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驟然陷入一片安靜中,氣氛變的非常的怪異。
吉澤千惠無比的忐忑,怯怯懦懦的看著他,似乎一個犯了錯誤在等待著皇帝降旨處罰的妃子般。
過了一會兒,林昊終于開口了“好,我答應(yīng)你!就按照你說的來做吧。”
吉澤千惠心中大喜過望,忙道:“那你把解藥給我吧。”
林昊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小小的塑料瓶子,擰開蓋子,倒出一粒小小的藥丸,遞給她道:“來,這個給你。”
吉澤千惠趕緊的爬起來,接過林昊手中的藥丸,立即就要塞進(jìn)嘴里,可是只塞到一半,她就突然停住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吉澤千惠已經(jīng)被林昊咬過不止一次了,心中已經(jīng)種下了陰影,成了驚弓之鳥。
林昊淡笑道:“吃吧,這次沒騙你,這是解藥。”
吉澤千惠依然不敢相信,拿著藥作丸猶猶豫豫的不敢往嘴里塞。
林昊聳聳肩無奈道:“我林昊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diǎn)信任?”
信任?吉澤千惠暗里苦笑,我就是信了你的邪,才導(dǎo)致今天這種下場的。
不過也怪不得她,因?yàn)榱株贿@個家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完全讓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林昊仿佛看穿了吉澤千惠的心思,笑道:“你已經(jīng)中毒了,就算這是毒藥,那又怎樣呢?”
吉澤千惠感覺這話似乎有點(diǎn)道理,但仍然不太放心的道:“這真的是解藥?”
林昊道:“當(dāng)然。”
吉澤千惠盯著林昊看了好一會兒,見他眼神清澈,完全不像騙人的樣子,猶豫再三,終于還是把解藥吃了下去,反正像他說的那樣,就算這是毒藥又怎樣,自己都已經(jīng)中毒了!”
她吃下解藥好一陣后,林昊才再次張嘴道:“你現(xiàn)在再按一下自己的手腕看看。”
吉澤千惠趕緊用力地按下手腕,果然,那一條黑線竟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接著又看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同樣也消失不見了。
太好了!果然是解藥,吉澤千惠心中激動萬分,喜出望外。不過很快,她的笑容便變冷了,兩眼射出了狠厲無比的光芒。
林昊疑惑的道:“你想干嘛?”
吉澤千惠道:“林昊君,你覺得風(fēng)水這種東西是輪流轉(zhuǎn)的嗎?”
林昊點(diǎn)頭道:“是啊!”
吉澤千惠道:“現(xiàn)在,我身上的毒藥既然已經(jīng)解了,是不是就該輪到我了?”
林昊愕然的道:“你想換姿勢?”
吉澤千惠道:“換什么姿勢?”
林昊道:“就是翻身作主,把我壓在下面啊!”
吉澤千惠又笑了,沒被抽打過的臉依舊美貌如花“這是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林昊應(yīng)著就想站起來。
“別動!”吉澤千惠卻立即喝道:“你只要敢動一下,身上就會多幾個血窟窿!”
林昊垂眼看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幾個紅點(diǎn)在身上,顯然是狙擊器的描準(zhǔn)紅外線。
原本該是驚怒交集的他,臉上卻浮起了燦爛的笑容“我就知道,毒蛇這種東西,是絕對養(yǎng)不純良的。”
看見林昊依然是淡然自若,有恃無恐的神態(tài),吉澤千惠心頭一沉,難不成這廝還有后手?
林昊道:“你猜對了,我真的有后手,你剛剛吃的雖然是解藥,但這種解藥只能維持一個月,一個月后,你還得服用我的解藥,否則黑線就會再冒出來,毒素還會在蔓延!”
“你——”吉澤千惠的一顆心再次跌落谷底“你卑鄙,下流,無恥!”
林昊笑道:“我們半斤八兩,彼此彼此而已。”
吉澤千惠怒吼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林昊平淡的道:“你想要別人怎樣對你,首先你就得怎樣對別人,所以,吉澤小姐,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啊!”
吉澤千惠破口大罵道:“王八蛋!”
林昊搖搖頭,站起來道:“吉澤小姐,今天就到此為止,下個月給你送解藥的時候,咱們再見面。希望到時候你多備幾套情趣內(nèi)衣,我還想繼續(xù)看你跳舞。對了,也要多備幾條皮鞭,質(zhì)量要好一點(diǎn)的!”
“啊!”吉澤千惠聽得胸口激烈起伏,然后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一聲摸到枕下的一把匕首就要朝林昊刺去。
林昊不閃不避看著她,眼看著匕首就要插進(jìn)胸膛了,仍然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吉澤千惠的匕首,生生就停在了他的胸口前,仿佛是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半響之后,匕首無力的掉落到地上。
林昊笑笑,伸手在她的俏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后道:“這才乖嘛!好了,我先走了。”
吉澤千惠立即喝道:“你,別走!”
林昊停下來道:“干嘛,要留我吃晚飯,還是留我過夜?”
聽見他這樣說,吉澤千惠又感覺一陣無力,只能閉上了眼睛。
林昊見狀,這就不再逗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當(dāng)然,他并沒有忘記給她留點(diǎn)顏面的將門關(guān)上。
從茶樓出來,他發(fā)現(xiàn)上百的死士忍者圍在左右,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忍刀,對他虎視眈眈!
只要吉澤千惠一聲令下,這群死士便會一擁而上,將林昊給剁成肉醬。
躲在山上的狙擊手也同樣將槍口瞄準(zhǔn)林昊的頭跟心口,只要他們叩響扳機(jī),林昊縱然練了金鐘罩鐵布衫,也一樣得被狙擊槍的子彈射穿身體而死翹翹。
林昊則一副淡然從容的表情,對眼前的一切完全無視,就像是一個視察的老干部一樣。
那群死士刷刷的迎上來,縮小包圍圈,刀陣集結(jié),顯然是要留下林昊。
正是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個冷喝:“讓他走。”
眾人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吉澤千惠圍著一件衣服出現(xiàn)在窗前。
作為死士忍者,服從命令便是天職,吉澤千惠一開口,他們便自動自覺的讓到了兩邊。
林昊抬起頭,朝站在窗前的吉澤千惠拋了個飛吻,然后施施然的往外走,站在兩旁的死士忍者,仿佛迎賓送客的小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