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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桃花煞?”
周銘凝視著陶柔柔的臉,桃花煞又稱為桃花劫,是一種特殊的風水煞。
但凡身中桃花煞的人,輕則桃花泛濫,和眾多異性曖昧糾纏不清。重則沉迷于情欲中不能自拔,最后精元耗盡虧空而死。
“陶柔柔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渾身散發這春氣,明顯是縱欲過度,已經到了中度桃花煞的程度?!?br/>
周銘心中暗忖,按此情形,恐怕她不止在夢里做羞羞事,白天清醒時應該也在做。
因為身上桃花煞越深,越無法克制自己,只能淪為欲望的奴隸。
周銘心里一陣憐惜,陶柔柔正值花樣年華,被桃花煞折磨得形銷骨立,甚至都休學自閉了,他不能坐視不管。
再者梁宇還被牽扯在其中。若是陶柔柔再次犯病,陶大德發現金元的符沒用,鐵定還要賴上梁宇賠錢。
所以無論如何,周銘都決定幫陶柔柔破煞。
想到這里,周銘再度環視屋內,依然沒有發現不妥之處。
“看來問題出在陶柔柔閨房,我得想辦法留下來,進到她的房間里,才能找到煞氣根源??墒牵檬裁蠢碛勺∷夷兀俊?br/>
周銘絞盡腦汁思考對策,明說陶柔柔有桃花煞……肯定不行,別說陶大德夫婦不相信,估計就連梁宇都懷疑。
此時此刻,周銘深切體會到人微言輕的痛苦。
正在兩難時,一旁的金元忽地坐了下來,肅然道:“不能走!柔柔身上的煞氣太重,再等下來后果不堪設想。”
周銘狐疑地盯著金元,這貨也看出桃花煞了?
“金、金大師,您剛才不是說,貼了符就能保平安嗎?”陶大德聽到女兒有危險,嚇得說話聲音都發顫了。
“這道符只能保樓下,管不住二樓柔柔的房間?!苯鹪槐菊浀卣f道。
陶大德的媳婦李慧蘭帶著哭腔,央求道:“金大師,請您再畫一道符……”
不等李慧蘭把話說完,金元便打斷道:“柔柔身上的煞氣太重,光靠畫符鎮壓不住,必須要除掉煞氣的源頭。這樣吧,今晚我就冒一把險,親自坐鎮柔柔的房間,將這股邪祟破除干凈。”
說完,他眼睛余光瞟過陶柔柔,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
這一幕,正好被周銘收入眼底。
周銘心里冷笑一聲,差點以為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原來是不僅騙吃騙喝還想騙色。
擱在別的場合,周銘肯定暴揍他一頓,不過眼下,正好靠他留下來破桃花煞。
“這個……”
陶大德和李慧蘭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猶疑。
畢竟女兒是黃花大閨女,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夜,讓他們多少心里有些抵觸。
周銘一看,知道陶大德擔心女兒安全。他連忙意有所指道:“金大師名聲在外,他都說煞氣很嚴重,那肯定是十萬火急。這也是為你們女兒的安危。今晚我和梁總睡在隔壁,有什么動靜隨時都能幫忙?!?br/>
聽到周銘的話,陶大德心頓時放下不少,并決定今晚不睡覺守著,那金元肯定不敢亂來。于是點了點頭笑道:“那今晚有勞金大師了,我干脆也不睡了,和你們一起守著?!?br/>
“嗯,今晚我來驅邪消煞,還你們一個干凈的宅子?!?br/>
金元一臉正氣地回道。心里卻在譏笑,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猛漢烈女,迷藥放倒。
真以為你們盯著,我就辦不成事了?
目光掃過陶柔柔的嬌軀,金元心里一陣癢癢,迫不及待想品嘗這小乳鴿的滋味。
一轉頭,發現周銘正沖他嘿嘿在笑。
金元心里不屑地想,這愣頭青還算孺子可教,關鍵時刻幫自己說了句話。如果以后表現不錯,可以考慮賞他十分鐘嘗嘗鮮。
金元心里不屑地想,這愣頭青還算人孺子可教,關鍵時刻知道幫自己說話,看來這一路沒白調教他。如果以后他表現的不錯,可以考慮賞他十分鐘嘗嘗鮮。
晚飯之后,周銘和梁宇來到二樓,陶柔柔的隔壁房間休息。
剛踏上二樓,周銘就感到渾身上下不舒服,像是裹著一層冷粘的汗水一樣。
在經過陶柔柔房間時,那股令人心悸的氣息達到頂點。
“這里好重的煞氣!”
周銘心里一凜,九轉金針從袖口滑到指縫里??磥磉@股陰煞氣息的根源,就隱藏在陶柔柔的房間里。
金元迫不及待地走進閨房。在陶大德戒備的目光里,周銘沒敢在他女兒門前多停,推開隔壁房門走了進去。
“不行,我得去洗個澡,太難受了?!绷河铍m然毫不知情,但也感受到了不自在。
周銘進屋之后,仔細掃視房間內的布局。因為是剛蓋起的新房,里面除了床、燈、浴室等地方,沒有過多的裝修裝飾。
一切都沒有看出問題。
周銘的風水秘術修為尚淺,不能大范圍的感知異常。在風水篇的記載里,修煉到高深境界的相師,一眼就能斷出山之龍脈,尋龍點穴立向分金更是家常便飯。
周銘很期待能有那一天。
隨著夜色漸深,周銘愈發感覺涼意加重。房間沒有開空調,但梁宇卻裹著小薄被子。
周銘躺在床上靜靜等待。
突然,一縷若有若無的歌聲,從窗外飄進周銘的耳膜內。
“來了?!?br/>
周銘忽地坐起身來,此時梁宇已經進入夢鄉,似乎比任何時候睡得都香。
沒聽到隔壁傳來動靜,周銘悄悄捏住九轉金針,在上面附著一縷靈氣。
這時歌聲越來越清晰,周銘聽著聽著臉色一變,這哪里是什么歌聲,分明是女人做那事時的嬌喘。
“不好!陶柔柔有危險!”
周銘猛地沖出去,大力敲打陶柔柔的房門。
屋里沒有人應答,喘息聲卻越來越大,在極樂的同時還夾雜著痛苦。
“壞了,他們已經被煞氣蠱惑了??蓜e真讓金元這貨得逞了?!?br/>
此時顧不上太多,砰地一聲,周銘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房間內,金元像一灘爛泥,躺在陶柔柔的大床邊,生死未卜。
床上陶柔柔不著寸縷,在做著各種羞人的姿勢,同時嘴里發出誘人的聲音。
聽到周銘進屋的動靜,陶柔柔倏地轉頭看向周銘,一雙美眸內充滿饑渴的火苗。
周銘心里咯噔一下,陶柔柔的印堂黑中帶紅,這是桃花煞發作的征兆。
正在想著,陶柔柔光溜溜地朝他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