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
207-209 該是他的,終究還是他的
在他心里,寧婉便是獨屬于他的那片陽光。
“娃娃?”見寧婉好像沒聽見他的叫聲似的,遲遲不肯回頭,蕭云卿又叫了一聲。
寧婉掏耳朵的動作猛然僵住,嘴巴開開合合,竟是不會反應了。
蕭云卿好笑的關上門,不知道寧婉這是怎么了。
可是當他把門關上,一轉身,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影撲過來。
蕭云卿忙張開雙手,把主動撲進來的小小身子給接住,將她抱進懷里。
像抱孩子似的抱著寧婉,讓她雙腳離了地,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里。
這主動的投懷送抱,著實讓他大大的驚喜了一下。
“真的是你,我以為我又聽錯了呢!”寧婉高興地,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眼毫不掩飾的閃爍著興奮的光。
寧婉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有什么不妥,在撲到他懷里的時候,她的雙腿順勢盤上,緊緊地纏繞住他的腰身。
屁.股被他托著,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發自內心的高興,讓她的小臉兒都閃耀著動人的光。
蕭云卿沒有提醒她,她現在的動作有多么的大膽曖.昧,動一動就能惹出他的一身火。
“什么叫又聽錯了?之前也聽錯過嗎?”蕭云卿心細的捕捉到了她的話語。
寧婉羞赧,卻是用力的搖頭,絕對不承認自己傻乎乎的聽錯了好幾次,在家等他等的坐立難安。
“怎么這么久,事情很麻煩嗎?”她擔憂的問。
不知道是不是凌墨遠又來找麻煩了?
“還好,過程有點麻煩,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笔捲魄湫Φ溃氨福屇愕饶敲淳??!?br/>
寧婉搖搖頭:“回來就好,吃飯了嗎?”
蕭云卿目光深了一下,托著她臀的雙掌突然用力按了一下,壓著她身.下的敏.感,緊緊地貼向自己的下.腹,猛然撞了一下她的柔.嫩。
“沒有,等著回來吃呢!”他低啞著聲音說。
看著蕭云卿的臉,那雙眸子都要冒出火來了,火熱的雙唇中吐出曖.昧的話也是一語雙關的,也不知道是回來吃菜,還是吃她。
輕輕地推著他的雙肩:“放……放我下來!”
可蕭云卿卻將她抱得更緊,寧婉有些急了:“你還沒吃飯呢!”
“好吧!”蕭云卿啞聲道,才將她放下來。
手卻沒離開她嬌.軟的身子,長臂攬著她的腰,把她圈在懷里。
寧婉被他剛才一逗.弄,也沒什么力氣,渾身虛軟的癱靠在他懷里,任他帶著來到餐桌旁。
“這些菜都涼了,我去熱一下,一會兒就好?!睂幫裾f道。
寧婉慌亂的離開他的懷抱,少了那份溫暖,竟有些悵然若失。
她低著頭,剛才被他燙的心里發慌,只想找些事做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急匆匆的把菜都端進廚房,排著隊的等待微波爐的加熱。
寧婉來來回回的忙碌的頗為熱鬧,慢慢的也恢復了自然。
將早已做好的生日蛋糕拿了出來,笑道:“還好蛋糕涼了不會變味兒?!?br/>
蛋糕是寧婉自己做的,普通的鮮奶蛋糕,花邊修飾的也沒有蛋糕店里那么精致,可在蕭云卿眼里,卻是最漂亮的。
寧婉雖然下廚的能力不怎么樣,可是做西點卻十分有天分,蛋糕餅干之類的,味道確實不錯。
以前蕭云卿的每個生日,蛋糕都必須是寧婉親手準備的。
她的蛋糕作為蕭云卿的生日必備,已經不在禮物之列,而是必須要有。
除蛋糕之外,寧婉還要額外再想一個送給蕭云卿的禮物。
而這一次,額外的禮物便是她親手準備的一桌飯菜。
蛋糕上面鋪滿了當季的水果,切成柳丁狀的獼猴桃,剝了皮的葡萄。
因為寧婉曾說過,自家做的不用像店里那么講究美觀,葡萄還是剝了皮放在上面吃起來方便。
于是原本應該有鮮艷的紫紅色的葡萄裝飾,變成了綠油油的一圈。
在最邊兒上,還鋪了一圈寧婉最愛的黃桃罐頭。
蛋糕頂上鋪著滿滿的水果,都看不到奶油了。
這也是獨具寧婉特色的一項,從她學會做蛋糕起,水果蛋糕就是這樣的材料豐富。
蕭云卿笑看著面前的蛋糕,沒想到她做蛋糕的習慣一直沒變。
寧婉決定自己學習做蛋糕的原因,便是在蛋糕店里買了水果蛋糕,卻發現實物遠沒有圖片上的那么貨真價實,寥寥的幾片水果,根本解不了奶油的甜膩。
為此,寧婉幾乎嘗遍了T市的蛋糕店,卻始終沒有一家能夠達到她的要求。
基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寧婉決定親自去學做蛋糕。
記得當時她下這個決定時,對蕭云卿眼睛發亮的說:“我一定要做非常非常好吃,水果非常非常多的蛋糕!”
