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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家伙該不會真的要去開窗吧?
陳凡剛想制止他,人家已經(jīng)先他一步一把掀開了窗簾,窗外已經(jīng)漆黑一片,沒有任何人的影子,那叩窗的聲音也隨著楊霖掀開窗簾的一瞬間戛然而止了。
額……什么情況?
陳凡一頭霧水地走到了楊霖的邊上和他一起往窗外看去,那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從剛才進(jìn)客棧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一個小時而已,這天怎么黑的這么快啊?太匪夷所思了!
"剛才叩窗戶的,是鬼嗎?"陳凡小心翼翼地問。
楊霖沒有說話,又將窗簾給拉上了,轉(zhuǎn)頭看向陳凡,淡然道:"去洗澡!"
陳凡嘴角微抽,也懶得再吐槽,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就往洗手間走。
媽的,什么人啊,跟你好聲好氣的說話,還蹬鼻子上眼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陳凡不爽地將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對著梳妝臺鏡子里的自己齜牙咧嘴了一通,然后就脫了衣服開始沖澡。洗手間和外面一樣沒有電,供照明的也是一盞油燈。
熱水澡洗得正歡呢,陳凡身上也打滿了泡沫,突然熱水就變成了冷水,凍了他一身。
"臥槽……要不要這么倒霉啊?"陳凡哭笑不得,可身上的泡沫總不能不沖干凈就出去吧,無奈之下只好將就著冷水趕緊洗好,然后擦干身子換上了自己準(zhǔn)備的睡衣準(zhǔn)備出去了,經(jīng)過梳妝臺的時候習(xí)慣性地照了下鏡子,不照還好,這一照可把他嚇壞了,鏡子里,就在他身后,居然站著一個披著大紅色絲綢睡衣,留著一頭大波浪卷,有著標(biāo)準(zhǔn)瓜子臉的紅唇美女對著他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陳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瞳孔微張,想也不想,撒開腿就往外跑。
看到楊霖正拿著本書坐在床上看,陳凡二話不說直接跳到了他的床上抱住了他。
楊霖嘴角微抽,一腳踹開了他,冷漠道:"滾開!"
"廁所……廁所里有女鬼!"陳凡委屈地又爬上了楊霖的床。
楊霖再次不客氣地把他踹了下去:"走開!"
"真的,是個穿著紅色睡衣的美女,他就站在我身后對我笑,嚇?biāo)牢伊耍銊偛畔丛璧臅r候沒發(fā)現(xiàn)嗎?"陳凡生怕楊霖不相信,抓起他的手就要帶他去廁所。
楊霖依然無動于衷,根本就不想和陳凡去廁所,又甩開了他的手:"睡覺去!"
"哎,你這人,就不能相信下我的話嗎?"陳凡心里郁悶的要死,此刻他真想找把刀把楊霖的腦子劃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怎么什么事到楊霖那邊都變得不重要了呢?那家伙到底是相信他還是不相信,也不說個準(zhǔn)話,真是愁死他了……
"今天晚上,無論聽到什么聲音,或是感覺到誰在摸你都不要睜開眼睛,只要繼續(xù)睡覺不理會就會沒事。"楊霖突然給陳凡提了個醒。
陳凡便納悶了起來,問道:"為什么?"
"不聽我的,會死!"
臥槽……那還真是好害怕啊!陳凡挑眉道:"怎么,你那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這間客棧里有鬼,而且不止一只。"
"你既然知道還……"
"外面,有成千上萬只鬼,讓你選,你選哪個?"
"這個……"陳凡略微沉默了一會,沒好氣道:"那這樣看來,在這客棧里呆著還是最安全的選擇了?"
"不然呢?"
"那么廁所那個女鬼,你知道?"
"知道。"
"臥槽……那你不早跟我!媽的,被那女鬼全看光了……"陳凡苦笑了起來,對楊霖又氣又恨。
楊霖便輕哼了一聲:"我說的話,你還會去洗澡嗎?"
"當(dāng)然不會了!"陳凡斬釘截鐵地說,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即沒好氣了起來:"你特么的就是為了讓我去洗澡才沒說有女鬼這件事的嗎?你怎么這么討人厭啊!"
"我有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我們兩又不睡一張床,我又影響不到你,何必呢?"陳凡哭笑不得。
"你身上有味道。"
"媽的,你屬狗的啊,隔這么遠(yuǎn)也能聞到?況且我今天沒出汗好伐,我自己都聞不出身上有汗味!"
"睡覺!"
"算了,不想跟你理論了,心累!"陳凡算是服氣了,直接鉆進(jìn)了被子里,背對著楊霖閉上了眼睛。心里頭當(dāng)然又把楊霖給罵了一通。
不過,這一閉眼,一罵楊霖后還真給他睡著了,直到半夜,迷迷糊糊間,耳邊忽然響起了一曲悠揚的琵琶聲,似近似遠(yuǎn),還有人的腳步聲,似乎正跟隨者琵琶的節(jié)奏在跳舞。
嗯?是誰在彈琵琶?又是誰在跳舞?陳凡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跌眼皮很重,想要睜開眼睛看看,試了半天都沒成功。就這樣一直聽著那段悠揚的旋律,腦中不自覺地腦補出了在廁所鏡子里所看到的那個女人跳舞的模樣……越想越美……
不對啊!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音樂的?難道是他在做夢?陳凡突然回過了神,可四肢無力,根本沒有力氣甩自己一巴掌,無奈下變猛地?fù)u了下自己的舌頭,那股刺痛的感覺瞬間麻痹了全身,同樣告訴他這不是夢!
