地上,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
    一時間又來了精神,忙跑到門邊拍打著房門大喊,“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小塔聞言,上前就要一把將門拍碎。
    “別動,你把門砸壞了,一會兒王翠來了,必然會起疑心。”宋雁西連忙攔住,生怕自己晚了一步,這整扇門都被小塔給錘爛了。
    里面的王初香認得宋雁西的聲音,一時又驚又喜,連忙喊道:“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我姑姑好像要謀奪我家的財產。”她也不想懷疑姑姑,可是從昨天到現在,姑姑根本就沒出現過,還把自己鎖死在這房間里。
    她滿懷期待地等著宋雁西他們救自己出去,沒曾想等了片刻,沒聽到開門聲,反而聽到宋雁西提醒道:“有人來了,你一會兒老實些,我們會救你。”
    然后就沒聲音了。
    片刻后果然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隨后就是開門聲。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外面的亮光忽然照進來。明明才被關了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罷了,她卻覺得這是何等的漫長,當即就要出去。
    只是隨后看到這進來的居然不是王翠,而是一些扶桑人,頓時嚇傻了眼。早前就偶然聽家里長輩暗地里說,王翠姑姑似乎是扶桑人。
    所以更加確信了自己此前的猜測,這王翠果然是要圖謀王家的財產,于是氣得朝這些扶桑人怒罵道:“你們滾開,讓王翠來見我!”王翠是她姑姑不錯,但到底不是王家的血脈。
    現在只有自己算得上是王家的真正的主人。
    但是那幾個扶桑人不但不理會她,反而直接將她捆綁著,分別抬著她的雙腿和腳,往后花園方向去。
    被綁成這樣,還有他們將自己抬著,這讓王初香覺得太怪異了,可惜這個時候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嘴里被灑滿了雜物。
    很快,她就被抬到后花園。
    這里除了昨晚宋雁西所見到的山口之外,還有不少穿著浴衣的扶桑少女,渾身上下,都是清一色的雪白。
    而她們的中間,是一頂很具扶桑特色的雪白小轎子,里面想來坐著的就是山口昨天所說的小姐。
    王翠招來的奴仆,如今尸體都疊在祭壇旁邊,他們的鮮血將祭壇前面那劃著奇怪符文的淺溝都給填滿了。
    如今萬事俱備,就只等著王初香的到來了。
    現在看到王初香被抬了過來,山口立即起身,直接讓人將她送到那祭壇上方,表情一臉莊嚴肅穆。
    隨后踩著木屐走到雪白的轎子前,恭恭敬敬地彎腰:“小姐,滋養著您靈魂的器皿已經到了。”
    雪白的轎簾微微動了一下,隨后兩個侍女彎著腰上前去,各自將簾子往一邊掀起,只見著一個裝扮華貴,相貌如蓮清純的少女從轎中慢慢地走了出來,動作優雅,姿態如蓮。
    祭壇上被平放著的初香扭動著腦袋,才將這四周打量了一圈,只見自己周邊不是香火蠟燭,便是些奇怪的符文,以及站在不遠處的王翠,還有這些奇怪的扶桑人。
    而聽到這山口的話后,循聲扭著腦袋看過去,只見那轎子里走出來一個奇怪的少女,然后身體里忽然有種特別歡愉興奮的感覺,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脫離自己的身體,朝著那少女反靠近。
    她嗚嗚地掙扎著,越發覺得詭異,這哪里還像是謀奪家產?
    簡直就是要自己的命。
    一面四處尋找宋雁西她們的身影,此前不是說一定會救自己的么?可是為什么現在卻不見她們的身影?
    此刻的王初香心急如焚,忽然發現有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往正上方看過去,正好對上那個扶桑清純少女的臉。
    她那樣美那樣高貴,可是她臉上的笑容讓王初香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候,一雙纖細的手伸過來,將王初香口中的雜物取掉,她一發現能說話,便立即張口大喊,“救命,救命啊!”
    這時候發現盯著自己的眼睛又多了一雙,是那個扶桑中年男人。
    他的眼神同樣讓王初香覺得恐懼,因為他那眼神好像不是看人,而是看一件物品。
    果不其然,下一刻王初香就聽到對方笑著贊賞道:“多虧了翠子,不然的話,上哪里找這樣好的器皿。”
    遠在一旁的王翠卻是感受不到這被夸獎的喜悅,反而覺得背脊骨一陣寒涼,目眺望著這王家的幢幢房屋,心生無數的愧疚感。
    但面對著山口的威逼,只能鞠身露出笑容來,“都是應該的。”
    “賞。”那清純的扶桑少女終于開口,目光看著王初香的眼睛,更為贊賞,用漢話說朝王初香說道:“我的靈魂,你養得很好!但是對不起,我現在要取回來了,可能會傷害到你的靈魂,抱歉!”說著,還有模有樣地朝王初香道歉鞠躬。
    王初香腦子里嗡嗡一陣亂,什么靈魂,什么養得很好?面對這清純少女的感謝,她只覺得心底有些發毛,“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當然是取回寄養在你身體里的靈魂。”山口也開始用漢話,給王初香解釋著,“也要多虧你的姑姑翠子,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知道你的身體還有這樣的功效,所以早在你沒有出生前,就將小姐的靈魂放在你的身體里滋養。”
    而現在養得的確很好。山口想著那招魂幡雖然沒弄到手,但是好歹小姐的魂魄終于要取回來了,總算是辦成了一件事情,想來自己是不用切腹了。
    不由得暗自長長松了一口氣。
    他是松了一口氣,可是王初香已經要被嚇傻了,“我,我不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山口似乎特別喜歡看人臨死前的絕望表情,聽到這話故作一臉吃驚,“你翠子姑姑沒有告訴你么?你從來都只是一個容器,不過你要慶幸,因為你是容器,所以你比你姐姐和你的家人都多活這么久。而且成為小姐的容器,是你的榮幸,要高興,笑起來吧小姑娘。”
    王初香哪里還能笑得出來?這些超脫她所能理解的范圍的話,已經讓她傻眼了。
    但是有一點她聽出來了,她們王家現在這個樣子,以及自己看到鬼,和王翠都脫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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