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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一番慷慨陳詞,算是立了一個新節(jié)。待其說完,這個簡單的典禮也算是告一段落。
本來,唐奕想辦的再隆重點兒,可是范仲淹沒讓。這本身就是有點讓人眼熱的事兒,低調(diào)點兒反而是好事。
柳七公倍感光榮,只覺這幾年教書育人付諸的辛勞都是值得的,直到散了場,依舊面色潮紅,精神爍爍。
儒生帶離之后,一眾朝臣也都禮貌性地上前與之相慶。
范仲淹笑著走到他身邊,“怎樣?大郎此番安排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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