而蕭云卿就淡笑著,眼里卻是閃著算計,說:“你去學做蛋糕,我負責接送,但是你學會了以后,就得負責我的生日蛋糕,每個生日?!?br/>
“好!”寧婉當時非常痛快的答應。
可是后來,她食言了。
有好多年了,他的生日都沒有再吃過寧婉為他準備的蛋糕。
少了她做的蛋糕,蕭云卿便不再過生日。
因為他覺得,沒了寧婉的生日便不叫生日了。
他在乎的從來不是她的蛋糕,而是她的心意。
她的心意沒了,那他過生日還有什么意思?
如今,在看到眼前熟悉的蛋糕,好像他昨天才看到過它的樣子。
但是這樣坐著,看著寧婉為他忙碌,卻又恍如隔世一般。
面前的蛋糕上散發著奶油的香甜,和水果的甜香,混合在一起,竟有一種甜膩中卻又很清新的香味兒。
聞著熟悉的味道,這么多年來,似乎從未變過。
蕭云卿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嘴角勾的特別溫和,特別溫暖,眼眸里的光也暖的像蠟燭上的暈。
這么多年了,該是他的,終究還是他的。
他的娃娃,他的蛋糕,終究,還是回來了。
寧婉將一根蠟燭象征性的插.在蛋糕上,點上了火,又跑去關燈。
蕭云卿靜靜地看著她為了他忙前忙后,還頗有點小主婦的架勢,唇角揚著便一直落不下來了。
她小跑帶動的微風中,還帶著她身上散發的甜香氣,與蛋糕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他恍恍惚惚的,分不出彼此。
屋內的燈關掉,就只有蛋糕上那一根纖細的一碰就斷的蠟燭,蠟燭上燃燒著細細的燭火,散發著朦朧的光。
這光暈將屋子也照的朦朧,仿若脫離了現實。
寧婉關掉燈,噙著柔柔的笑意往回走。
蕭云卿便就著暈黃的燭光,雙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看著寧婉。
暈黃的燈光仿佛在寧婉的身周蒙上了一層昏黃的薄紗,讓她看起來就像是被框進了油畫里,多了層朦朧的色彩。
漆黑的瞳孔也被燭光照的,愈發的綻亮。
蕭云卿直勾勾的盯著她,都看的恍惚了。
朦朧的光暈中,她就像是朝他走來的精靈,輕快地動作顯得那么靈動。
蕭云卿看的癡了的時候,寧婉人已經坐回到了他的身旁,見他看著她發呆的樣子,寧婉臉頰酡紅的推了推他的胳膊。
“云卿!云卿!”寧婉低聲叫道。
屋子里很靜,只有廚房中微波爐運轉的聲音隱隱的傳出來。
寧婉細細軟軟的嗓音響起,聲音雖低,可在這安靜的房間中,也顯得格外的明顯。
恍惚間,感覺到有人在碰自己的手臂,蕭云卿呆呆的。
漸漸地,寧婉的聲音逐漸傳進耳中,蕭云卿眨眨眼,收回神智,才看到寧婉早已酡紅的小臉。
“云卿,吹蠟燭了!”寧婉看著他對著自己發呆,微羞的嗔道。
蕭云卿聞言,笑著執起她的雙手,十指交叉著,將雙手合攏,正好將她的小手包裹在了掌心中。
閉上眼,過了一會兒,才又把眼睜開,將蠟燭吹熄。
寧婉要起身去開燈,蕭云卿攔住她說:“這么黑,你別動了,萬一磕著就不好了,我去開!”
