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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區(qū)內(nèi)一家賓館里,趙飛很得意,隨著自己的地位提升,有錢了,有面子了,也有女人送上門來給自己玩了。
他舒服的躺在雪白的床上,滿意的看著跪趴在他雙腿間正埋首苦干的長發(fā)女人。
這女人的嘴上功夫真不錯,讓他很是舒服,比起那些按摩房里的女人可是厲害多了。
這個女人他垂涎了很久了,但是她是自己小弟的女人,他也只能干看著,不能上了她。
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個女人很愛錢,王貴那小子都快被她榨干了。
女人這時抬起頭來,嬌媚的對著他一笑,赫然正是王貴的老婆,那個妖艷的女人。
正在享受著女人純熟的嘴上功夫,忽然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趙飛一手按著女人的頭發(fā)使勁的上下拉扯,一手拿起電話,一看來電顯示,頓時一把將女人拉開,坐起身來,神色緊張的接通了電話:“大哥,您好!”
“趙飛啊,這事是不是你干的?白董被你的小弟抓走了,這事你得給我個交代!”電話里張小風很惱火的問道。
趙飛當場就蒙了,不明白張小風的意思,急忙問道:“大哥,您別誤會啊,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br/>
“哼!你手下那眼鏡記得吧?那天鞋店那貨,抓走了白董,你趕緊給他打電話,馬上給我送回來,否則今天晚上大家都不得安寧!”張小風在電話這頭冷冷的哼道。
趙飛肯定是有那眼鏡的電話的,相信只要趙飛出手,那眼鏡就得乖乖的送回來。
這也是他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自己總不可能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城里亂找一通吧?趙飛現(xiàn)在是最好的選擇。
趙飛一聽他的話,頓時一楞,說:“是王貴那貨!嗎的反了天了!敢動大哥的女人!大哥您放心,我馬上就打他的電話,讓他您送回去!”
“嗯,五分鐘時間,我只等五分鐘!”張小風掛了電話,滿臉焦急的等待。
趙飛急忙撥通王貴的電話,然后一把抓住王貴老婆的頭發(fā),往自己的身下按去,他現(xiàn)在氣得不行,尼瑪王貴這小子不是給他惹麻煩嗎?自己先還想著睡了他的老婆,給他點補償,給他安排一個商會的工作呢,現(xiàn)在卻是給他惹了大麻煩,這氣就先拿他老婆出出吧。
那女人也聽出了趙飛電話里的意思,聽見了王貴的名字,也知道可能是惹得趙飛生氣了,所以特別的賣力起來,雙手和嘴都用上了。
六環(huán)路上,王貴還在和張大奎對峙著,兩人誰沒有敢先動手。
“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忽然手機鈴聲響起,王貴楞了楞,急忙掏出手機,一看是趙飛打的,急忙熱情的招呼道:“飛哥,有啥好事讓小弟做啊?”
他知道趙飛這幾天不得了,地位像坐了火箭似的直沖,現(xiàn)在可是青龍商會的大紅人吶,他自然得恭敬點了。
“好你嗎的個逼!王貴你這個孫子是不是綁了白董了?”電話里趙飛對著他大罵道。
“白董?誰是白董?誰?。俊蓖踬F不認識白簫,崔志杰也沒有向他說這次綁架的人到底是誰,所以他現(xiàn)在是莫名其妙的。
“別說沒用的,我問你是不是綁了人?”趙飛不耐煩的道。
“飛哥你咋知道的?我這次接了筆大買賣,就要發(fā)財了!”王貴還反應不過來,喜孜孜的道。
“發(fā)你個頭!趕緊把人送回去,否則老子今天晚上就廢了你!”趙飛惡狠狠的道。
王貴蒙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口w飛怎么會親自過問?
“飛哥,她到底誰啊?連您也關心。”他不甘心的道。
“她是白氏集團的董事長,知道了吧?你他嗎的吃了豹子膽了,連她也敢綁!馬上將她恭敬的送回去,以后我還認你這個兄弟,否則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趙飛說。
王貴徹底沒脾氣了,他雖然舍不得那十萬塊錢,但是更舍不得自己的小命,崔總那邊大不了自己不要他的錢了,他也不會拿他怎樣,但是趙飛就不同了,說廢了他肯定會廢了他的。
他嚇得心神大亂,也不多想了,轉身就準備把車開回去。
張大奎一直盯著他打電話,見他忽然轉身,頓時覺得機會來了,一揚扳手就敲在王貴的脖子上,直接將其敲暈了過去。
“王小姐,沒事吧?”他打開后車門,給王瑩趕緊松了綁。
王瑩也認出了他來,急忙道謝:“謝謝張大哥,真是幸虧您了!這是我們公司的白董。”
她指著白簫說。
張大奎看著白簫,神色一激動,急忙說道:“原來是白董事長啊,我是張大奎開出租車的,我家媳婦就在你們公司的服裝工廠里上班呢,你們真是好人啊,我媳婦一下崗工人,你們也不嫌棄,還給她安排了這么好的工作,我們?nèi)叶几兄x您??!”
