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雙好看的眼睛,初看上去很清純,純得像一眼清泉,可是,她的穿著卻十分性感,絲質(zhì)半透明的連體長裙,將她飽滿的胸脯,還有優(yōu)美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黃飛龍靜靜地看著她走近,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
黃飛龍的冷靜和淡然,讓女人自信的步伐,微有些遲疑,但她終究是走了過來,她是末世酒吧里一朵帶毒的罌粟,她不懼任何男人。
“你好,帥哥,我叫妖嬈?!迸松斐霭尊?,嫩的小手,笑靨如花。
“龍王,幸會。”黃飛龍也報了個臨時名字,如果來了酒吧,卻不問風(fēng)月,便顯得與這里格格不入。
妖嬈在黃飛龍身邊款款坐下,舉杯示意一下后,鮮嫩的芳唇輕抿一口紅酒,柔聲說道:“你很純!”
“和你一樣?!秉S飛龍不動聲色地說道。
“一路人?”妖嬈笑道。
“也許是一路人?!秉S飛龍微笑道。
“你喜歡純嗎?”妖嬈眼中微波蕩漾,輕聲問道。
“純有兩種。”黃飛龍說完,就此打句。
“我喜歡暢所欲言的男人?!毖龐频卣f道。
“我就是我?!秉S飛龍的意思很明了,不管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我不會刻意改變,想怎么說,那是我的自由,我只做我自己。
“好了,算你厲害,那你說說,純有哪兩種?”妖嬈問道。
“一種是,真的純,出淤泥而不染,還有一種是,純到返璞歸真?!秉S飛龍笑道。
妖嬈愣了一秒,看著黃飛龍,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捧住了肚子,直到笑出了幾滴淚珠,才停下來,指著他道:“你以為是練功呢,還返璞歸真,你太逗了。”
“是么,呵呵,我也覺得挺好笑的。”黃飛龍略帶自嘲地笑道。
“那,你認為我是哪一種?”妖嬈收住笑,故作好奇地問道。
“你已經(jīng)知道,又何必問我呢?”黃飛龍從剛才妖嬈笑出的眼淚中,已經(jīng)判斷出她是后者了,只有腐爛到骨子里的人,才會對純?nèi)绱讼蛲?,如此癡迷,努力捂著丟失的面俱,直到,那面俱成了自己另一副面孔。
妖嬈沉默,不停地飲酒,一小口一小口地,良久,才說道:“以為你是個很有趣的男人,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不光無趣,還很殘忍。”
說完,她的眼圈微微泛紅,緩緩靠近黃飛龍的身子,吐氣如蘭,道:“可是,我天生就自虐,我喜歡殘忍的男人,怎么辦?”
黃飛龍骨子里還是十分善良的,屬于雞蛋殼型,外面堅硬無比,內(nèi)里軟得可以打蛋花湯,他看著妖嬈的嬌嫩的臉,聽著她的言語,他微微走神。
就在這時,妖嬈閃電般地抓向黃飛龍的褲襠,然后又迅速縮了回來。
“你干什么?”黃飛龍怒道。
“處男?咯咯,你生氣了,你居然生氣了?!毖龐泼它S飛龍一個措手不及之后,看著他憤怒的雙眼,得意地笑了。
“是又怎么樣?”黃飛龍冷聲道,他實在沒想到這個方才還裝得楚楚可憐的女人,下一秒就可以直接觸碰到他的隱私的部位。
“那你想不想那個呢,姐姐可以幫你?!闭f完,妖嬈似乎顯得十分興奮,整個人向他的腿上坐了過來。
黃飛龍正打算一把將她推開,突然看到李響亮剛好從二樓下來,并以極微小隱晦的幅度,向他作了個搖頭的提示。
“莫非這女人是關(guān)鍵?”黃飛龍一念至此,馬上強行壓制住推開妖嬈的沖動,任由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妖嬈雙腿叉開,正對黃飛龍而坐,她柔軟的雙臂,熟練地勾住黃飛龍的脖子,她眼眸含春,直視著黃飛龍道:“喜歡么?”
