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yè)前夕,蘇妙妙在歐洲忙得團團轉(zhuǎn)。
五月初有馬德里公開賽,比完這場,蘇妙妙干脆待在歐洲一邊備戰(zhàn)月底的法網(wǎng),一邊利用閑暇時間修改畢業(yè)論文。
法網(wǎng)決賽前三天,蘇妙妙因為情況特殊,破例通過網(wǎng)絡視頻的方式進行了畢業(yè)答辯。
這四年大學生活,蘇妙妙雖然要兼顧比賽,但她的專業(yè)成績也沒有落下過,就算有時候她會因為比賽缺課,可三個好舍友總會及時地把課堂筆記、重點知識發(fā)給她,蘇妙妙比完賽抓緊時間復習,如此認真努力,成績竟然一直都保持在優(yōu)秀水平。
答辯結(jié)束,蘇妙妙有些緊張地看著鏡頭里的七位老師,還有站在一旁幫她進行視頻操作的舍友趙露。
清虛觀四人組,道長他們?nèi)齻€都順利畢業(yè)了,她可不能落下。
幸好,老師們提了幾個問題后,對她的表現(xiàn)給與了肯定。
視頻結(jié)束前,老師們還笑容和藹地預祝她繼續(xù)蟬聯(lián)今年的四大滿貫。
“加油加油!”
趙露朝蘇妙妙眨眨眼睛,關掉了視頻。
而搞定了畢業(yè)答辯的蘇妙妙,終于不再有任何后顧之憂,一口氣拿下了法網(wǎng)冠軍、中間幾場巡回賽冠軍以及七月初同樣在歐洲舉辦的溫網(wǎng)冠軍!
七月二十號,蘇妙妙迫不及待地飛回了京市。
飛機降落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
蘇妙妙與方姐拖著行李箱走出來,照例看到了熱情的記者與粉絲們,以及穿著一套白色休閑裝的謝景淵。
二十二歲的謝景淵,身高接近一米九,五官則徹底褪去了高中時的青澀,氣質(zhì)變得更加清冷、禁./欲。
大家都知道謝景淵是她的男朋友,連記者們也自覺地站在謝景淵身后,等著拍他們闊別三個月重逢的鏡頭。
看著對面的謝景淵,蘇妙妙忽然想起前陣子趙露發(fā)她的一篇娛樂報道,標題是“國內(nèi)十大禁./欲系男神”。
謝景淵這個圈外人,竟然憑借著幾張機場照,高居排行榜第一。
網(wǎng)友們的評論也十分精彩。
“說他是靠顏值征服的蘇妙妙我都信。”
“什么顏值,明明是他的才華,那可是京大公認的景神,你們忘了那款風靡全世界的超級生發(fā)液了嗎,那只是景神大二時偶然參與的一個同校學長負責的研究項目,然后隨隨便便就成功了,隨隨便便就賺了幾十億!”
“聽說景神去年成立了自己的制藥公司,國內(nèi)外巨頭爭相投資,再過幾年,景神會不會比他爸還有錢?”
“我好羨慕蘇妙妙,為什么跟景神青梅竹馬的不是我!”
“我也好羨慕,跟景神戀愛就不用擔心脫發(fā)了!”
“樓上的眼界可以再放寬一點,不要只局限在頭頂。”
……
回憶結(jié)束,蘇妙妙也來到了謝景淵面前。
一個往前撲,一個默契地張開手臂,轉(zhuǎn)眼間蘇妙妙就靠到了熟悉的懷里,聞到了熟悉的秋露氣息。
是否有記者圍著拍照并不重要,蘇妙妙就是很想他。
謝景淵摸摸她的頭,一手將她護在懷里,一手擋開前面的記者,帶著她緩緩走出機場,上了他停在外面的黑色汽車。
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喧囂,這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渴嗎?”謝景淵遞給她一瓶水。
蘇妙妙點頭,在飛機上睡了一路,吹了一路的空調(diào),中間都沒怎么喝水。
謝景淵順手幫她擰開蓋子。
等蘇妙妙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放好水瓶,謝景淵才開車出發(fā),離開了機場。
蘇妙妙歪坐著,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他一邊閑聊:“徐守他們呢?”
