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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王烈與黑龍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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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王烈與黑龍的(1)
    這里回答iǎ野虎大大的問題,一是本書中的YY,其實iǎ飛也想寫一本完全不YY的書,如果iǎ飛現在很有名,自然敢去嘗試,可是現在iǎ飛無名,這樣寫只能是撲街的下場;其次,是關于用什么帝國歷史劇透的問題,本書中這樣的橋段真不多,我自己記憶的話,應該不會超過五處吧?當然,今天這章還有一處,而且今后一定注意這個問題,不再出現如此橋段;同時可以鄭重告訴各位,下本書iǎ飛還寫兩晉南北朝,主人公將是一位值得大書特書的漢家猛將
    王烈看著司馬鄴越來越ǐng拔的身軀,卻是點點頭,轉首對校場之上的眾軍吼道:“諸位,經過這一月的訓練,我相信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的東西,強健的體格,不屈的意志,當然還有豐厚的軍餉”
    眾軍聞言,先是一ǐng身子,聽到后邊一句卻都笑了起來。
    王烈擺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然后又道:“諸位,看到你們今日取得的成績我真的好高興。因為,曾經有人和我說你們是最不成器的兵痞,還說你們全是憑家世才進中軍,身為大晉最jīng銳的中軍卻被人看不起,我相信諸位都曾經很難過。”
    眾人聞言,頓時沉默下去,有人的呼吸甚至都變得粗重起來。
    的確,就算這些士兵曾經多么的不堪,但心底其實還是期望能被人承認,獲得正名。
    而很多人甚至是破罐子破摔,這才有了曾經那一支不堪的中軍。
    王烈看了一眼眾軍的表情,繼續道:“但諸位,這一個月之后,再也沒有人可以輕覷你們呢。我王烈卻可以自豪的和他們說,我手下的這群士兵,你們這些健兒,是我見過最好的士兵,你們用你們的刻苦和努力贏得了我的尊重,也值得天下所有人尊重今后,無論什么人,誰若敢再嘲笑你們,就揮起你們的拳頭,給我狠狠教訓他,莫要丟了我王烈的臉面
    而今日,我代表我們所有訓練你們的教官,向你們的杰出表現致敬”
    說完,王烈舉起右拳,半跪在地,向臺下四萬官兵行了一個軍禮,而臺前那一百五十多名來自狂瀾軍的士兵教官,也是一起舉手、半跪行了一個軍禮。
    這一禮,卻是大晉軍官第一次面向普通士兵行半跪的軍禮。
    全場的士兵一愣,片刻卻是群情jī動起來,卻是齊齊半跪,還了一個最莊重的軍禮。
    這是對教官的尊敬,也是對王烈崇拜之情的表達。
    隨后,王烈對這些士兵說:“諸君,再過些日子,我即將離開長安,我將會十分懷念與你們在一起的日子。而你們不必懷念我,但卻需要謹記,你們是我大晉的子弟兵,是為我大晉和大晉百姓作戰的勇士而你們面前這個人,高臺上的天子,我們的陛下,就是你們未來的統帥你們要記住我說過的話,你們不是為某一個人作戰,但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統帥,因為這是一個戰士必須履行的責任。”
    說完,王烈沖司馬鄴半跪在地,行了一個軍禮;一干士兵也都跪倒,跟著王烈一起高喊:“臣等誓死護衛陛下安全!”
