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十多歲以后才知道,和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表現(xiàn)出不一樣的態(tài)度,是一種非常可貴的能力,而不是虛偽!————————摘自別人的胡言亂語錄。
原來的時候,林昊并不喜歡年紀比自己大的女人!
不過沒有辦法,他回國之后,遇到的女人基本都比他大,而且個個都是美女,他想不喜歡都不行!和她們接觸久了之后,那些和他同齡的,或者比他小的,他就再也沒辦法看上眼了!
原來的時候,林昊也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愛!
現(xiàn)在,他依然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女人們在心里是有區(qū)別。有些女人,他是挖空了心思想要推倒。有些女人,縱然主動投懷送抱,他仍然很猶豫!
例如冷月寒與吳若藍,他是千方百計百計千方的想要和她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可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冷月寒是不用指望了。只能把炮火集中在吳若藍身上,可是她的態(tài)度卻極曖昧,始終若即若離,讓林昊看得見吃不著,心里貓抓一般難受!
至于嚴素和何心欣,他原本是真心沒想過要跟她們發(fā)生什么的,可是陰差陽錯的,他跟兩女都有了半腿的關(guān)系,讓他相當(dāng)?shù)目鄲溃恢涝撛趺慈ッ鎸λ齻儭J情]著眼睛推倒呢?推倒呢?還是推倒呢?
或許是因為莫名其妙的跟任君齊進行了一次戶外交流吧,從地鐵站出來的時候,林昊心里想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有點兒奇怪,他不是應(yīng)該想任君齊,回憶剛才的事情嗎?
正往前走的時候,一輛滿載瓜果疏菜的皮卡駛了過來,駕車的女司機搖下車窗沖他熱情的叫道:“林醫(yī)生,林醫(yī)生!”
林昊抬頭看看,發(fā)現(xiàn)駕車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大嬸,看面相有那么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問道:“你是?”
大嬸道:“我是石坑村的啊,我還找你看過病呢!”
林昊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看的病人太多了,沒法兒每個都記住!”
“能理解,能理解的!”大嬸不以為意的點點頭,問道:“林醫(yī)生,你這是去哪兒呀?”
林昊道:“回診所!”
大嬸道:“上來吧,我載你!”
林昊擺手道:“不用了,我走兩步就到了!”
大嬸道:“這還得走兩站路呢,趕緊上來吧,我也回村!”
盛情難卻,林昊只好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那麻煩你了!”
大嬸道:“大家同一個村的,客氣啥!”
皮卡發(fā)動,往石坑村駛?cè)ァ?br/>
林昊也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大嬸拉起了家常,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聊了一會兒后,車子駛到了十字路口將要左拐駛?cè)胧哟澹欢屓艘庀氩坏降氖牵髬鸩]有左拐,反倒是往右打了一把方向,然后直奔高速入口!
在高速上行駛了將近十公里后,大嬸見林昊仍然淡然自若的坐在那里,別說疑問,甚至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有些納悶的問道:“林醫(yī)生,你怎么不問問我這是帶你去哪兒呢?”
林昊道:“沒必要!”
大嬸道:“為什么?”
林昊道:“因為我知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大嬸:“呃?”
林昊道:“大嬸你肯定是看我長得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貌賽潘安,風(fēng)流倜儻,氣宇軒揚,才高八斗,風(fēng)華絕代,舉世無雙……所以心生愛幕,此番偶遇,想把我載到一個偏僻無人的荒郊野嶺,深入的交流切磋一翻!”
大嬸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最后并沒有動怒,反倒是嘆氣道:“你是怎么看出是我?”
林昊道:“我沒看出來!”
大嬸疑惑不解的道:“那你……”
林昊道:“我是聽出來的!”
大嬸立即搖頭道:“不可能!”
林昊饒有興趣的問道:“怎么不可能呢?”
大嬸騰出一只手,解開緊束在脖子上的領(lǐng)扣,敞開領(lǐng)子后從喉結(jié)處撕下一個類似創(chuàng)口貼一樣的東西,不過創(chuàng)口貼中間不是紗布,而是一個扁平的精密儀器,“我用了變聲器,你不可能認得出我的聲音的。”
果然,大嬸摘下了這東西后,聲音立即從粗啞變成了嬌細。
林昊并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拿過那個所謂的變聲器研究起來,但這東西太高端了,半天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最后只能還給她,接著才解釋道:“我說的聽出來,并不是從你的聲音,而是從你說的話!”
大嬸不解的道:“我說的話?”
林昊道:“我剛剛和你閑聊的時候不是問你,找我看的什么病嗎?”
大嬸道:“是啊!”
林昊道:“你不是說看了婦科嗎?”
