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穿白色吊帶連衣裙,她懶散著躺在沙發上。微抬起眼,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趕緊起身。
可是,來不及了。
來人迅速抱著她的腰,發出滿足的嘆聲:“知知,我好想你。”
女人用力的推開他,惡聲道:“顧江,你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討主人憐愛。”
青年眼眶微紅,他抱著女人,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她:“知知,不要這樣,從前是我對不起你,現在,現在我愛你,給我一個機會。”
“機會?顧江,這是什么啊?”女人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放在他的面前。
纖細白皙的手腕被鎖鏈扯到泛紅,青年癡迷的親吻她的手腕:“你會跑的,我不許。”
女人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他,憤怒厭惡:“滾。”
知知喜歡一個男生。
一個壞男生,顧江。
顧江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打架好玩。可是知知總覺得他不是個混蛋,別人都讓她離顧江愿一點,可是知知喜歡他,很喜歡。
“顧江,你...”少女紅著臉遞過牛奶和三明治,“你肯定又沒有吃早餐吧,我今天早上做多了早餐,請你吃一點。”
長相精致的少年微瞇倦怠的雙眼,他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三明治:“你做的?”
“嗯!”知知輕應,不敢抬起頭,白皙嬌嫩的臉頰泛著動人的紅暈。
“哦,”少年隨手把東西丟給別人,絲毫沒有歉意,“看上去不太好吃,你不介意我給別人吃吧。”
“不介意,不介意。”他起碼回應了她,雖然有一點難過。
但是顧江救過她,小時候救過她,知知一直記得。其實知知不記得救他的人長什么樣子了,可是那個長相精致的男孩有一個很好看的手繩,顧江也有,一模一樣的,就連那手繩上的玉劃痕上的江字都一樣。
所以就算顧江怎么樣對她都無所謂,知知覺得他不是一個壞人。
“哇,顧大少爺,人家對你這么癡心,還長得那么漂亮,你就從了吧。”
顧江和大院里的伙伴在一起的時候,他們談起另一個院子里的知知。
“沒興趣。”顧江喝著飲料,黑眸都是不耐煩。
“哎,別這樣子嘛,你剛剛不是欠我們一個賭約嘛。”
“哈哈哈哈顧大少爺,如果追到那個知知,并且和她做好男女朋友一個月,我們不只承認你比江年那個偽君子厲害,還會送你五十萬,怎么樣?”
“成交。”
知知在床上翻滾,捂住臉上的笑意。顧江他向她告白了,天啊!嗚嗚嗚嗚!
顧江對她很好,會每天接她上下學,周末帶她出去玩,即使他看起來那么不耐煩,可是他會在知知來月經的時候,送她紅糖水,雖然不是他煮的。
可是知知很高興,即使那群少年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顧江有點煩躁,他好像有點喜歡上那個女生,不過他又很快否認了,一個賭約怎么還當真了?
一個月后,知知接受到了少年的惡意和戲弄。
她忍住眼眶里的淚水,鼻子泛酸:“顧江,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少女忍住淚水,哽咽著,平靜的甚至溫和的說話,她在盡力的維持她的理智。
少年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慌亂,但是他把這歸結與他只是不太擅長騙人。
后來知知果然沒有再找他,可是顧江卻開始不自在,他開始想知知,無時無刻的,他覺得很奇怪,認為只是不習慣一個人突然消失而已。
后來他知道知知喜歡他的原因后,徹底瘋了。
顧江小時候并沒有救過人,他從小壞到大,這條手繩是他從討厭的人江年那里搶來的。
前所未有的嫉妒讓他明白了自己喜歡的人是知知,他開始瘋狂的圍堵,威脅,禁/錮她。
青年陶醉的瞇起好看的鳳眼,親昵的用高挺的鼻梁蹭著女人柔軟的臉頰:“知知。”
就算知知跑了也沒關系,遲早都會抓回來,給點他喜歡的小懲罰。
“知知,等我們到了適合年齡就結婚好不好?”
“我從小救過你,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啊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