白簫此時心有些亂,接連被綁架了兩次,她實在很惱火。
見到張大奎這么說,激動的看著自己,她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至少還有感激的人在。
“張大哥,能夠麻煩您送我們回運亨酒店嗎?”白簫說道。
“行!非常樂意!對了白董,這事需要報警嗎?”張大奎指著昏迷的王貴說道。
白簫看了看王貴,現(xiàn)在如果報警,自己必會被帶到警局里配合調查,如此一來,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必會曝光,現(xiàn)在酒店里正有各分公司的負責人,以及其他的生意合作伙伴們在,此事一旦曝光,必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對集團的發(fā)展可能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她身為集團的負責人都被綁架了,差點就被對方得手。
如果給集團內(nèi)部的人知道了,肯定會造成恐慌,造成人心不穩(wěn)。
而一旦讓合作的其他公司知道了,更是會讓他們擔心集團以后的發(fā)展對他們是否有害。
所以,此事不能報警,只能自己忍著,不能聲張出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使自己報警,也無法告倒崔志杰,他必定已經(jīng)做好了嚴密的措施,使自己最多將這個無關緊要的眼鏡告進監(jiān)獄,這樣一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用報警了,這件事情還請張大哥替我們保密,誰也不能說!”白簫想明白了對張大奎說道。
張大奎知道她的身份,他也不是笨蛋,知道這種事情能夠不宣揚就別宣揚,也就點了點頭,請白簫和王瑩上車,然后飛馳向酒店。
賓館里。
剛給張小風小心的回了話,趙飛很憤怒的扔掉電話,心里十分的不爽。
尼瑪他才跟著虎平陽沒兩天呢,眼看著就是大紅人了,幸福的日子還沒有過上幾天呢,就惹上這么一個大麻煩。
他現(xiàn)在想殺了王貴的心都有了,這貨怎么就不長眼睛呢?敢去招惹張小風,這不是找死么?
張小風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責怪他,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虎哥為了張小風恐怕會直接把他裝麻袋里扔海里去喂魚。
他越想越來火,一把拉起王貴的老婆,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后兇猛的壓了上去,雙手狠命的抓著她胸前的飽滿,下面狠狠的挺了進去,把怒火全發(fā)泄到王貴的老婆身上。
張小風接到趙飛的電話,還是不太放心,自己又在城里開著車到處飛馳,欲早點尋找到王貴開的面包車。
這事不能完全依靠趙飛的一通電話。
張小風不準備把希望只放在趙飛身上,雖然知道他肯定會盡力,但是鬼知道那眼鏡男會不會聽他的呢?這崔志杰也真是大膽,自己已經(jīng)放過他很多次了,卻是三翻四次來找麻煩。
不給崔志杰一點教訓,他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呢。
他心中裝著一把火,在劇烈的燃燒著,身為殺手界聞名的他,居然被崔志杰數(shù)次得手,這實在令他感到憤怒。
先前,他只覺得這都是小打小唱,崔志杰好歹也是名流人士,不會干出什么齷齪下流的事情來,卻沒有想到此人根本就是流氓敗類的代名詞,什么事情都敢干,什么事情都無所顧忌。
張小風在街道上急馳,很快來到了六環(huán)路上,飛速的沿著公路觀察起來。
夜晚中的六環(huán)路上車輛很少,很快他就看見了路邊停著的那輛面包車,眼睛一亮,急忙開過去,那輛面包的車的情況卻令他揪心。
前后車門大開,眼鏡男趴在司機位上,沒有動靜,而車上的白簫和王瑩消失了蹤影。
現(xiàn)場并沒有留下打斗的痕跡,繩子和膠布也沒有暴力解除的跡象,張小風仔細的在面包車四周觀察了一遍,才松了口氣。
本來他以為面包車是遇上劫道的了,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這樣,至少白簫和王瑩并沒有掙扎過,說明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壞。
看了看眼鏡男,一臉痛苦狀,后頸上一團淤青,顯然是被人從背后襲擊打暈了。
他拍了拍眼鏡男,見他不動,于是拿起面包車里的幾瓶礦泉水,一股腦的全給倒在了眼鏡男身上。
在水的刺激下,王貴醒了過來,痛苦的摸了摸后頸,一時間沒有明白狀況。
轉身看見張小風,他猛得嚇了一跳,身子后退,卻砰一聲撞在車門上,痛得他嗷嗚一聲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