便聽到開關的“啪嗒”一聲,屋子內重新放亮,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現實中似的。
寧婉將拉住拔下來,對蕭云卿取笑道:“哪有許愿還抱著別人的手許的?。 ?br/>
蕭云卿笑瞇瞇的看著她:“我的愿望就是你,當然要抓著你的手來許愿?!?br/>
寧婉嘴巴微微動著,被他這話給羞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我……切蛋糕!”
可是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切蛋糕的手都在抖。
蕭云卿不再逗她,接過刀子,親自動手切了兩塊蛋糕。
先將一塊給寧婉,才把另一塊放進自己的盤子中。
有些迫不及待的叉起一塊蛋糕放進口中,香甜的奶油和水果帶著熟悉的味道。
不知怎的,他就是能分辨得出,寧婉做的蛋糕和蛋糕店里的不同。
他不太愛吃甜膩的食物,可是吃寧婉做的蛋糕,卻是津津有味兒的,三口兩口的,便吃完了一塊。
“我去把菜端出來!”寧婉聽到菜熱好的提示聲,便說道。
蕭云卿在外面等著,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里面忙活什么,過了許久,才見她端著菜出來。
看著滿桌的菜,寧婉皺皺鼻子:“菜涼了再熱一遍,味道比剛做出來的差了好多?!?br/>
炸的紫薯卷也不脆了,泡椒排骨也沒有剛出鍋時那么漂亮,海帶變得軟爛,上面飄著一層淡青色的油湯。
海藻拌北極貝,北極貝被調料腌的都不怎么新鮮了。
甚至,這滿滿一大桌子菜,通過剛才的加熱,還有些串味。
寧婉的表情有些沮喪,這些菜她準備了好久,做的特別認真,守著湯鍋,不停地嘗著湯味的濃淡,只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做出最好吃的味道。
可是忙活了這么久,準備了那么長時間,原本滿心期待著能讓蕭云卿好好嘗嘗她的手藝,到現在卻全都落空了。
原本一直期待著興奮著的心情,到現在也不免沮喪。
卻不料,眼前突然伸出一根湯匙,蕭云卿舀了一勺湯便塞進口中,“咕咚”一聲咽下。
“好喝!很鮮!”蕭云卿笑道。
眉眼彎彎的,好像吃到了什么天大的美味,一連又喝了好幾口。
然后放下勺子,又每樣菜都夾了一塊嘗遍。
“娃娃,有米飯嗎?到現在還沒吃飯,餓死了!”蕭云卿說道,又塞了滿滿一大口的菜。
“啊,有!你慢點吃,我去給你盛飯!”寧婉趕緊說,立即起身跑去盛飯。
寧婉很快就端著米飯出來,蕭云卿看著像是真餓壞了,大口大口的吃菜扒飯,沒多久,盤里的菜就少了一大半。
寧婉看著蕭云卿吃的這么香,原本已經餓過勁兒了,也來了胃口,便也拿起筷子嘗了嘗。
吃進嘴里,嘗到味道,她不禁皺起了眉。
菜說不上難吃,已經熱過了,按照現在的味道,如果是剛剛出鍋的應該會更好一些,但也絕對達不到好吃的程度。
反正跟蕭云卿的手藝是沒法比。
泡椒排骨她擔心不夠入味,還另外放了點鹽,沒想到咸了。
海帶湯有些腥,而且擱的久了還很油膩,海帶軟爛的也毫無口感可言。
紫薯卷不脆了,軟塌塌的沒什么口感,而且有點甜膩。
北極貝被醬油和芥末腌的太久,又咸又嗆辣。
“云卿,要是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吃點蛋糕吧!”寧婉看他仍是大口大口的吃著,吃一口米飯舀一勺湯,就連泡爛的海帶也吃的津津有味,心里有些難受。
今天是這個男人的生日,本來想煮一桌好吃的給他,結果現在,飯菜都變了味兒,根本就不好吃。
“誰說不好吃的?我吃著挺好吃的!”蕭云卿嘴巴塞得滿滿的,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使勁嚼了嚼,“咕咚”一聲咽下去,才空出嘴巴。
“雖然沒到難以下咽,可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好吃,跟你做的可差遠了!”寧婉說道。
蕭云卿笑笑:“不在乎味道,卻在乎心意?,F在這種生活,是我一直期望了很久的!”
