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樣的話,那代丞相商大人的事,殷霄表舅會不會徇私?”衛承佑擔心的問道,他知道京派和南派一直在明爭暗斗著,而二哥是南派的希望,那商大人要是放了回來,日后還不知道怎么對付二哥呢。
“以娘對殷霄的認識,他斷案向來公正嚴明,應該不會?!睗M星覺得不會,殷霄給她的感覺品性是極好的,內外如此。
“可娘也說了,那任夫人找過好幾次殷霄表舅幫忙,表舅疙瘩事兒都給解決了。”
“是啊?!币蠡茨盍硕∠嗟呐畠菏嗄?,要是殷霄和殷淮一樣深情,那就難說了。
滿星和小兒子一邊吃飯一邊猜測著,說了半天,見衛承啟平靜的吃著飯,偶爾會看他們一眼,又低頭靜靜用飯,不禁奇道:“承啟,這事你怎么想的?”最主要的是老二的想法。
“沒有的事?!?br/>
滿星和小兒子同時疑惑的看向他。
“殷霄與商柔見過的面也就只有幾次,何來男女之情?”衛承啟淡然道。
“你怎么知道他們只見過幾次?”滿星奇了。
衛承佑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二哥。
“這次以小吃大,南派好不容易拿下商家,對于審案以及周圍查案的人都調查過,如果殷霄真的和任夫人是舊識且有奸情,南派會想盡辦法換人主審。”衛承啟道。
奸情?唔,不過就是請人幫個忙,也沒必要說得如此不堪。不過這么一說,滿星就覺得怪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是誰幫著任夫人處理了那些疙瘩小事?”
“所謂的疙瘩小事,是殷霄的副手收了任家銀子而做的,這副手已經被捕入獄?!毙l承啟用好了飯,放下碗筷:“許是那任夫人有了什么誤會。”ωωω.ΧしεωēN.CoM
“要只是誤會,虞氏怎么就那么信了呢?”滿星覺得不可思議。
衛承啟道:“那是虞氏和商氏的事,娘不必費神去想?!迸匀说氖聼o關緊要。
滿星:“......”她也沒費神去想,不過是無意間吃了個老瓜。
“二哥,既然你知道殷霄表舅和任夫人之間沒什么,干嘛不早點說,讓我和娘猜了那么長時間?!毙l承佑在旁道。
“平常吃飯時,你和娘總會講些外面發生的無關緊要的碎事,不說這事也會說別的事。”等聊完了他再講也一樣。
衛承佑想了想,也是。
滿星囧,什么叫無關緊要的碎事?這小子是嫌她啰嗦了嗎?
就在一家人吃好飯時,燕伯在外道:“廖公子,您怎么來了?”
“燕伯,我找承啟有事?!痹捯魟偮?,廖世杰就跑進了灶房:“承啟,有人往大理寺投了商大人與前丞相唐陽的來往書信,書中提到了他們這幾年來謀害朝廷命官的事。”
衛承啟擰眉,商家莊子的命案,商家人都推在了金家身上,雖然那幾本小冊子坐實了商大人的受賄罪,最多革職,想要扳倒商家不可能,沒想剛進入一個死胡同就又有了新的證據,還與唐陽有關,對著滿星道:“娘,我去去就回來?!?br/>
滿星點點頭,思忖著看來想要看到商家沒落的人大有人在啊。
“娘,我去找王皓玩一會。”衛承佑放下碗筷。
“早點回來?!?br/>
和往常一樣,吃完飯滿星會休息一會就開始做運動,運動上一個時辰開始泡腳,等到兩兒子都回來了,才掀開被子安心睡下。
有了女大夫那診治結果,滿星覺得可能自己近來壓力太大了才會有這樣忘事的癥狀,創業賺銀子這事,她其實感到的都是愉快,特別是把銀子拿在手里那會愉快值飆升啊,難道是無形中給自己壓力了?
這樣一想,滿星尋思著明天去聽個戲曲什么的緩解一下。
讓滿星沒想到的是,晚上又開始做了噩夢。
夢中的她依然一直在寫著什么,在記錄著什么,她拼命張嘴想說,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喉嚨里像是有什么卡著,帶著一份說不出來的痛苦、絕望和悔恨。
而在這份痛苦中,模糊的有道身影閃過,看不清臉,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從頭到腳,從里至外,冷,一種冷酷至極的冷。
滿星猛的睜眼,迅速坐起,翻被沖出去,打開門的瞬間,清冷的夜風吹進來,也將滿星的意識吹醒。
一輪弦月高掛在天空中。
滿星怔怔的望著頭頂弦月,又看向后面的床,她方才滿心怨恨的翻被起床要做什么?好像是要去找人拼命?
哇~好冷!趕緊關上門,重新回了床上。
看到大家一些猜測~~大家的腦洞都很大,很精彩,想象力非常豐富,相信在生活中,大家也是極富有創造力的。咱們這書不玄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