    司馬鄴一見,只覺得心中熱血卻是舉起手臂,高聲道:“王將軍說到對,你們就是我大晉的健兒,將來朕也絕不會窩居在深宮,一定會和你們一起踏上戰場,做你們身邊的袍澤,與你們一起戰斗,為我大晉披肝瀝血”
    臺下士兵頓時歡呼起來,高呼陛下圣命、萬歲。
    臺上的一干大臣看著這一切,卻是驚訝不已。
    中領軍胡崧卻是滿臉驚訝,但卻頻頻點頭,王烈能居功不傲,讓這些軍隊如此效忠司馬鄴,卻的確可稱得上是一個真英雄。
    西平公、涼州刺史張寔卻是連連贊嘆,大晉中軍以前是何種模樣他是見識過,當年洛陽一戰,可以說是一觸即潰,全無斗志。
    可今日卻如換了一支軍隊一般,雖未見戰場上的真刀真槍,但那股氣勢卻不是假扮來的,而且看剛才騎槍刺、列陣乃至抵抗騎兵沖鋒都是頗有章法。
    只要按照這種速度和努力進步下去,以這支中軍的身體素質早晚能成為天下少有的強軍。
    心下卻是暗自感嘆王烈厲害,能在一個月內把一支紈绔中軍訓練出這般真是奇跡。甚至產生一種想法,要不要請王烈去涼州也幫助訓練一下自己的涼州軍。
    衛將軍、尚書仆索琳也是暗自點頭道:“王烈的確會做人,今天更是毫不猶豫徹底把這中軍jiā給陛下掌控,只是這樣一來,陛下就會更相信王烈的意見了。”
    索琳雖然下決心和王烈合作,但內心里對王烈的政治主張和見解卻還是有很多意見,卻還是有些忌憚王烈。
    但是,當他看見自己的兒子索辰,一臉驕傲的站在臺下隊列之中的時候,心下的那點芥蒂卻是很快就煙消云散了。
    這還是自己那個頑劣的兒子么?本來過分白嫩的臉è已經變成了棕紅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卻是再也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身子骨也明顯壯了一圈,整個人都多了一種穩重肅殺的氣質。
    而且,他現在已經是這中軍的幢主,手下也掌管了數百名士兵。
    眼見自己兒子變化如此之大,就算對王烈的政治觀點并不贊同,索琳也是再也說不出什么意見來。
    自古,除了充滿了yīn謀與背叛的帝王之家,其他人家莫不是兒nv最牽動父母的心腸。
    眼看自己兒子索辰一臉崇拜的看著王烈和司馬鄴,索琳卻是暗自嘆道:“也好,我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這天下也該給年輕人去爭了,辰兒若能一直這般向上奮發,跟緊王烈,將來我索氏就一定會不敗。”
    索琳這樣想,卻沒想自己一語成箴,若干年后,當被帝國稱為“急先鋒”的索辰,出現在凌霄閣的功臣榜上的時候,索家注定會因索辰而延續繁盛下去。
    隨后的幾日,王烈卻更加忙碌起來,因為司馬鄴的身體已經被葛洪調養的好轉起來,已經可以經受大量的運動,卻是開始正式和王烈學習騎
    要學騎就要有戰馬和良弓。
    良弓,朝廷的軍械庫里多的是;大晉朝廷雖國力今不如昔,但還是頗有幾匹好馬,可這些馬在王烈這個大家眼里看來,卻都有些不足,要么是那種溫順如牛的挽車馬,要么就是好勇斗狠的劣馬,都不適合司馬鄴騎乘,而且似乎也不太符合司馬鄴的帝王身份。
    后來,還是索琳想起,說似乎在司馬鄴正式登基那一年,西域曾經進貢來兩匹烏孫天馬,只是那烏孫天馬實在暴烈格桀驁,體格高大的又不是常人可驅使,多少人馴服不得,而且又不好輕易賞賜給臣子,卻是就此扔在了太仆寺。
    但是,當王烈帶著司馬鄴和程翯等人來到負責皇家輿馬和馬政的太仆寺,見到那兩匹烏孫天馬的時候,已經是瘦的lù骨。
    “王將軍,這馬頑劣的很,你們卻要iǎ心,不要被他們所傷。”帶著王烈和司馬鄴前來的太仆寺卿諂媚道。
    作為太仆寺的最高長官,雖然只是個養馬的頭子,平日里安排下車馬調度,皇帝出行兼職給皇帝做司機,但怎么也算是九卿之一。
    今日是見司馬鄴和王烈親來,這才慌忙從iǎ妾的被窩里爬了出來,想要來討好一二。
    卻沒想到,正撞在槍口之上。
    王烈一看那兩匹烏孫天馬這般瘦弱的模樣,渾身明顯還有被鞭子狠狠ōu打過的傷痕,卻是心疼不已。
    又看了一眼吃的頭大耳,滿臉諂媚笑容的太仆寺卿,卻是怒沖心頭起,對他道:“這就是你飼養的馬?你知道這兩匹烏孫天馬價值幾何,你平日里都喂它們吃什么,它們一天要吃多少你可知道,它們應該住在什么樣的馬棚你又可知道?”