“晚上就算忙的再晚,一進門都有你等著我,有你早已準備好了熱菜熱飯給我?!笔捲魄湫Φ溃耙郧拔乙粋€人,‘王朝’的菜是好吃,可是跟家里的感覺卻不同。”
“所以娃娃,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這真是最好的生日禮物!”蕭云卿說道。
看著男人吃的心滿意足的模樣,寧婉也不禁笑了起來:“那干脆,以后我天天給你做好了!你可不準嫌棄不好吃!”
“偶爾做就行,我娶你是回來享福的?!笔捲魄湔f道。
“瞧你怕的,擔心每天都吃到這種菜???”寧婉笑他,“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今晚啊,我就當個稱職的妻子?!?br/>
蕭云卿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捏了幾下:“那在床.上也稱職嗎?”
寧婉臉蛋倏地鼓起,雙眼瞪得滴流圓,小臉紅撲撲的瞪著他。
半晌,才細聲細氣的憋出一句話:“今晚就稱一次。”
說完,也不等蕭云卿的反應,掙開手就跑了。
蕭云卿也是被她這句話給說的愣了,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
知道這丫頭臉皮薄,她臉皮越是薄,他就越是忍不住的想逗她。
卻沒想到,竟是給引出了這么一句話。
一時間,蕭云卿都傻了眼,捏著寧婉掌心的手也僵了,一點力氣都沒使,就讓寧婉一溜煙兒的跑了。
蕭云卿現在哪還吃得下飯,三口兩口的把碗里的米飯扒完了,就跑回了房。
寧婉剛剛好把洗澡水放好,溫度適中。
盯著浴室門映出的影子,看到蕭云卿的影子進了浴缸,隨著“嘩啦”的水聲,他整個人泡了進去。
寧婉捂著發燙的雙頰,也沒急著走。
剛才替他放洗澡水的時候,想起白天里,許佑告訴她的事情。
那間公寓是蕭云卿的,所以他可以自由出入。
她不由得便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個萌,真的只是夢嗎?
“夢”里,她夢見蕭云卿向她保證第二天就來接她回家,結果第二天,他果真就來了。
這夢有那么巧合嗎?
寧婉紅著臉,如果那天晚上蕭云卿真的來了,那么她跟他說的那些話可真是……都沒臉見人了?。?br/>
她到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么求他的,還跟他說想他,哭著說想他,怨他不來接自己。
還……主動說喜歡他!
寧婉羞惱的捂著雙頰,不停地甩頭。
蕭云卿享受的坐在浴缸里,歪頭就能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看到寧婉在外面的影子。
她就一直在外面站著,一動不動的,然后又突然搖起了頭。
蕭云卿不禁笑了起來,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
泡著小妻子給放的熱水,蕭云卿心里別提多自在享受了。
現在沒法把只有一門之隔的寧婉給抓進來,卻又興起了逗弄的心思。
“娃娃,你一直在門外站著,是不是后悔了,又想進來跟我一起洗,卻又不好意思的?”蕭云卿笑瞇瞇的問。
那聲音痞痞的,就像個游戲花叢的浪子,音調還頗有點聞人的混勁兒。
寧婉原本還在懊惱,臉燙的厲害,聽到蕭云卿這話,腦門都要冒煙兒了。
“你……你說什么呢!”寧婉羞憤的跺腳,可是卻沒急著走。
躊躇了半天,才說:“那個……云卿,許佑說我前段時間住的公寓,是你的?!?br/>
“嗯,怎么了?”蕭云卿輕快地問。
“那個……就是你接我回來的前一天,你……有沒有……去找我?”寧婉小心的注意著措辭。
蕭云卿眉毛一挑,心里咯噔一下,這丫頭不會是察覺到了什么吧!