謝景淵:“徐守去了謝氏集團,還處于熟悉業(yè)務的階段,現(xiàn)在也不在京市。顧嘉凌在安市與京市中間買了一片地,準備動工建度假村了,可能比徐守更忙,所以沒空過來接你。”
蘇妙妙很了解顧嘉凌的近況,因為顧嘉凌每天都會在四人組聊天群里發(fā)各種小視頻,前一天還在施工現(xiàn)場,鏡頭里全是挖掘機,第二天就跑去綠植培育基地了,拍各種景觀樹木。
度假村的各種圖紙顧嘉凌也早畫好了,大多數(shù)是他自己的想法,也有京大教授們提供的建議,修修改改,最終的概念圖很漂亮。
顧嘉凌還說了,要她與謝景淵將來在他的度假村舉辦婚禮。
前面是紅燈。
謝景淵停車,看著她問:“今晚住湖畔小區(qū),還是去我那邊?”
六月初顧嘉凌就把湖畔小區(qū)的801退租了,如果顧嘉凌、徐守來京市,會住他買在公司附近的別墅。
蘇妙妙的802則一直租到了今年十月,謝景淵昨晚剛打掃過,被子也曬了。
蘇妙妙摸摸肚子,問:“哪邊近?我餓了,想快點吃東西。”
謝景淵看著前面變綠的信號燈,一邊開車一邊道:“那就去我那邊,估計要開四十多分鐘。”
四十分鐘也夠久了,蘇妙妙撇撇嘴,放低座椅,閉上眼睛打盹兒。
謝景淵專心開車,只在等紅燈的時候看看她。
唐詩薇打電話過來,蘇妙妙瞇著眼睛接聽的。
“妙妙到機場了嗎?”
“到了,現(xiàn)在在道長的車上。”
“哦哦哦,那就好,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再視頻。”
蘇妙妙好像還聽到了爸爸的聲音,不過媽媽掛斷地太快,不知道爸爸究竟想說什么。
安市。
蘇明安還在嘀咕:“你怎么沒問問妙妙今晚住在哪。”
唐詩薇:“住在哪不一樣,就算回湖畔小區(qū),年輕人真想做什么,景淵照樣也可以留宿。”
蘇明安還想再說,唐詩薇瞪他道:“你快省省吧,景淵能克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得了,你想想你當初是什么德行,按照你的想法,我爸是不是該綁了你揍一頓?”
蘇明安終于不再嘮叨。
唐詩薇想到女兒那邊,挺替女兒高興的。
大學四年,女兒忙,經(jīng)常飛國際航班,謝景淵更忙,現(xiàn)在女兒不用上課空了很多時間,謝景淵的公司也開始走上了正軌,兩人終于可以好好談談戀愛了,而不是像女兒悄悄透露給她的那樣,小情侶只有晚上才有時間親一會兒,親個十幾分鐘就分開。
當然,唐詩薇猜測,謝景淵可能是臉皮太薄了,不敢耽誤太久,免得被同住801的徐守、顧嘉凌笑話。
.
