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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被杏兒姐摟住胳膊,她的豐腴擠壓過來,充滿驚心動魄的彈性,一時(shí)間讓他無法集中精力搜索野豬。
“小銘這里真的有野豬?”杏兒姐驚恐地四下望去,身體不由得更貼近周銘。
“嗯,看地面上的腳印,應(yīng)該就是野豬無疑。”周銘視線落在被毀的蔬菜上,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每年大溝村都有野豬傷人事件,尤其是到快豐收的時(shí)節(jié),野豬成群結(jié)隊(duì)的從老山林下山,跑到村里的農(nóng)田來禍害莊稼。
沒想到今年不禍害莊稼,改來禍害自己的蔬菜了,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夯貨。
“小銘要不咱們回去多叫些人過來?”杏兒姐小聲說道。她對野豬打心眼兒里感到害怕。
周銘想了想點(diǎn)頭道:“也行,我先送你回去,再叫些人過來。”如果待會兒真有野豬出現(xiàn),杏兒姐留在這里,他也不方便施展實(shí)力。
周銘拉著杏兒姐準(zhǔn)備回大溝村。
就在這時(shí),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從腳下竄過。
“啊!”
杏兒姐嚇得尖叫一聲,猛地跳到周銘身上,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呃……
周銘下意識托住杏兒姐,雙手正好按住她后面的渾圓,手掌直接陷進(jìn)了豐滿軟肉里。
“有老鼠!是大老鼠!”
杏兒姐驚恐地叫道,沒察覺到周銘手上的動作。周銘也看到了,一只肥碩的田鼠嗖地從腳邊竄過去了。
不遠(yuǎn)處有一個(gè)鼠洞,正是從里面鉆出來的。
“杏兒姐,田鼠已經(jīng)跑了,可以下來了。”周銘尷尬地提醒道。
他忍得非常辛苦,腰被杏兒姐雙腿夾住,稍微一動就有奇妙的爽感,讓他下面頓時(shí)撐起了帳篷。
“嚶嚀。”
杏兒姐察覺到周銘身體的反應(yīng),俏臉不由得滾燙起來,不過她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把周銘脖子抱得更緊。
“萬一過會再來呢,這地里的田鼠可多了。”杏兒姐美眸漾起了春水。
“有我在,田鼠不敢再靠近了……”周銘艱難地扭過頭,杏兒姐呼出的女人氣息,對他是種致命的誘惑。
“那你還躲著我……小銘,你是不是喜歡楊桃?”杏兒姐目光哀怨地問道。
周銘心虛地?fù)u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沒有。”
“那是不是我不好看?”杏兒姐手指在周銘腦后畫著圈。
“杏兒姐你當(dāng)然很漂亮。”
周銘頓時(shí)呼吸急促起來,杏兒姐的姿色絕對沒話說,但她還有男人鐮把,周銘下手心里過意不去,如果換成楊桃嫂早就推倒了。
“你是不是擔(dān)心你鐮把哥?”杏兒姐忽然幽幽地問道。
周銘心里一驚,還沒來得及說話,杏兒姐接著說道:“如果說是你鐮把哥同意呢?”
“怎么會?!”周銘震驚地張大嘴巴,這怎么可能呢?
“小銘你知道的,因?yàn)槟沌牥迅绨c瘓,我們一直沒有孩子,在村里也抬不起頭,所以我們商量著想找你借……種。”杏兒姐目光灼灼地看著周銘。
“咕嘟。”
周銘吞咽口唾沫,全身血液瞬間沸騰。
“為什么是我呢?”周銘喘著粗氣問道。這種刺激實(shí)在太大了,他以前聽說過借種,沒想到會發(fā)生到自己身上。
“只有你我才愿意,換成其他人,打死我我也不同意。”
杏兒姐幽幽地說道。這話就像是導(dǎo)火線,瞬間引爆了周銘的身體,讓周銘小腹內(nèi)燥火蠢蠢欲動。
“哼哧”“哼哧”……
就在這時(shí),一群大野豬從隔壁癩頭朱的玉米地沖了出來。
它們直奔超級蔬菜地而來,像是聞見血腥味的鯊魚一般。
周銘聽到動靜,體內(nèi)的欲火頓時(shí)消了:“杏兒姐,野豬來了。”
“怎么辦小銘,我們跑吧?”杏兒姐聲音都顫抖了。
“沒事,我去看看,你站這里不要?jiǎng)印!敝茔懻f完身體一震,不見他有任何動作,便輕松把杏兒姐卸了下來。
周銘快速飛奔到地邊,發(fā)現(xiàn)有六只大野豬打前,后面還跟著七只野兔子,浩浩蕩蕩像是進(jìn)食堂一樣。
“夯貨,還敢來!”周銘咬牙切齒地罵道。那些被毀掉的超級蔬菜,預(yù)計(jì)損失約有千把塊錢,這讓正缺錢的他很肉疼。
“夯貨,還敢來菜地!”周銘氣得咬牙切齒,那些被毀的超級蔬菜,算下來差不多值千把塊錢,讓正缺錢的周銘很肉疼。
這時(shí)野豬即將沖到跟前,周銘立即催動身形,疾速朝野豬群沖去。
“小銘你瘋了,快回來!”杏兒姐大聲尖叫,不禁瞪大了眼睛。
周銘兔起鶻落騎到野豬背上,手掌按住豬腰釋放一縷威壓。
“噗通!”
野豬哪里能承受得住,當(dāng)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周銘順勢凌空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
“砰!”
后面的那頭野豬卻倒霉了,一頭撞上前面野豬的屁股。
三四百斤的高速撞擊力,頓時(shí)讓兩頭野豬當(dāng)場殞命,甚至翻滾的慣性還砸死了四只野兔子。
“哼哧,哼哧。”
其它幾頭野豬嗅到危險(xiǎn),嚇得往老山林方向逃命去了。
周銘沒有動身去追,這些野豬只是暫時(shí)跑了,以后肯定還會再來,想除根必須要用赤蛇來威嚇。
而且想要留下它們,必然會暴露超凡實(shí)力,被杏兒姐看到很難解釋清楚。
即便如此,杏兒姐也看得目瞪口呆。
周銘不僅一點(diǎn)兒事沒有,還輕松弄死了兩頭野豬。
“你怎么……把豬騎死了?”杏兒姐喃喃問道,剛才周銘完全是去找死,想想都后怕得一身冷汗。
周銘:“……”
什么叫我把野豬騎死了?
“剛才是野豬受驚了,后面的野豬把前面的撞死了,還壓死了四只野兔,不是我騎死的……”周銘哭笑不得地說道。
“太危險(xiǎn)了,下次不要這么莽撞了。”杏兒姐驚魂未定,拍怕巍峨的胸脯說道。
周銘趕緊移開視線,把四只野兔綁起來遞給杏兒姐,笑著說道:“這是今晚的獵物,野兔你先拿回家,我明天賣了野豬再分給你錢。”
杏兒姐接過野兔后正色道:“我不會要野豬錢的,那是你拼命換來的,野兔我也只要兩只……我本來就是你雇傭的,你每個(gè)月給我的工資比縣城都高,我不可能再要野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