大嬸點頭,自己之所以說看的婦科,就是為了避免他問下去,然后露出什么破綻,因為她覺得一個年輕小伙子,絕對不好意思跟一個老女人談?wù)搵D科問題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自己說是看婦科之后,林昊便不再問了,而是說起了別的家常話。這會兒見他指出來,疑惑的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當(dāng)然有問題!”林昊點頭解釋道:“找我看病的人確實不少,男女老少通通都有,我的記憶力雖然不錯,但還沒有到過目不忘的地步,所以也沒辦法每個都記得。如果你說看別的病,我也就相信了。可你偏說看婦科病!”
大嬸仍然有些發(fā)懵,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林昊見她這樣的表情,失笑道:“老板,我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錯,相信我的人也不少,可怎么說我也只是一個男的,而且這么年輕,你覺得一般的女人會好意思找我看婦科嗎?所以呀,找我看婦科的女人要么性格不一般,要么就是病情不一般!但不管怎樣,找我看婦科的女人還是極少的,少到我一雙手指就能數(shù)得過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每一個找我看婦科的女人,我都清楚的記得!”
能讓林昊稱呼為老板的女人,無疑只有一個,那就是韓雪。
韓雪的裝扮是毫無破綻的,任誰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會覺得她是個販賣蔬菜瓜果的大嬸,可是沒想到一句話就將她給暴露了,無奈的苦笑一下道:“好吧,我承認我這次是大意了!你等著,下次你絕對認不出我的!”
林昊狂汗,“還有下次?”
“下次歸下次說!我們先說這次!”韓雪敷衍應(yīng)一句后問道:“你知道我這次找你做什么嗎?”
林昊嬉皮笑臉的道:“剛剛我不是回答你嗎?”
韓雪:“嗯?”
林昊道:“找我去荒山野嶺深入交流唄!”
韓雪沒有什么表情的道:“你真的這樣想?”
林昊道:“當(dāng)然!”
韓雪道:“你愿意跟我去荒山野嶺深入交流?”
林昊依然沒正沒經(jīng)的道:“你有這方面需求的話,我自然是樂意奉陪的!”
“那好!”韓雪這就把車打到邊上,按了雙閃燈后,湊過來道:“我們先來預(yù)熱一下,接個吻再說!”
此時的韓雪臉上帶著仿真的人皮面具,面龐蒼老,膚色黝黑,滿是皺紋,而且還密布著雀斑與曬斑,尤其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她連牙齒都涂黃了。不過這并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她仿佛預(yù)料到會有這一幕似的,事先還吃了大蒜!
她這一湊過來,一張嘴,那酸爽的味道,比地鐵上的大胖子還要恐怖啊!
林昊被嚇得不輕,一個勁兒的往車窗那邊縮,同時叫道:“老板,別鬧了!”
韓雪沒好氣的道:“那你又要跟我鬧?”
林昊忙擺手道:“我不敢了!不敢了!”
韓雪道:“那你說,我找你是要做什么?”
林昊不敢再嬉皮笑臉了,正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要給我開始補習(xí)那些基礎(chǔ)訓(xùn)練了!”
韓雪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發(fā)動車子再次前行。
在下一個出口的時候,她就將皮卡駛離高速,然后進入一個大型的農(nóng)場。
農(nóng)場相當(dāng)?shù)凝嫶螅谎蹘缀蹩床坏竭呺H,周圍種植了數(shù)之不清的瓜果蔬菜,每一種都數(shù)畝的面積,地頭間還有人在忙活著鋤草,施肥!
皮卡一路前行,越過了種植區(qū)后,林昊看到了大片的草原,草原上還有奶牛和綿羊,甚至還有馬!
一時間,他有些迷糊,產(chǎn)生一種自己仿佛到了藏區(qū)的感覺。
當(dāng)皮卡終于停下來的時候,面前是一個類似倉庫般圓拱型木結(jié)構(gòu)建筑物,中間有一道大門。
隨著韓雪摁了一下鑰匙上的遙控,大門就在“喳喳”聲中打開,她就把車直接開了進去。
車子停下后,門又徐徐的關(guān)上,整個倉庫的光線也隨之暗了下來。
不過這個時候林昊已經(jīng)看清楚了,倉庫的空間極大,里面堆放著許多干草,肥料,同時還有設(shè)置著羊圈,豬欄,馬廄等等!
韓雪下車之后也不管林昊,徑直朝倉庫深處走去。
林昊很是納悶,同時也有些興奮,因為要是深入切磋交流的話,這個空曠無人的倉庫無疑是相當(dāng)理想的所在,別說是發(fā)出什么動靜,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的!
只是看看韓雪如今的模樣,他又頓時性趣全失,剩下的只有疑問,這是什么地方?她帶自己來這里干嘛?
走了約有幾分鐘之后,韓雪帶著林昊走進一個類似堆放農(nóng)具的雜物間,然后就關(guān)上了門。
隨著空間變窄,光線變暗,林昊也變得緊張起來,真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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