他知道寧婉從來就不笨,可不那么好騙,否則這一次也不會想出這么一個方法,讓人都以為她真的偷了他的賬目。
所幸兩人之間還隔著門,寧婉看不到蕭云卿的表情變化。
“沒有啊,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問?”蕭云卿一副奇怪的語氣。
“沒……沒什么……”寧婉趕緊搖頭,“那么……那天晚上,你在哪?。俊?br/>
“就在家啊!”蕭云卿語氣特別的無辜,而后,又一本正經的問:“娃娃,怎么突然這么問?”
“沒事!”寧婉搖頭道,難不成還跟他說那晚的事情?
要是真的,也就罷了。
可萬一真的只是她想他想得厲害,做的一個夢,說出來得多丟人?!
她總不能告訴他,我沒事,就是想你想得厲害,做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春.夢吧?
“你慢慢泡,我去別的房間洗澡!”寧婉跺腳,得不到答案,便慌忙的逃開了。
寧婉走后,蕭云卿才暗暗地怪許佑這小子,也不知道藏一半說一半,把什么都說出來了,讓寧婉懷疑到他頭上可怎么辦?
不過馬上,他就又瞇起了眼,舒舒服服的泡澡。
寧婉現在可沒有心情像蕭云卿一樣悠閑,匆匆的沖了澡,便穿著浴袍出來。
她心跳的砰砰快,之前都是蕭云卿采取主動,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吃了。
可是她想著,今天是蕭云卿生日,就想給他一個驚喜。
晚餐是失敗了,沒有達到她預期的效果,不管怎么說,她都想補償給那個男人,不想一年一次的生日,還給他留下遺憾。
所以今晚就算是她臉皮薄,也想采取主動,給那個男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如果由她采取主動,那個男人應該真的會非常驚喜吧!
寧婉不住的深呼吸,從來沒主動過,第一次讓她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似的。
她不知不覺的,就轉悠到了吧臺。
說是吧臺,其實可以算是一個酒屋了。
蕭云卿專門準備了一個房間,像一個小型酒吧一樣,把各種酒分門別類的放著。
有時候相逸臣和靳言諾不想去酒吧,就會來這兒找蕭云卿,三人在這間屋子坐著喝酒,自家的地兒,安靜沒有人打擾。
一進屋,對著黑漆漆的屋子,寧婉摸索到門邊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
房間卻沒有因此放亮,而是像酒吧一樣,閃著昏暗的燈光。
就著昏暗的燈光,寧婉看到了旁邊一排的開關。
上面寫著吧臺燈,落地燈等等。
寧婉覺得屋里不夠亮,她討厭昏暗的感覺,便將所有的開關都打開。
可是全部開開之后,屋內也沒有變得多亮堂。
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散發著幽藍的光,天花板的吊燈則綻放著淡淡的銀白。
所有的燈都是些不規則的幾何圖樣,是寧婉從來沒見過的,也不知道蕭云卿從哪弄來的。
撇去燈光太過昏暗不說,這些燈的樣式還是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先前一直急促的心情,慢慢變得平穩了下來。
寧婉邊打量著四周的布置,邊走到了吧臺。
對于酒這種東西,她是沒有什么研究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樣。
平時參加一些宴會,大部分都是在聊天,女客們擔心影響形象,毀了妝容,甚至是連食物都不吃的。
而在這種環境下,寧婉也沒辦法,吃的也不多。
很多時候,頂多手里拿一杯香檳,讓自己看著盡可能的優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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