    那太仆寺的太仆寺卿被王烈連珠炮一般的責問聞得目瞪口呆,卻是喏喏半天不得回答。
    他本就不常來這太仆寺,而且根本不懂養馬,日常管理也全靠手下的太仆寺少卿與太仆寺丞等人負責,至于養馬、喂馬什么的就更不用他親自動手了。
    此刻被王烈一問,卻是全然不知。
    王烈見他這副模樣,卻更是心中不喜,對司馬鄴道:“陛下,這種人就是素餐尸位的典型,在其位不謀其政,這還只是兩匹烏孫天馬,若要他去管理軍中戰馬,怕我們的騎軍在戰時都將無馬可騎。”
    也算這太仆寺卿倒霉,平日里王烈其實對下極其寬厚,只要按照條例辦事,就算觸怒了他,他也不會說什么。
    而王烈最反感的正是不按條例制度辦事,不恪盡職守之徒,尤其是王烈還是這般愛惜馬匹,今日一見,卻是對這太仆寺卿十分不滿,這才說出這番話。
    那太仆寺卿一聽,嚇得頓時跪倒在地,王烈在司馬鄴心中是什么地位,他作為九卿之一自然知曉,若是王烈對他不滿,估計他這太仆寺卿也當到頭了,甚至會因這件事被處罰。
    畢竟他這些年沒少貪墨養馬的銀錢,若真查起來,絕對夠辦個抄家。
    司馬鄴也是眉頭微皺道:“大哥,既然這家伙沒有恪盡職守,應當如何責罰?”
    那太仆寺卿一聽,嚇得是汗如雨下,悲聲道:“陛下,臣有罪,但臣也非故意,這兩匹馬自從被送進太仆寺,這一年多過去了,卻是踢傷、咬傷飼者十余人,都么人敢來喂養它們,臣也是被它們踢傷后氣不過才讓人ōu了它們幾十鞭子,至于虐待他們,臣卻是不敢,而是他們極端挑食,一般的干草吃的甚少,臣……臣以前又不曾做過這些,所以就一直喂得她它們半飽不飽的,卻的確不是故意。”
    王烈看了那太仆寺卿一眼,搖搖頭:“你們不會養馬,卻怎么當上了這個官職陛下,這種事情現在也的確不好追查,若真追查也該從讓他為太仆寺卿的那個人追起,所以還是讓他下去吧”
    司馬鄴揮揮手,那太仆寺卿如逢大赦,連忙跑了出去。
    王烈見他走遠,才又道:“陛下,只從這件事情上,您就當看出,我朝吏制之弊端,如這等根本不懂養馬之徒,卻可為太仆寺卿,不是憑的家世又是什么?”
    司馬鄴聞言,半響不語,片刻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深意,可是這種事情我如今也沒有辦法以一力解決,這樣你可以先在幽州試行寒世家并存的選拔制度,我一定寫下手諭支持你,至于今后怎么辦,我們再細細商量,你看如何?”
    王烈點點頭,也知道這事情著急不得,畢竟來自士族的阻力將會超乎想象。
    司馬鄴卻又道:“大哥,你說這烏孫天馬好,可這馬看起來除了高大一些,似乎并不出卻真的比朕的那拉車的駿馬還好么?”
