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強大的能力,但,我想了解你們的真實目的”萊克斯塔在夢中與他對話道,“我只想終結這場戰爭”,“誰都想終結戰爭,這并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我有終結戰爭的能力,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要知道這要犧牲許多”,“我知道,但哪怕只是為了我的朋友,我的戀人,哪怕只是為了在這片大地上生存的人,因為我不想再見到任何戰爭了”,“天真的想法,只要有生物存在,就會有任何形式的戰爭”,“我當然明白,但我的手上已經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我已經不想再聽到因為戰爭無數英魂隕落的聲音,無數死者的哀鳴,生者的絕望和嘆息,雖然我知道到最后也許并不會成為童話故事的結局,但我仍然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一切”,“為什么?”,“這也許是我的本能,盡管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堪和丑陋,盡管世界并沒有那么純潔美好,即使我也并不是完美無瑕的,但所有人都應該有被拯救的機會,我愿意成為他們的救贖,盡管我只是一個人類,并不是神靈,即使我失去了我所有的能力,我也愿意,直到我生命的盡頭,直到疲憊讓我再也無法直立行走,直到我倒下,這也是我,唯一拯救自己的機會”,“那你的同伴呢,你的戀人和親人呢?”,“我決不會讓他們任何一人犧牲,也絕不會讓他們任何一人承擔失去我的痛苦,所以,我不能死,也正是有了他們,我才不再孤獨”,“這也許是我幾千年來見到的唯一終結戰爭的希望,你很高尚,孩子,你想獨自燃燒自己照亮這片黑夜,但永遠別忘記你不是孤身一人,不要迷失了自我,你有資格進入這片圣地,我們也不會再袖手旁觀,既然有人點起了火,我們就決不能讓它熄滅,哪怕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謝謝”。
他剝開夢境,回到現實,看到了正在準備動手的希兒和其他剛剛醒來的人,“希兒,別動手!我剛和他聊過了”,“真是抱歉,希兒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禮和冒犯,也請理解我的警惕之心”萊克斯塔深深的鞠了一躬,“哼,道歉還有點誠意,我希望不會再遇到這種事情發生”,“那是自然,并且我們也會同你們一起共同終結這場戰爭”,“殿下!這是否...”一旁的侍衛擔憂的說道,“有人為了我們愿意豁出性命去終結這次的戰爭,我們不能安然自若的繼續躲藏下去,你們請跟我來吧”。
他們隨著萊克斯塔走入這片如幻境一般的森林,周邊的建筑都是由樹干掏空后建成的,他注意到侍衛使用的武器并非普通鐵匠能鍛造出來的,甚至現代工藝都達不到這樣的技術,整條劍身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瑕疵,甚至沒有進行拋光的劍身就已經很亮了,并且看起來像是合金鑄造,這可不是這個世界普通鐵匠能鍛造出來的武器。“我想請問你們這里的盔甲武器都是由誰鑄造的?”,“這個問題想必你應該已經有答案了,這就是你來此的目的吧,公洛迪卡,他住在我們森林的地下深處,這旁邊的山是一座火山,只不過我們用魔法抑制了其噴發,這也是為什么這里的樹能長這么大,火山附近的土壤都異常的肥沃,而這地下深處,埋藏著火山熔巖”,“他現在在下面?”,“這倒沒有,他一般都在這酒館里喝酒”萊克斯塔指了指前面的酒館說道,“你若想先去見他也無妨,森林深處的宮殿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好的,那么我們就先告退了”,說完后眾人便趕緊進了那家酒館。也許是這里精靈族太多,突然有一個矮人在這里就格外顯眼,“您好,請問您是公洛迪卡閣下嗎?”,“是我,修東西改天吧,今天打烊了”公洛迪卡頭也沒回的說道,諾克斯做了個手勢表示讓他來說:“那您一定知道這把劍”諾克斯將英特洛爾輕輕的放在了這位鐵匠面前,“這是哪里來的?”,“我父母繼承給我的遺物”,“真是好久不見啊...英特洛爾”鐵匠輕易的將劍慢慢拔出了一點,看著劍鞘中仍然雪白的劍刃滿意的笑了,“你從來沒用過它,對吧”,“是的,我拔不出來這把劍”,“那就對了,這是我為你父親鑄造的劍...諾克斯,你拔不出來它是因為它認為你還不夠資格”,“您認得我?!”,“當然認識,不過你肯定記不得我了,那時候你父親都還年輕,他想用這把劍推翻那個昏庸的王權,可惜他失敗了,等等,你小子該不會上過戰場了吧”,“是的,我有幸跟著雪風也就是這位,參與了戰場前線的抵抗”,“這把劍可是能吸收靈魂來化為自己的力量的,一騎當千啊...”,“這..我從未用過這把劍”,矮人將劍收回鞘中,把杯子里剩下的半杯啤酒喝下,將劍還給了諾克斯:“拿著,孩子,和她多說說話,她就愿意為你出鞘了,還有你們,我們先去我的工作間再說,一群人站門口,人家生意都差了,走吧”,他們莫名其妙被拉來拉去,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們都知道現在還不是觀光的時候?!八运T造的東西有什么特別嗎?難道比熱武器還要厲害?”伊爾莎小聲地說,“你可別亂說,我可見過比坦克還要猛的火龍”他小聲回答道,“那你帶那么多步槍和導彈干什么!”,“有總比沒有好,現代科技在某些程度上還是比魔法高效的”,“你們在嚷嚷什么,你殺過龍嗎?”,“我殺過一條火龍”,“讓我想想,是不是阿特蘭附近的那條”,“是的”,“那老東西已經瘋了,你了結了他也好”,“你認識那條龍?”,“哼,當然認識,我以前也當過冒險者,和他打過交道,后來他的孩子都被魔族擄走了,一顆龍蛋都沒留,最后一次見他時,他已經瘋了,但仍然努力的保持理智把僅剩的一顆蛋給了我,然后他就不知道去哪了,后來才聽說他把整片南部大陸全都用火燒了個遍,那邊的魔族一個沒剩下”,“這樣啊...”,“行了行了,都是些老故事了,前面就是我的工作坊,別嫌熱啊”,“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