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不是傻子,剛剛已經(jīng)聽清楚大人們的談話了,現(xiàn)在知道秦樺不是自己的爸爸,有些失落,畢竟她還是挺喜歡這個叔叔的。
“我知道了,媽咪。”
她乖巧的說道,低頭安靜的吃著飯菜。
許沐恩覺得自己從地獄一下子升到了天堂,吃飯結(jié)束后,她爭著要和傭人一起洗碗,幾頭牛都拉不住。
秦樺看到她的背影,眼里都是笑意。
這件事一解決,兩人的心里都無比的輕快。
沈娟坐在沙發(fā)上沒有離開,和小嬋一起看電視。
秦樺的眉頭擰緊,他想和許沐恩過二人世界,所以這兩個人到底什么時候離開。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走?”
他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要不是因為這兩個人,他和許沐恩能吵架么?
憑什么秦書放出犯的錯,要讓他來背鍋啊。
沈娟淡淡的抬起頭,將小嬋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
“要是這一趟過去順利的話,以后我就是你嫂子了,對自己的長輩,還是客氣一點兒。”
秦樺的嘴角一抽,這個女人真是有些蹬鼻子上臉。
“我怎么記得昨天你還想嫁給我來著?”
沈娟的臉一紅,抓過桌上的點心就開始吃。
“那是誤傷,你要怪也得怪那個去做親子鑒定的人,說讓他弄出這么一個大烏龍呢。”
秦樺不再說話,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
許沐恩哼著小曲兒過來,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很高興?”
秦樺看到她滿臉的笑意都遮掩不住,嘴角也跟著彎了起來。
“我當然開心。”
許沐恩挑眉說道,現(xiàn)在心里正幸福的冒泡泡呢。
沈娟懶得看他們秀恩愛,安安靜靜的吃著東西。
秦書大概不知道,屬于自己的麻煩馬上就要找上門了。
從見過小嬋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不安靜,就連坐在辦公室里,都還在想那個孩子的長相。
和四弟真的像么?為什么他覺得那個孩子長得更像他?
他的心里隱隱的在期待著什么,但是想到親子鑒定都已經(jīng)出來了,有些失落。
還有那個女人,那個叫沈娟的女人。
其實當時坐在她身邊的時候,他是有種異樣的感覺的,他一直就不喜歡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清粥小菜反而更符合胃口,不過想到那女人馬上就要和秦樺結(jié)婚了,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總裁,今天的策劃案有問題么?我看你已經(jīng)嘆了好幾口氣了。”
一旁的助理道,臉上的汗水都出來了。
秦書搖頭,策劃案倒是沒問題,但是他這心啊,問題可是大了。
那個女孩子長得很可愛啊,要是他的女兒就好了,至于那個女人
他蹙眉,如果可以的話,也勉強行吧。
他這么想到,電話馬上響了起來,原來是讓他今晚早一點兒回秦家。
秦書掛了電話,心里十分不舒服,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總是出現(xiàn)那對母女,真是奇怪,他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結(jié)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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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果然人人都逃不開真香定律啊。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老爺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事情,正激動的給秦樺和沈娟挑選結(jié)婚的日子,只要那個女人不是許沐恩,他就很開心。
反正不管如何,他是不會允許許沐恩嫁給小樺的。
大家很快就到齊了,秦書是最后一個到的。
秦書剛走進去,就看到秦樺一臉嘲諷的盯著自己,他瞬間便來火了,這個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總感覺秦樺的眼神表達了四個字,他在說自己是衣冠禽獸?
只不過這些事情沒有人知道,那時他也是神志不清,剛在酒店應(yīng)酬出來,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很對他的胃口,大概是酒精作祟,所以他把人拉進了房間里。
零八年十一月五號?
“爸,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是秦書的。”
“秦樺!!”
但是兩個男人的爭吵只會讓大家覺得幼稚,此時的老爺子就是這么認為的。
“混賬東西!不要以為我偏向你,你就能把所有的臟水潑給你哥,你哥這么多年只知道生意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孩子!!”
“怎么,還不讓我看了,我就是想知道,衣冠禽獸長什么樣子而已。”
他看著自己的弟弟,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單單挑了這個日子。
但是秦樺一想到這么嚴肅的男人居然對人家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做出了那種事情,瞬間嗤之以鼻,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原來骨子里這么齷齪。
秦樺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估計是記得發(fā)生了什么的,那就好辦了。
秦書咬咬牙齒說道,他和這個四弟一直都不對付,之前還暗地里動過手腳,給對方找麻煩,不過奇怪的是,兩人小時候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的,也不知道長大后,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那你就得問問他零八年十一月五號的時候,到底干了一些什么。”
他的眉心一直在跳,忍不住杵了杵拐杖。
秦書窩火的說道,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們瞪什么?!還不給我好好說說,今晚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又是為了什么?”
一旁的秦書蹙起了眉毛,那晚上他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碰女人的時候。
他正在挑選結(jié)婚的日子呢,可忙了,而且請?zhí)悥|西也得趕緊弄出來,爭取下個月就把婚禮給辦了。
秦書納悶的坐下,臉上威嚴。
至于那個女人到底長什么樣子,他真沒有看清,因為當時的合作伙伴說了,在他的門口準備了禮物,他便條件反射的以為那個禮物是女人。
老爺子聽到他這么說,瞬間恨不得抄起自己的鞋底扔過去。
“還能是什么,人家?guī)е畠赫疑祥T了,那晚上意外拿到了你的頭發(fā),所以親子鑒定的報告會是那樣,我勸你善良一點兒,對人家母女倆負責任。”
他指了指旁邊的沈娟,嘴角一彎。
秦樺冷哼,然后看著老爺子。
“你想說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
那晚結(jié)束之后,他就跟合作商簽約了,兩邊都很高興。
秦樺偏頭,害怕那鞋底真的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