    王烈點點頭:“索仆說這兩匹馬是血統最純的烏孫天馬。而根據臣的判斷,看它們體態也的確是烏孫天馬的特征。當然,臣之前也只是聽家父說過一些基本特征,并不曾得見,但臣這匹黑龍,就有烏孫天馬的血統,對比之下,覺得沒有什么差錯。當然它更有野馬王的血脈,說起來只比這兩個家伙強,不比他們差。”
    說完,一帶韁繩,黑龍載著兩人走上前去。
    身后,程翯和孫安等人也緊緊相隨,今日來太仆寺看馬,程翯卻也非要來看個新鮮,司馬鄴自然是愛屋及烏,一概應允。
    王烈和司馬鄴騎著黑龍來到那被鎖鏈鎖住的兩匹烏孫天馬面前,卻是仔細打量。
    只見這兩匹馬,身高近丈,馬頭中等,耳短,頸細長,耆甲高,iōng狹窄,后肢卻如刀狀一般向外。
    一匹為公,生做騮黑鬃黑尾赤身;一匹為母,生做黑渾身如炭,偏在額頭有一撮白
    遠看尚且一般,近看雖因為營養不良略顯瘦弱,但顧盼間卻神駿非常。
    看著骨骼和體量就知道擅長沖刺,而且不失耐力。
    王烈一看,暗贊一聲:“真是好馬”
    不過這烏孫天馬天生高傲,就算落魄至此,也不正眼看人。眼見王烈騎著黑龍前來,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但黑龍一見這烏孫天馬,因為骨子里有天馬血脈的原因,卻是自覺十分親熱,尤其是那匹黑è白的母馬,立刻把大腦袋湊了上去。
    那被拱的烏孫天馬見黑領湊過大腦袋來,見它雖壯碩,但卻生的粗壯胖,根本沒有一般烏孫天馬的俊秀瀟灑,卻是十分不屑。
    黑龍猶自不覺,還厚著臉皮繼續親昵,卻沒想到自己拱的那一匹既然是母馬,卻惹得家中火起。
    一旁程翯身下的紅裳一看黑龍如此的模樣,頓時大吃飛醋,在黑龍身后狠狠一撞。
    這一撞不下千斤之力,程翯粹不及防,根本沒來得及喝止。
    幸好黑龍健壯,身形穩重,而王烈騎術好才沒有被撞下來,但黑龍卻還是一個趔趄,失蹄半跪在了那烏孫天馬前。
    王烈卻嚇得一身冷汗,他摔了沒有什么,可和他共乘一騎的司馬鄴若受了驚嚇,那自己可就被群起而攻之了,而且若司馬鄴真出意外,他當大哥的良心也過意不去。
    其他人也是嚇的差點驚呼出來,幸好那太仆寺卿已經離開,沒有外人,否則這個情形被傳揚出去,王烈這就算一條驚擾圣駕的大不敬之罪。
    但此刻,再看司馬鄴,卻是絲毫不怕,還笑道:“大哥,真好玩,你是怎么讓黑龍跪下的。”
    王烈無奈苦笑,回頭狠狠瞪了一眼紅裳。
    程翯一看,一拍紅裳的脖子:“紅裳你莫急,黑龍不會看上這家伙的,再說它若敢背著你搞,自有我為你做主,我們一起閹了它。”
    說完卻是看向王烈,一副你們一人一馬是一丘之貉的模樣
    王烈渾身打了個冷戰,黑龍巨大的身軀也是一哆嗦,這一人一馬都感到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
    程翯的厲害王烈和黑龍這一人一馬早有領教,哪里敢有絲毫懷疑和猶豫。
    若再耽擱一會,恐怕黑龍就要真變太監了。
    王烈卻忙回過頭去,吆喝要黑龍快起身,而心里則嘀咕,難道還是因為那個阿秀的事情,阿瓔也不是如此iǎ氣,怎么就念念不忘這個呢?
    見nv主人出來為自己做主,紅裳這才打了個響鼻,不滿道看著黑龍。
    那邊黑龍被自己的婆娘撞了一下,又被程翯出言威脅,卻是嚇得è心頓消,剛要起身,但卻沒想到那烏孫天馬一見它跪倒,猛的一蹄踏出。
    紅裳一看大怒:“本姑娘的的男人自有本姑娘收拾,你個外來的潑fù還要欺負我老公不成么?”
    卻是一頭沖了上來,直接撞在那烏孫天馬一側。
    黑龍、紅裳平日都被王烈和程翯當iǎ祖宗一般供著,吃的是最好的飼料,身強體壯,而那烏孫天馬雖高大,但營養不良,又是被撞到了最弱的腰身處,竟然直接把那匹黑è的烏孫天馬撞得飛了出去。
    然后紅裳卻是嘶鳴一聲,沖了過去,抬起巨蹄就要踏下。
    眼看這一匹烏孫天馬就要命喪紅裳的巨蹄下,程翯忙呼喝一聲,狠狠磕了紅裳肚皮一下。
    紅裳這才收了蹄子,打著響鼻退了回去。
    黑龍這時也已經爬了起來,王烈翻身下馬,把司馬鄴抱下來,然后氣得在它大腦袋上拍了一掌:“你個丟臉的家伙,沒見過nv人么?紅裳哪里不比這家伙好,今**卻差點害陛下、還有我,害我與你一起被摔暈。”
    黑龍自知做錯了事情,本來還想要找那匹烏孫天馬算賬,也沒了脾氣,低眉順眼的回到紅裳身邊,湊過大腦袋,就要安撫自己的婆娘。
    紅裳卻是理都不理,黑龍頓時沒了囂張氣焰,圍著紅裳轉。
    程翯也懶得再理它們的事情,翻身下馬來到王烈身邊道:“阿烈哥哥,這兩匹什么烏孫天馬如此頑劣,又蓄意傷人,根本沒有黑龍它們好,你又何必要它們;陛下,咱們選一匹溫順良駒去吧?”
