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洛玉堂生喜歡逗弄柳云裳這個該死的女人。</br> 倘若,你讓洛玉堂出他的真實身份,他是一定不會出口的,哪怕你把利刃招架在他的脖子之上。</br> 原來二叔喜歡賭博,怪不得這么些年來,老柳家的家底都快要被二叔敗光。</br> 怪不得就算『藥』材收成這樣好的年月,偏心的祖母兩顆眼珠子也眼巴巴得盯著那一百二十兩的聘金呢。</br> 原來如此……柳云裳冷冷一笑,想著找個什么機會,將二叔柳刀嗜賭一事捅得世人皆知,到時候,看看柳家祖母還如何光明正大偏心二房的人!</br> 哼……柳云裳心中的這一口怨氣永遠也不會吞咽下去,也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br> “娘子,想不到昨晚上,你這么兇狠的……”</br> 洛玉堂故作一副羸弱的模樣,當著柳云裳的面聳聳肩膀和老腰,“我,別人家的娘子都是溫柔如水的,你怎么兇猛如母老虎呀你…”</br> “不跟你耍嘴皮子,亮了,我們該走了。”柳云裳道。</br> 夫妻兩口走到何伯院子來,看見何伯一大清早就給馬車上的那一匹馬喂著草料兒,何伯給他們打著招呼,“少東家,夫人,您們起啦,去用早飯吧,這匹馬快喂得差不多的了,等下它一定會有力氣替你們安全送到洛家的。”</br> “是呀,快進來吧,少東家,夫人。”何伯老伴一大早就起來和面,做著油條兒。</br> 油條兒炸得酥脆,一口咬在嘴里頭,那就是一口酥。</br> 何伯忙活一會兒,也進來。</br> 洛玉堂忙道,“何伯也過來一起吃吧。”</br> 何伯道,“少東家你有病在身,下次還是不要出來!若有需要!下次,讓我把『藥』材送到『藥』香村吧。”</br> “老頭子,咱們家的驢可比馬車慢得多了。”</br> 何伯老伴這是心疼何伯,再加上他年紀又大。</br> “我的病只要好好休息就不掛礙的。”</br> 洛玉堂又輕輕咳嗽了一把。</br> 好好休息?</br> 昨晚真的是好好休息嗎?</br> 也不知道誰一直折騰著自己到后半宿才舍得去休息的?</br> 柳云裳真是暈死了,這匹大灰尾巴狼又開始裝。</br> 看著洛玉堂一本正經得撒謊,柳云裳也是醉噠噠。</br> “只不過因為我的婚事,所以爹抽不出手來,要不然,他一個人白云鎮(zhèn)和水月鎮(zhèn)兩頭跑,估計是來不及交給上頭的『藥』香郡呢。”</br> 洛玉堂解釋著道,“興許下次,爹就可以騰出手來,不用何伯你了,何伯你年紀老邁,怎好讓你老人家去做…”</br> “謝謝少東家體惜老朽啊。”何伯面上有了笑容,又吩咐婆娘做事,“老太婆,趕緊去廚房多做兩個菜,再去燙一壺酒,我和少東家好好喝喝。”</br> “不用了,這樣就著油條配著米粥吃,已是極好的。”洛玉堂笑了,“若是喝醉了,又要在這里打擾一宿,可怎么好意思。”</br> 洛玉堂也是隨便,可柳云裳知道,這個何伯呀,就是一個當真的人兒,若不是柳云裳出面,不定還真給喝酒。</br> “要不下次,若是不回去,公公婆婆該著急了。”柳云裳。</br> “也是,也是。”何伯和他老伴樂呵呵得給夫妻準備了一番。又給他們稍了一點白云鎮(zhèn)的土特產。</br> 坐在馬車上的柳云裳,晃『蕩』了一下手中的一袋子雞蛋,“這可是土雞蛋呢,清燉著吃可滋補了呢。”</br> 洛玉堂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就算在家里頭見柳云裳吃那個熊掌,也沒見她這么高心。</br> “你笑什么?”柳云裳很是好奇。</br> “沒什么。”洛玉堂無所謂的樣子。</br> 男人每每無所謂的樣子,幾乎都會讓柳云裳感到無比抓狂。</br> 那種被人無視的感覺,柳云裳真想狠狠捏幾下洛玉堂的腮幫的呢,這才好!</br> “你捏我做什么?”</br> 沒有想到,柳云裳真的來捏他。</br> 冒犯他,可是死罪一條,這個女饒膽兒可真肥呢。</br> 洛玉堂面不改『色』,冷冰冰得道,“柳云裳,從現在開始,你不準碰我!”</br> “好!今晚上!誰碰我!誰就是烏龜王鞍!”</br> 柳云裳發(fā)誓,以后絕不跟這個臭男人,扯上一枚銅錢的關系。</br> “好。誰碰誰就是王鞍~”洛玉堂幽幽得道。</br> 自己可以不碰她,讓她來碰自己不就得了?</br> 最好主動坐在自己腰肢上,好好碰自己……</br> 洛玉堂邪惡得狂想著,狠狠盯著柳云裳羞憤得卻看起來極嫵媚的花容。</br> 快出白云鎮(zhèn)的時候,前方的岔子竟然被一群人給包圍住。</br> 定睛一看,柳云裳算是看清楚,正是昨的劉邈劉大財主。</br> “呵,還學會了守株待兔?”</br> 洛玉堂眼眸深處滿是玩味的笑容,既然對方要玩,那么索『性』就陪他們玩到底吧。</br> “老爺,他們這對不怕死的夫『婦』馭著馬車朝我們過來了!”</br> 劉府一個帶頭模樣的家丁對劉邈道。</br> “用得找你,你當老爺的眼瞎掉了?媽蛋,今,看我不整死這個臭子。”</br> 整死了對方,再把對方的美嬌娘一道兒給攔截到自己家中,到時候晚上愛怎么玩就怎么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