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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淺剜了眼兩眼,輕斥說:“大表哥是生意做多了嗎?嘴巴皮子越發利索了,竟然還取笑起我了。”
姜樹人討饒的說:“我哪里敢??!表妹可不許冤枉了我。”
淺淺好笑的看著兩位表兄,心里軟呼呼的,可是嘴巴不饒人的說道:“那是,大表哥肯定不敢啦!你們定然是知道舅母已經把你們的婚事托付于我了,以后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就給你們說一個母老虎,天天鬧得你們不得安寧。”
說起婚事,姜樹人和姜一凡雖然是男子,但都有些不自在。
姜樹人尷尬了下,立馬表示說:“我目前還不打算成家,表妹要做媒的話,就給一凡找個媳婦。”
姜一凡哇哇的亂叫起來,指著姜樹人罵道:“大哥,你也太無情了,你不懂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br/>
淺淺橫眼看著兄弟倆人笑鬧,一臉威嚴的說道:“都別推,這事你們都躲不過去,等大哥回來了,我就給他說親,他的親事定下來了,就輪到你們了,你們也不害羞,我一個做妹妹的,如今孩子都準備生第二胎了,你們媳婦都還不知道在哪里?!?br/>
姜樹人和姜一凡彼此對視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在國都的時候,許氏就沒少為了這事念他們,不過兄弟倆人都無心上人,而那會兒又正是葡萄酒起步的時候,也都不愿意分神去想這些,因此,婚事一天天的拖了下來。
二郎好笑看著表哥表弟被欺負,覺得心里有些平衡了,因為他在淺淺面前也討不得好,不過同時也覺得表哥表弟是該成親了。
雖然表哥和他是同一年的,只大些月份,但是他如今孩子都快生了,表哥還是單身一人,也難怪舅母這么著急。
見姜家兄弟被淺淺調侃得差不多了,二郎這才出聲解救他們。
“你這話的意思,像是已經給大哥挑好媳婦了,是嗎?”
淺淺微微一笑,贊賞的說:“還是二哥聰明,其實說真的,我倒看上了幾個姑娘,都是我來了國都后交的朋友,相處一段時間,她們的品性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不知道大哥是不是看得上。”
二郎微擰了下眉,想到剛來國都的時候遇到的那些糟心事,再想到了真真的婆母,有些為難的說:“你給大哥說的姑娘怕是家世不差吧?這種姑娘娶回來真的好嗎?會對大哥好,孝順娘嗎?”
淺淺明白二郎的擔憂,坦率說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難道還能容忍誰對娘不敬對大哥不好嗎?”
二郎轉念一想說:“那也是!平日里你像一個老母雞似的護著我們,把我這當哥哥該承擔的責任都搶了去?!?br/>
淺淺翻了翻白眼,對二郎的形容表示十分的無語。
兄妹倆斗了幾句話,二郎突然眼神一黯,說道:“大哥要回來了,我……心里十分緊張?!?br/>
☆、166、皇宮夜宴
淺淺怔忡的看著二郎,不解的歪了歪腦袋問:“你緊張什么?”
二郎微不自然的瞥開了視線,不敢與淺淺對視,淺淺一臉古怪的看著二郎,忍不住開始天馬行空的想著,難道二郎背地里做了什么對不起大郎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藍冉瑩坐在另一邊,見這對兄妹如此,竊笑一聲,插話說:“你二哥是覺得辜負大哥對他的托付,這兩年來,這個家里大小事情都多虧了你,若是沒有你,家里也走不到今天,而且這一路過來,他還犯了不少錯,若不是有你在,他都不知道這個家會變什么樣,說是緊張,其實他是慚愧?!?br/>
藍冉瑩和二郎夫妻鶼鰈情深,和淺淺夫妻倆人情況是一樣的,晚上入睡前,躺在床上,總要喋喋不休的聊些生活碎事,藍冉瑩身為二郎的賢妻,哪有不懂他心事的道理。
淺淺恍然大悟,卻是一臉輕斥的說:“二哥,你少無聊啦!”