晚上九點,謝景淵終于開回了別墅。
蘇妙妙又餓又困,從車里出來就爬上謝景淵的背。
她歪著腦袋觀察謝景淵的新家。
去年謝景淵剛買下這邊時她來過,經(jīng)過一年多的修建,別墅已經(jīng)大變樣,中間是四層高的主樓,東邊的兩層小樓給管家、阿姨等家政人員住,西邊那棟則是謝景淵個人的研發(fā)中心。
進了主樓大廳,謝景淵將蘇妙妙放到沙發(fā)上,一邊挽袖子一邊對她道:“我去廚房給你做面,你想休息還是去樓上看看?徐守、顧嘉凌的房間都在二樓,門上有標記,最好別進去。”
蘇妙妙餓得要不行了,擺擺手叫他快去煮面。
謝景淵走后,蘇妙妙就在沙發(fā)上躺著,想?yún)⒂^樓上也得吃飽了才有力氣。
魚丸早上謝景淵就預備好了,所以煮起來很快,十分鐘就把一大碗香噴噴的魚丸面端到了蘇妙妙面前,而且溫度也被他用靈力控制得剛剛好。
蘇妙妙坐在餐桌旁,大口大口地吃面,餓得好像在國外這三個月都沒有吃滿意過。
吃飽喝足,蘇妙妙看看謝景淵,忽然笑了:“道長現(xiàn)在就很像上輩子的模樣了,除了頭發(fā)。”
謝景淵的視線就也在她的臉上、身上過了一遍,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蘇妙妙站起來,走過去挽住他的胳膊:“好了,現(xiàn)在帶我去參觀你的別墅吧。”
她靠得那么近,夏季衣料又薄,謝景淵被她挽著的手肘難以避免地碰到了什么。
他盡量拉開距離,可他才動,蘇妙妙馬上又貼了過來。
謝景淵只好刻意不去關注那里。
二樓兩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健身房,三樓是同樣的格局,一間臥室給陶奶奶,一間做客房,如果謝榮或蘇明安夫妻過來,都可以住客房。
四樓有兩間臥室,一間謝景淵自住,另一間屬于蘇妙妙,里面已經(jīng)按照她的喜好裝修好了,連衣帽間里的櫥柜都掛了半滿,衣服、裙子、鞋子、包包,全是蘇妙妙喜歡的白色系。
衣帽間里還設計了一排珠寶柜,上面是展示櫥柜,下面是保險箱。
此時此刻,空蕩蕩的展示櫥柜里,擺著一個精致的禮盒。
“這個是送你的畢業(yè)禮物,其他的等你看上哪件,我再買回來。”
隨著蘇妙妙對珠寶越來越挑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隨便謝景淵買什么款式蘇妙妙都會喜歡的時代了。
蘇妙妙拿出禮盒,打開,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吊墜是一只與她的原形幾乎一模一樣的小白貓。
蘇妙妙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看夠了,她剛要戴上,忽然想起自己坐了一路飛機還沒有洗澡。
“你先拿著,我去洗澡!”
蘇妙妙開心地跑進了浴室。
謝景淵笑了笑,戴她最喜歡的項鏈,竟然這么有儀式感。
只是,當謝景淵拿著項鏈往外走,目光無意瞥見那些白色的裙子時,謝景淵突然全身一僵。
浴室里除了洗浴用品,并沒有放換洗的衣服,她剛剛急著跑進去,也根本忘了拿。biqubu.net
就在此時,浴室里面?zhèn)鱽砹怂暋?br/>
謝景淵只好先去了自己的房間,坐了會兒再找出紙筆,寫了一張?zhí)嵝烟K妙妙換衣服的字條,貼在蘇妙妙走出浴室就能看到的醒目位置,項鏈也掛在旁邊,保證她一定看得見。
做完這一切,謝景淵再次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多久,他接到蘇妙妙的電話,要他去樓下大廳,把她的行李箱搬上來,理由是,里面有一件蘇妙妙新買的漂亮裙子,她現(xiàn)在就要穿。
謝景淵當然會滿足她。
幾分鐘后,他站在她的房間門口,打開一條門縫,將行李箱推進去,再關上。
沒等謝景淵走開,就聽見她歡快跑過來的腳步聲,聽見她放平行李箱,拉開拉鏈。
漂亮裙子,肯定又是白色的吧?
謝景淵默默地想。
他沒有再回房間,走到南邊的落地窗前,看向別墅遠處。
這附近沒有高樓大廈,遼闊的夜幕盡在眼前,繁星閃爍,如她最喜歡的鉆石。
身后響起開門聲,謝景淵轉(zhuǎn)身。
蘇妙妙出來了,穿著一條暗金色鑲滿碎鉆的吊帶禮裙。
謝景淵只來得及看到她頸下的大片雪白,便立即垂眸,背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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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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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