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圣主冷冷掃了一眼趙毅,后者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弟子對于凌然師妹道傷痊愈自然很開心,可若沒有神藥或者生命之道尊者出手,如何化解,讓弟子感到不可思議,方才失言,還請諸位原諒。”
太一圣主等人也覺得頗為不可思議,看向凌然,驚訝道:“凌然,你是如何恢復(fù)的?”
他們實在想不出來,凌然數(shù)如何痊愈道傷的,畢竟放眼整個太一圣地,根本無力為她化解道傷。
對此,凌然早就想好了相應(yīng)的理由解釋,道:“前幾天,我療傷時,有高人闖入紫霞宮內(nèi),言稱我是紫霞道體,未來將繼承紫霞女皇的道統(tǒng)。那位高人傳授了我《紫霞通天經(jīng)》和一株神藥,助我化解道傷,并且修煉完全契合紫霞道體的經(jīng)法!”
自然,這是在撒謊,否則就不好解釋這件事了。
畢竟,無緣無故就被送來了如此兩種寶物來了,還說是償還他日恩情。
實際上,凌然壓根就想不出來,她有什么能耐,能夠給那位神秘高人恩情。
另一方面,凌然亦是有志于圣主之位,為太一圣地進行改革,因此有意地借用紫霞女皇之威。
雖然是撒謊,但跟真實沒有多少出入,多出來的只是繼承紫霞女皇道統(tǒng)這個謊言而已。
但這一點謊言,除非太一圣主等人直接找到紫霞女皇的后人詢問,才能知曉真假。
可紫霞女皇的道統(tǒng)遠在那片神之禁地,并不在滄瀾大陸上,如何去找。
而且紫霞女皇可是一代至尊,留下的道統(tǒng)也可稱之為不朽圣地,擁有著近乎于極道帝兵,必然遠強于現(xiàn)在的太一圣地,太一圣地也不敢去追問。
何況,太一圣地視凌然為未來圣主,為其高興還來不及,如何回去追問相關(guān)。
果不其然,知道這則消息后,太一圣主以及諸位太上長老很是驚喜,既是為凌然道傷痊愈了,又是為她能夠得到紫霞女皇的道統(tǒng)而感到高興。
紫霞女皇,歷史上鼎鼎有名的一代至尊,雖然最終未曾證道成帝,但在當年也曾稱皇統(tǒng)御大宇宙一段歲月,名留青史下。
凌然能夠繼承紫霞女皇的道統(tǒng),成為繼承人,絕對是她的福氣。
另一方面也釋然,難怪凌然能夠痊愈道傷,難怪有人闖入太一圣地,他們都不曾知情,原來是紫霞女皇道統(tǒng)的高人。
圣女凌然道傷恢復(fù)的消息,也在整個太一圣地內(nèi)傳開來了,本該凌然備受無數(shù)弟子愛戴,她渡劫失敗,身負道傷,不少人就黯然神傷,如今她得以恢復(fù)過來,自然讓眾多弟子、長老都為之高興。??Qúbu.net
“該死的去!”
圣子峰上,趙毅憤怒地摔爛了諸多寶物。
本來圣主之位馬上便可得手,怎知道凌然居然道傷恢復(fù)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如此一來,他哪里還會是凌然的對手,更不可能得到圣主之位!
“完全順從本座吧,只要你愿意順從本座,本座可賦予你超越那圣女凌然的天賦,壓蓋整個太一圣地,擁有比肩真正圣主的修為。到時候,你非但能夠掌握整個太一圣地,甚至還會成為這座大世界的主人!”
腦海中,突兀響徹了一道詭異的聲音。
誘惑著趙毅。
趙毅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后,旋即抬起眼眸,眼神滿是決然之色,道:“好,我愿意歸順于你,愿意魔化,前提是你必須要給我足夠的力量!”
“桀桀桀,你放心就好了,只要你魔化,莫說是區(qū)區(qū)太一圣主這些六合境大宗師,就算是七曜境王者來了,你也可以隨手殺之!”腦海中的那道笑聲帶著無盡的邪惡。
趙毅的雙眸,逐漸浮現(xiàn)出漆黑的魔化……
正在木屋內(nèi)盤膝修煉的秦塵,突兀心中有感,看向了某個方向,皺眉道:“嗯?居然有魔氣的出現(xiàn),而且比起當初在封魔地的魔影更濃郁、更邪惡,難道太一圣地內(nèi)還隱藏著什么魔物不成嗎?”
只是細細一感應(yīng),那對于魔氣的感應(yīng)又是消失了,無法有效地感應(yīng)。
一晃眼,又是五年時間。
這一日,太一圣主宣布,將圣女凌然定為下一任圣主。
圣地內(nèi),超過九成以上的長老與弟子都贊成。
也沒有意外,因為凌然是太一圣地近古時代后最杰出的天驕。
圣子趙毅沒有絲毫反對,在大殿內(nèi)只是平靜地看著圣主在內(nèi)的眾多圣地高層。
是夜。
圣主峰。
圣殿內(nèi),此刻,太一圣主神色蒼白,嘴角鮮血汨汨而流。
在他胸膛上,清晰可見著一道可怕的掌印,帶著絲絲縷縷漆黑的魔焰在焚燒。
這道掌印與漆黑魔焰印在圣主胸膛上,強如太一圣主已然是六合境八層天的大高手,有望登臨七曜境王者境,然而此刻催動著精湛的修為,居然都無法將這魔焰掌印給徹底驅(qū)逐。
相反,這道魔焰掌印將太一圣主給重創(chuàng)了,體內(nèi)被魔氣入侵,氣機虛弱而萎靡,大不如前。
圣主身后,一位位圣地太上長老齊齊出現(xiàn)了,看著對面十丈之外的英俊青年,露出了不敢置信與憤怒之色。
“趙毅,你身為我太一圣地的圣子,怎可敢對圣主出手?”
一位太上長老臉上驚怒之余,又是痛心疾首。
眼前渾身通體都籠罩著漆黑烏光的邪魅青年,不是圣子趙毅又是誰。
只是如今的趙毅,哪里還有平日間的神圣不凡,相反顯得黑暗而詭異,宛若是入魔了一般。
就在一個時辰前,圣子趙毅以有重要事件為由,通稟了圣主與諸位德高望高的太上長老,齊聚圣主峰。
只是,當他們趕到之際,就發(fā)現(xiàn)圣主胸膛出現(xiàn)了一道魔焰掌印,臉色蒼白,身負重傷。
顯然,正是趙毅所為。
趙毅冷笑地看著他們,道:“圣子?真是可笑,不能成為圣主,作為圣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直接殺死了你們所有人,然后我掌握了圣主之位,如此一來,不是更好嗎?”
聞言,執(zhí)法殿的太上長老無比驚怒,怒喝道:“孽畜,膽敢欺師滅祖,要你又有何用,不如直接殺了!”
說罷,這位太上長老大步?jīng)_上前,一巴掌就拍向了趙毅的面門,指掌間蘊含著可滅殺五行境宗師的可怕力量。
顯然,含怒之下,執(zhí)法殿的太上長老已然是心存了擊殺趙毅之心。
只是趙毅不躲不避,同樣一巴掌拍了出去,與執(zhí)法長老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轟隆——
成片血霧炸開,那是執(zhí)法長老的手,手掌連帶著手臂都直接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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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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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