二郎不自在摸了摸鼻子,說:“我不是無聊,我是真的覺得有負大哥所托,但好在這個家里還有你在?!?br/>
自接到大郎要回來的消息后,二郎不斷的自我反省這兩年來的所作所為,發現真的沒有什么值得一說的,若真論起來,當初為了娶藍冉瑩,還沒少給家里添麻煩,若不是藍冉瑩的確是一個值得求娶的好女子,能夠為了他拋棄所謂的名聲,他那般胡鬧的情況下,淺淺定會為了他賣田賣地的,也幸好沒走到那一步。
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驚出一身汗,當初也太不明事了,淺淺這樣辛苦打下的一份家業,他竟是那般不懂事的瞎折騰。
“二哥說的是什么胡話,難道家里現在不是你在支撐著嗎?難道爹娘現在不是你在照顧著嗎?你再說這些妄自菲薄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睖\淺微嘟著小嘴,一副怒顏嬌嗔的瞪著二郎。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二郎一副怕了淺淺的口吻,不敢再提這些。
他其實明白,是他心眼小了一些,一家人卻在計較這些。
可是有時候午夜夢回間,想起這兩年的生活,就是如今,連搬新府都是淺淺在一力張羅,他就是覺得自個兒這個當哥哥的沒用,才會讓妹妹這么操勞,忙完婆家忙娘家,挫敗感十足。
“是?。∥揖驼f你想太多了,一家人在乎這些做什么,你們還沒到府里去看看的,新府比四合院大多了,我們都住在后院里。”藍冉瑩笑著故意扯開了話題。
新府分了前后院,比起四合院不止大了,也氣派了。府中有花亭、長廊、假山、小池,處處可見精致。
兄妹幾人繞著新府走了一圈,姜一凡嘖嘖幾聲夸張的叫道:“讓我在這么大的府里住上一晚,我就是明天死了也值了?!?br/>
藍冉瑩眉宇一皺,輕斥道:“凡表弟說的什么胡話。”
二郎好笑的看向姜一凡,勸藍冉瑩說:“算了,表弟說話一向如此,別聽他說胡話就是了?!?br/>
姜一凡性子活潑,說話也一向是如此,這些日子住在一起,大家都混得比較熟了,對夫家這個表弟,她最不滿的就是說話沒有一個忌諱。所以每次,他一犯渾的時候,藍冉瑩就忍不住拿出表嫂的威嚴訓斥幾句,希望他能改過這毛病。
“好好好,表嫂你別念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姜一凡討好的看著藍冉瑩,覺得人不可貌相,以前覺得藍冉瑩挺好的,后來同住一個屋檐下才知道,這嘴太喜歡碎碎念了,也不知道二郎怎么受得了。
藍冉瑩剜了眼姜一凡沒得正經的樣子,打趣的說:“你以后別說住一晚了,就是你成親生子都住在這里,淺淺特意還吩咐黃總管把你和表哥的院子分開了,說是你們年紀大了,又馬上要成親了,一次分出來比較好,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br/>
姜一凡驚得跳起來說:“我年紀小,我現在先不娶親?!?br/>
淺淺閑閑的望向姜一凡,自上而下打量了姜一凡一眼,才問:“你哪里小了,是年紀比我小,還是個子比我矮?”
姜一凡被堵得啞口無言,訕訕的指著姜樹人說:“大哥還沒成親,我是肯定不會娶親的?!?br/>
他清楚姜樹人現在也不想娶親,因為他們在二郎他們的影響下,都覺得要找一個喜歡的姑娘才行。
就像他,雖然覺得藍冉瑩有時候話挺多的,還會管著他,但是他看二郎就很喜歡和藍冉瑩說話,每天湊在一起,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這種感覺他就覺得挺羨慕的,也希望將來能過上這樣的生活,有一個女子在旁邊,不論她做什么,他心里都覺得喜歡。
“放心,肯定會的!”淺淺翻了翻白眼,才不許他們逃避。
都年紀不小了,在這時代超過二十歲還沒娶親的男子,都算是大齡剩男了,畢竟姑娘十六歲左右就會嫁人,而這時代的男女,三十多歲就能當升級當祖字輩了,都二十的男人了,哪里能不抓緊。
姜一凡的撇了撇嘴,十分無辜的沖著清瀾問道:“表妹夫,表妹挺著一個肚子,還操心這么多事,你就不心疼嗎?”
一直沉默不語,小心翼翼護著淺淺的清瀾,這會兒抬起俊眸,厲眼掃向姜一凡,凌厲的說:“即是清楚她的辛苦,怎么不見你配合一些?”