    心下卻是也暗自慶幸,剛剛司馬鄴沒有受傷,否則自己的阿烈又該被那些碎嘴的大臣詰責了。
    司馬鄴卻是iǎ臉一揚,揮著拳頭道:“不,朕就要騎這兩匹馬,大哥說過,男人應該直面挑戰,不應退縮。而這,才是男人騎的馬,我要如大哥這樣,騎乘它們,縱橫天下”
    程翯一聽,狠狠瞪了王烈一眼,眼中傳遞著信息:“你看看你,都教了陛下什么?”
    王烈無奈苦笑,但他也十分喜歡這兩匹天馬,心下更存了ī心,這兩匹天馬一公一母,將來可以配種,若是黑龍能拿下那匹母的天馬,則更方便了……
    只是,不知道紅裳這個醋壇子能否接受黑龍納妾。
    而且程翯剛剛才威脅如果黑龍不忠于紅裳,就要閹割了它,以程翯說到做到的脾氣,黑龍將來怕要真做不了公馬,還不得怨恨自己。
    但不管怎樣,既然司馬鄴喜歡,自己還是要先把這兩匹天馬馴服。
    想到這里,王烈卻是叫眾人散開,把四周護住,又讓程翯親自照看司馬鄴,然后王烈親自驅趕,把兩匹烏孫天馬趕進了太仆寺的馴馬場里,自己則騎上黑龍,帶著套馬索,開始馴馬。
    這兩匹烏孫天馬,年紀不過三歲多,若在氣力十足的時候,就算是王烈想要馴服,至少也要半日時間。
    可它們現在連吃都沒吃飽,加上黑龍力大,王烈卻是先奔那匹開始要踩黑龍的黑è母馬奔去,順利套上它后,黑龍這邊和王烈一起發力,就把那烏孫天馬拽得不能行動。
    這匹母馬剛剛被紅裳撞飛,眼中早就沒了開始的傲氣,心底也開始有些畏懼眼前這一黑一紅兩匹不遜于自己的怪物。
    被王烈套住后,掙扎片刻不開后,嘶鳴一聲就四蹄跪倒,表示馴服。
    王烈一看,卻是大喜,卻讓程翯進來,先騎上這匹黑è的母烏孫天馬,帶它去一旁遛彎、進一步調教。
    自己則和黑龍又沖向那匹公馬。
    那公馬一看同伴這么快就被馴服,卻是嚇的四蹄撒開,跑的跟風一般。
    現在在它眼里,王烈和這匹看似笨拙的同類,竟如猛獸惡魔一般可怕。
    這時卻看出了這烏孫天馬優良的血統,加速之快,若是一般戰馬,直接就會被它這沖刺,一下子拉開十幾個身位。
    但它的對手是黑龍,論速度不比它慢,論耐力,身有野馬王血統的黑龍更是遠勝它,追著它跑了十幾圈,給那烏孫天馬累的氣喘吁吁。
    王烈一看,知道不能再讓這馬繼續跑下去了,畢竟它之前身子實在羸弱,這么跑下去就能活活把它耗死。
    卻是呼嘯一聲,黑龍一個加速,直接超過了那烏孫天馬。
    王烈也不用套馬索,直接站到黑龍背上,然后在兩馬并行時,一下子就撲到了這烏孫天馬的背上。
    場外的司馬鄴一看王烈如此勇猛,卻是驚呼一聲,片刻拍手叫好,眾人也是齊身喝彩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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