黃飛龍默不作聲,強壓下心頭的厭惡和不適,盡可能平靜地面對她。
“喜歡么喜歡么?”妖嬈的絲質(zhì)長裙鋪撒在黃飛龍的長腿上,裙下最秘密的部位,隔著輕薄的內(nèi)褲,一下一下地摩擦黃飛龍的襠部。
黃飛龍的小弟在這種刺激下,很沒出息地抬起了頭,他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對方下面驚人的熱力和吸力。
妖嬈突然停止了動作,將自己私密的部分,以最大的力量和限度,隔著衣物貼在了黃飛龍的褲襠部位,她想用這種方式,徹底點燃黃飛龍,完全引爆黃飛龍。
黃飛龍不斷調(diào)整呼吸,他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和挑逗,原始的情,欲如海嘯一般,沖擊著他堅韌的神經(jīng),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的體溫慢慢升高,一切都在向著無法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想要么?”妖嬈把胸脯用力地貼在黃飛龍寬廣的胸膛上,媚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蕩。
黃飛龍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本能沖動,努力分出一絲精神力,始終關(guān)注著李響亮的一舉一動。
李響亮下樓后,眼神看似漫無目的地看著熱鬧,可是,當(dāng)黃飛龍“不小心”看向他時,他馬上借機沖他微微點了點頭。
之前黃飛龍想推開妖嬈時,李響亮搖頭,現(xiàn)在他看到妖嬈在對他做著什么,他依然點頭,黃飛龍已經(jīng)確定他是希望自己和妖嬈有進一步接觸的。可是,他糾結(jié)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自己就貞潔不保了,為了一個可能需要的線索,將自己純潔的處男之身,免費送給一個不再純潔的陌生女人,這買賣想想就不劃算,萬一對方還有啥病呢。大概,李響亮也沒料道黃飛龍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吧。
黃飛龍這一番思考,身上的妖嬈又有了新的進展,盡管隔著衣服,他依然能感覺到對方身體里那種不斷滲透下來的濕潤。此時,妖嬈面頰潮紅,眼神迷離,目光中只有黃飛龍。
黃飛龍很糾結(jié),一方面是自己始終沒有得到線索的父親,一方面是自己靈魂的純潔,二者在他心中,都很重,他不想如此隨便,更不愿就此放棄。
“用力”妖嬈開始享受身下的男人,她坐在黃飛龍的腿上,一次次地挺動著,身子越來越滾燙,樂在其中。
黃飛龍雖然是粉嫩新人,可是,他感覺著妖嬈熟練的動作,卻也感覺到了她身體生澀的反應(yīng),陡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海中升起。
黃飛龍笑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狠狠地湊了上去,同時,他的一只大手用力地抱住了妖嬈,另一只手,則迅速摸進了她的衣內(nèi),直接攀向了對方的高峰。
果然,妖嬈突然頓住,眼眸中噴出熊熊的怒火,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怒視道她道:“誰讓你碰的?”
“想碰就碰嘍?!秉S飛龍攤開雙手,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初吻沒了,初胸也被摸了,嗚嗚,虧大了!”妖嬈心在滴血,有苦難言,作為暗靈會的一名高級公關(guān),她打小就被會里秘密培訓(xùn),今天中午才收到消息,說末世酒吧將會有一位實力強大的通靈者來這里刺探,需要她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最好能徹底瓦解對方的神智,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不惜獻上自己純潔的身體,然后,自然會有人出來將他解決掉。
而妖嬈在見到黃飛龍的第一眼,就迅速判斷出,對方不是一個輕易屈從小曖昧小挑逗的人,權(quán)衡再三,她才決定直接用最原始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手段,對他發(fā)動“總攻擊?!?,只是,在“攻擊”過程中,她畢竟是初次經(jīng)歷,自然對節(jié)奏的掌控有些乏力,最后欲罷不能,才一時露出了馬腳,變主動為變動。
黃飛龍看到妖嬈一閃而過的慌亂,心里已經(jīng)一片亮堂,暗靈會作為僅次于天龍會的神秘組織,豈是李響亮這樣的混混能尋得出來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一起設(shè)了個套子,讓自己鉆了進來。想到這里,他的欲望瞬間消退得無影無蹤,他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才會病急亂投醫(yī),讓李響亮這樣的小屁民,給帶進了對方精神設(shè)計的圈套里。
妖嬈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想到完不成任務(wù)后的凄慘下場,她咬咬牙,就準備豁出去了,于是,她的手悄悄摸向了黃飛龍的褲鏈。
黃飛龍想到對方也和自己一樣純潔時,內(nèi)心對她的惡感已經(jīng)消失了,輕禪、許夢甜、柳寒焉,出于責(zé)任心,他一個也不敢隨便吃,如今有人送上門來,盡管危險,可嘗一嘗甜頭,將計就計,也不算什么。
得知這一切是個溫柔陷阱后,他也隱隱知道對方的打算了,無非就是想趁自己興奮之后精神松泄之時,來個一擊必殺。這么看來,對方此處的高端實力,估計也在靈尊境,如果是通神境高手,就不會使出這樣便宜自己的美人計了,他們會直接將自己干凈利落地消滅掉。
黃飛龍腦子里繞了幾個彎彎后,發(fā)現(xiàn)妖嬈已經(jīng)將自己的褲鏈拉開了,她柔滑細膩的小手,正在慢慢地向自己打了退堂鼓的小弟摸去。
黃飛龍沒有阻止,他的雙手不動聲色地以最佳的姿勢,隨時準備扣住這個并不重要的人質(zhì),他要趁這個機會,挖出此事背后的一條大魚,有了這條大魚,他才有機會,問到更多關(guān)于父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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