那為什么會有全身無力,想動不能動,只有意識是清醒的情況?難道說……鬼壓床啊?
一想到這個可能,陳凡全身都被嚇出了冷汗,這種情況下他就是任鬼宰割的魚肉了啊,是生是死不就是那厲鬼一個念頭的事嗎?媽的,楊霖那家伙不是說只要不管不顧繼續(xù)睡覺就會沒事的嗎?
額……繼續(xù)睡覺,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好像楊霖是說過不管聽到什么感覺到什么就當(dāng)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睡好了就會沒事的,真假的啊?反正也沒轍了,就試試看吧!
想著,陳凡便又靜下了心,試圖再次睡著,當(dāng)他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的臉?biāo)坪跽徽l在輕撫,那指間絲滑清涼的觸覺讓他全身為之一振,媽的,這樣怎么可能睡得著啊!楊霖啊,你在哪?快來救救我吧……這是此時陳凡的心聲。
當(dāng)然,折磨不止于此,陳凡不知道是誰在撫摸他,腦子里直接就把撫摸他的人定為了那個漂亮的女鬼。女鬼一直在撫摸他的臉,漸漸的,他的手開始往下摸去,輕拂過陳凡的喉結(jié),繼續(xù)往下摸去。陳凡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里一直在乞求,姑奶奶啊,千萬別再往下摸了……然而,事與愿違,女鬼的手還真……
陳凡心里直發(fā)麻,這對于他這個小處男來講可絕對是誘惑啊,而且人家還那么美。渾身不由地燥熱了起來。媽的,這樣真的很難安下心來睡覺好么!
不行了……真的要受不了了……誰都好,快來救救他吧……陳凡欲哭無淚,就在這時,嘴唇上冰涼的觸感又讓他一驚。特么的,居然被女鬼給強吻了!要是讓胭脂知道了,不被扒層皮才怪……
不過,回過頭來一想,只要不讓胭脂知道不就行了?被這么漂亮的女鬼強吻……嗯……似乎也沒有那么抵觸……
就這樣,被折磨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陳凡才如釋重負(fù),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亮,現(xiàn)在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昨晚還真是被那女鬼折磨的夠嗆,想在想想都覺得難為情。
額……有殺氣!
陳凡立刻轉(zhuǎn)過了頭,只見楊霖皺著眉正死死地盯著他看。頓時,老臉一紅,尷尬地問:"你看什么看啊?沒見過帥哥嗎?"
"你差點被附身!"
"這不沒被附身嗎?你說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睜開眼睛的,昨晚我全身無力,想睜開眼睛都睜不開。"
"摸你的是那個女鬼!"
"我知道啊,這個房里應(yīng)該只有那一個女鬼吧……"想到了女鬼傾城的容顏,又想到了被美女撫摸了全身一夜,媽的又開始燥熱了……不行……不能這樣,陳凡你可是個正人君子啊,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怎么對得起胭脂對你的感情!
甩甩頭,待臉上的溫度退去后,陳凡便恢復(fù)了原樣:"媽的,差點被那女鬼給迷惑了!"
"你覺得那個女鬼很漂亮?"楊霖輕笑著問。
陳凡有些尷尬地?fù)蠐项^,苦笑道:"昨晚在廁所的鏡子里看到的那個人,怎么說呢,確實很漂亮。"
"比胭脂還漂亮?"楊霖繼續(xù)問。
陳凡一愣,他可沒想到楊霖居然也會拿胭脂來說話,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隨即沒好氣道:"廢話,在我心里當(dāng)然胭脂是最漂亮,最好,最無可替代的,那個女鬼算個屌啊!"
"好,把你床底下的箱子拉出來!"
"啊?"這話鋒轉(zhuǎn)的也呸快了吧!雖然很郁悶,陳凡還是照做了,掀開床單往床底下一看,乖乖,還真有個大木箱!二話不說他便吃力地把那沾滿了灰塵的木箱拖了出來。
"這木箱里面是什么啊?"陳凡打量著這個大箱子,疑惑地問。
楊霖便輕笑了一聲,說道:"打開看看。"
"好。"陳凡點了下頭,因為木箱沒上鎖,所以直接就把它打開了,打開的一瞬,一股塵煙伴隨著一股惡臭立刻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nèi)彌散開來。
皺緊了眉,一只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趕緊把灰塵抖開,再往箱子里看去,陳凡心里頭頓時涼了半截,驚呼:"臥槽……這什么跟什么啊?為什么我床底下會出現(xiàn)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