清瀾一句話堵得姜一凡,臉色都變了,張了幾下嘴,找不出反駁的話,最終訥訥的小聲道:“不和你們說了,我去看看我的院子?!?br/>
姜一凡說罷,腳底就抹油跑開了。
“這不省心的家伙……”淺淺失笑的搖了搖首。
姜樹人怕火苗燒到他的身上,忙識趣的拍了拍淺淺的馬屁,順勢表明立場,他的婚事一切由淺淺打理,但萬望淺淺別太勞累才好,不然他就罪過大了。
淺淺螓首微垂,低低笑了起來。
這兩兄弟一個沉穩,一個活潑,還真是配合得極好,其實她現在也不過就是嚇唬他們罷了,真要娶親了,自然得他們中意才行,不然成就了一對怨偶可就不美妙了。
下午看了新府,二郎他們又回了酒樓。
由于才在國都開業沒多長時間,二郎擔心酒樓有事,每天都會守在酒樓里,特別是用膳時間,更是一步不敢離開。
忙了一日,淺淺也趕在用晚膳前回了王府,有事可做的她,折騰了這一天下午,倒不覺得身子骨乏,平日里坐在院里曬著太陽,倒是一整天都昏昏欲睡。
晚上,淺淺在屋里聽著慎語和思行說著府里的事情,才知道君翊帆的婚期竟然還快就要到了。
“世子妃那不是很忙嗎?”淺淺緊蹙著眉,想著就十日就要大婚了,而她還在這時候搬了新府,害得世子妃在忙碌當中撥了人手給她。
慎語和思行對視一眼,也是覺得今兒府里忙上忙下一天,這才跟淺淺提起了這事,但見她這樣子,卻是有些不解的。
慎語和思行只知道世孫府的娘家搬了新府,卻不知道世子妃派了樓嬤嬤她們去幫忙。
“奴婢未見到世子妃,不過想來應該挺忙的?!鄙髡Z若有所思的說道,府里的下人忙上忙下,這些指示都是世子妃下的,她怎么可能閑得住。
而且新婦入府,君翊帆的院子里要重新布置一番,也要自庫房里重新挑一匹擺設拿出來。
前前后后都是需要打點的,哪一樣事情都不能輕視,畢竟這婚事若是沒辦得漂漂亮亮,到時候人前人后可是會不少閑話的。
看著府里這么忙碌,淺淺卻幫不上一點忙,還在這當口添了不少麻煩,心里覺得十分的過意不去。
次日就去找了世子妃,意思是想幫著手做點什么,但是世子妃一心盼著淺淺能順利生一個孫兒出來,哪里敢讓她沾手這些,兩人互不相讓的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世子妃退了一步,同意了淺淺的提議。
“大姐兒白天你帶著她,但是晚上還是住到我這邊來,不許再說其他了,母妃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但是眼下你身子最重要,其他的不用多說?!笔雷渝粗鴾\淺,一副她再有意見,就連朵朵都不讓她帶的樣子。
淺淺抿了抿唇,也不再多說,只是再次感謝老天爺,讓她碰上這么一個好婆母,像是她就聽到元珊她們說過,這國都各府的水深著的,多的是那種媳婦挺著大肚,還要在婆母面前立規矩的。
而元珊她們也不止一次對淺淺的生活表示了羨慕,倒是淺淺自個兒感悟沒這么深,畢竟姜氏也是一個溫柔和善的,對待藍冉瑩有如自家閨女一樣。
“好,母妃也別累到了,還有樓嬤嬤就叫回來吧!我娘家那邊也沒什么事,樓嬤嬤留在那邊太過大材小用了,而且母妃派去的另三位嬤嬤也是極本事的,相信有她們在就夠了。”
淺淺看著世子妃一副疲憊的樣子,想來她真的忙得不行,十分的吃力。
畢竟世子妃這么多年來,由于身子骨比較虛弱的原因,沒有接手過什么大事,肅親王府也一直處于半隱退的狀況,平日里走動都不多,也沒有什么大事需要打點的,頂多就是府里的一些庶物。
“你確定嗎?”世子妃微蹙蛾眉,覺得言府新開府,府里又沒有一個立得住的女主人,事情怕是比她這邊還雜一些。
淺淺不甚在意的笑說:“真的沒事的,府里不是有總管嗎?再者,真不行的話,我再向母妃求助?!?br/>
世子妃想了想說:“那行,就讓樓嬤嬤先回來幫著處理翊兒的婚宴,至于你娘家新府的事情,黃總管為人應該還不錯,以前跟著大總管了一段日子,至于其他三位嬤嬤,也各有所長。”
淺淺莞爾笑說:“是?。∷阅稿挥脫奈疫@邊,我娘家的事情,他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