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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那冥天劍派敢如此狂妄的挑戰(zhàn)劍宗第一高手,原來是有天界中人相助,宇文天行還廣邀各大門派觀戰(zhàn),看來是要自取其辱了!蓬萊危矣!”杜玉嬋道。
“現(xiàn)在如果通知太上劍宗和各大門派,或許應(yīng)該還來得及吧?”陳晉元有些擔(dān)心的道。
杜玉嬋搖了搖頭,“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算通知了太上劍宗,他們也不會相信的,在他們的眼里,太上劍宗才是天下第一大派,地位不可動搖,任何敢于挑釁的勢力,都不允許存在,如今離比武大會的日子還有半月,各方勢力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朝青云山云集,已經(jīng)無法阻止了!”
算算日子,的確只剩下半月的時(shí)間,別說阻止,就算是在半月內(nèi)將消息傳遍蓬萊大陸,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
“前輩,那冥帝乃是上古大魔,實(shí)力絕對超凡入圣,若其真是受冥天劍派接引下界,此次各大門派齊聚青云山,怕是會被其一網(wǎng)打盡!”陳晉元不無擔(dān)憂的道。
“兇多吉少,兇多吉少!”杜玉嬋嘆道。
柳絮道,“師父,如果我們不去青云山呢?”
杜玉嬋搖頭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若蓬萊各大派均被殲滅,我百花谷又如何獨(dú)善其身?遲早也會被滅!”
“那該如何是好?”陳晉元和柳絮均是皺起了眉頭,心中一時(shí)沒有了主意,畢竟對方可是上古大魔。
杜玉嬋想了一會兒,轉(zhuǎn)臉看向陳晉元,“這事或許還得靠你!”
“靠我?我能有什么辦法?”陳晉元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開什么玩笑。自己雖然突破了武道金丹,實(shí)力大進(jìn)。但是他聽過常遇春對冥帝的形容,自己肯定不是對手的。
杜玉嬋道,“靠你當(dāng)然是靠不住,不過你不要忘了玄龜前輩!”
“玄龜?”陳晉元一拍腦門,怎么把那老頭給忘了。
杜玉嬋笑道,“玄龜前輩如今已經(jīng)成就玄武之身,堪比神人境的至強(qiáng)存在,如果能求得他老人家出手,與那冥帝應(yīng)該有一戰(zhàn)之力。只不過玄龜前輩潛修玄武湖,不涉足外界之事已經(jīng)無數(shù)年,能請動他的,或許只有你了晉元!”
“這個(gè)……”
陳晉元撓了撓腦袋,昨夜玄龜出手救自己,看得出來那老頭并不是忘恩負(fù)義,自己若是去開口求他,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經(jīng)過上次在玄武湖吃了閉門羹的事情之后,陳晉元有些不想去麻煩他了。
看著陳晉元一臉的為難,柳絮道,“晉元。此事關(guān)系著整個(gè)靈界的安危,你必須要走這一趟,否則青云山上怕是要血流成河!”
“他不是說過等我恢復(fù)之后會來找我么?”陳晉元猶豫了一會兒。心里有些擔(dān)心再去吃閉門羹。
杜玉嬋搖頭道,“玄龜前輩是說過會來找你。但是卻沒給出準(zhǔn)確的時(shí)間,如今比武大會迫在眉睫。情勢不容拖延,你還是親自走一趟的好,將事情原委給玄龜前輩講明,或許玄龜前輩還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陳晉元皺著眉頭掙扎了一下,終于道,“好吧,我馬上就去走一趟!”
杜玉嬋和柳絮臉色頓時(shí)為之一松,神人境的存在,也只有陳晉元或許才能請得動他,如果玄龜肯出手,靈界的這場風(fēng)雨,應(yīng)該很快就能平息下來。
——
邁著沉重的步伐,陳晉元從屋里走了出來,林依蓮等人都在外面等候。
見到陳晉元出來,林依蓮慌忙上前扶住,“你和師父她們說什么了?”
林依蓮的心中有些小小的忐忑,她還記得陳晉元閉關(guān)之前說過,等出關(guān)之后娶她過門,莫非剛剛陳晉元是主動找自己的師父師祖談成親的事情。
小女兒心思泛起心頭,林依蓮的臉上帶上了一絲迷人的暈紅,陳晉元看得卻是有些莫名其妙,直接道,“把小貍借給我用一用?”
“唔?”林依蓮臉上的紅暈霎時(shí)間便消退,抬頭看著陳晉元,道,“你要小貍干什么?你想去哪兒?”
陳晉元聞言,直接道,“玄武湖,找玄龜前輩有事!”
“可是你身上有傷,玄武湖那么遠(yuǎn)!”林依蓮頓時(shí)就急了。
“我的傷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陳晉元擺了擺手,掙脫了林依蓮的雙手,“這事耽擱不得,快把小貍放出來!”
看陳晉元那著急的模樣,林依蓮無奈,只得打開靈獸袋,將小貍放了出來,“你那么虛弱,自己去我不放心,我要陪你去!”
蠻靈兒一聽,也立刻舉手道,“陳大哥,我也要去!”
陳晉元無語的長出了一口氣,“你們?nèi)ジ墒裁矗课矣植皇侨ネ妫寔砀E阄胰ゾ托辛耍 ?br/>
言罷,陳晉元對著來福招了招手,二人一同上了狐背。
“來福,你要照顧好他,你們早去早回!”林依蓮執(zhí)拗不過,只能叮囑幾句,放任陳晉元離開。
小貍低吼一聲,撒開四蹄,騰空而起,很快便出了百花谷!
“這人真是的,一點(diǎn)都不讓人省心!”看著陳晉元離去,林依蓮無奈的搖了搖頭,頗有些賢妻良母的樣子。
“好啦,蓮姐姐,陳大哥是辦大事的人,咱們就別跟著添亂了!”蠻靈兒笑道。
“你這丫頭,就知道向著他!”林依蓮無語的看著蠻靈兒,這丫頭當(dāng)真是受陳晉元毒害太深了。
蠻靈兒揶揄的笑道,“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哭得死去活來的!”
“好哇,你這丫頭敢取笑我,你沒哭么?”林依蓮羞容滿面的伸出雙手向著蠻靈兒揪去。
“我才沒哭呢!”蠻靈兒一邊躲閃,一邊咯咯笑著,“姐姐饒命,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花神殿看看么?”
林依蓮?fù)O铝送骠[,白了蠻靈兒一眼,“我跟師父說過了,師父說去看看可以,但是不準(zhǔn)亂碰東西,要是丟了什么,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林依蓮從懷里掏出一塊黑玉令牌,挑逗的在蠻靈兒的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
“哇,蓮姐姐,你太好了!”蠻靈兒跳起來將林依蓮抱住,二女一邊打鬧著,一邊往花神殿跑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