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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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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有人出來,且都是和姜氏兄弟一樣的,一臉懵懂,不知道出了何事的樣子。
    姜樹人突然側(cè)目問起,“淺淺你怎么來了?那表妹夫呢?”
    時間過了這么久,淺淺心里不免也擔(dān)心起來,丈夫和哥哥都在狩獵場里,至今還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能讓人不掛心嗎?
    “他帶我來的,他下場了,也還沒有出來。”
    “那……”姜樹人頓了頓有些說不下去了,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放心好了,表哥和妹夫都是福大的人,肯定會沒事的,再等等,我覺得他們功夫好,肯定是跑到深山里面去狩獵了,而且妹夫以前又是狩獵為生的,這是他的強(qiáng)項,肯定出不了事。”
    “但愿如此。”時間越長,淺淺心里就越發(fā)擔(dān)憂,就是對清瀾再有信心,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感覺也是抑制不住的。
    更何況現(xiàn)在不單是清瀾一人,還有大郎,這雙重?fù)?dān)憂下,淺淺只覺得小腹微微有種刺痛的感覺,右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
    ☆、178、因禍得福
    “主子過來休息會兒。”圓兒平凡的小臉上布滿了堅決,拉著淺淺便往回走,強(qiáng)硬的讓她坐下好好休息。
    淺淺倔強(qiáng)的說:“沒事,我沒事!”
    圓兒不放心的盯著淺淺單手捂肚的動作,劉羽琪三人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當(dāng)即臉色均嚇得蒼白。
    特別是劉羽琪一臉自責(zé)的說:“你怎么樣,你別嚇我啊?大郎和妹夫肯定沒事的,你別多想了啊!我先派人送你回去,你別待在這里了。”
    劉羽琪現(xiàn)在滿是懊惱,她情急之下失了分寸,忘了淺淺是一個有孕在身的人,竟然還把自個兒的負(fù)面情緒傳給了她,害得她緊張不已,若是因此,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萬一,她就成了罪人了。
    “不用了,我沒事!”淺淺深呼了幾口氣,緩了緩心情。
    她剛才是太過緊張,小腹收縮得厲害,才會覺得十分的疼痛,這會兒自我調(diào)節(jié)下心情,雖然仍舊不適,倒是緩和些。
    再者,她自個兒的身體,她也是清楚的,斷不會拿孩子開玩笑,若真的很不舒服或者不適,會影響到胎兒,她自然會選擇回府靜候消息。
    但眼下她身體沒有這么差,也還能撐得住,她想留在這里,親眼看著清瀾和大郎平安出來,否則她就是回府了,也不能好好休息。
    “主子喝茶!”圓兒倒了杯熱茶過來給淺淺,示意她喝下會舒服一些。
    淺淺哭笑不得,平時最不起眼的圓兒,只會鸚鵡學(xué)舌的她,這會兒倒是蠻有主見的。不過淺淺以往也是最欣賞圓兒這點(diǎn),一個下人并不需要太多的主見,只要肯聽命行事就好。
    更何況圓兒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她的鸚鵡學(xué)舌,她不管是在府內(nèi)還是哪里,也不管聽到了什么話,她回來了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淺淺,至于心中有什么想法也都告訴淺淺。
    在淺淺面前,圓兒表現(xiàn)得就像一個透明人似的,因此,就算圓兒平日最不起眼,但私心里,淺淺卻是最信任她的。
    “是啊!淺淺不要想太多,顧好你自己的身體才是,不然的話,待會兒妹夫出來了,肯定會責(zé)備你的。還有大表嫂,你也是一樣,快坐著休息一會兒。”姜樹人說話落下,青芽也倒了杯熱茶過來。
    劉羽琪端著熱茶坐在淺淺身邊,一顆心高懸著,緊緊的望向前方,唯恐大郎出來了,她會錯過似的。
    “這里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真是急死人了。”旁邊聲音不斷,淺淺倒是冷靜下來了。
    想著清瀾身邊有年楓跟著,以他們倆人的武功,要同時出事怕是不可能的,唯一讓人擔(dān)心的就是大郎。
    按說狩獵場里也就可能遇到兇猛的野獸,但是現(xiàn)在又不是初春,動物剛冬眠了出來覓食,按說危險系數(shù)應(yīng)該不會特別大。
    以他們這些人下場,又帶了這么多侍衛(wèi)的情況下,不該讓一位皇子受了這么重的傷,還獨(dú)自一人逃出來。
    淺淺突然眼睛一睜,想到國師大人怎么會沒有出來,按說他應(yīng)該是跟著璟皇子的才對。
    而且又以國師大人的實(shí)力,璟皇子不該被重傷啊!畢竟國師大人的武功這么高強(qiáng),難道他們沒在一起?
    就在淺淺胡思亂想的時候,前方一陣躁動,劉羽琪一躍而起,邊跑邊哭的叫道:“大郎,大郎……”
    淺淺定睛看去,就見清瀾護(hù)著大郎出來了,兩人皆是一身鮮紅,血染濕了衣裳。
    看到他們出來,淺淺倒是安了心,快步走了過去,低聲詢問:“清哥哥,你受傷了嗎?”
    清瀾搖首說:“不是我的血,是別人的。”
    淺淺放心的同時,又擔(dān)憂的看向大郎,見他臉色蒼白不太好看的樣子,問道:“大哥他……”
    清瀾安撫說:“不用擔(dān)心,傷口并不致命,失命過多暫時昏迷了,先抬回府里醫(yī)治,馬上宣太醫(yī)去言府。”
    清瀾前句話是對淺淺在解釋,后一句卻是吩咐年楓辦事。
    淺淺聽大郎如此說了,仍是不放心的去了探了探大郎的脈博,見還有跳動,這才一顆心著了地,立馬對眼淚婆娑的劉羽琪說道:“大嫂,大哥沒事,我們趕緊回府醫(yī)治。”
    劉羽琪眼睛一抹,堅強(qiáng)的挺直了背,立馬指使下人將大郎抬上馬車。
    看著幾個侍衛(wèi)過來抬人,劉羽琪在一邊心疼的直叫道:“輕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你們別弄疼他了。”
    淺淺拉著清瀾匆匆跟了上去,一個小太監(jiān)自后來趕了過來,尖著嗓子叫道:“世孫爺,世孫爺。”
    清瀾回眸,一臉不耐。
    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臉,輕聲道:“皇上讓世孫爺過去一趟,有事情要問你……”
    “我沒空,讓他問別人去!”清瀾不待小太監(jiān)將話說完,厲眼一掃,拉著淺淺就跟上了馬車。
    淺淺夫妻倆上了馬車,淺淺這才回身抱緊了清瀾,聲音微顫的說:“幸好你沒事,你知道我多怕你出事嗎?我嚇壞了。”
    清瀾放低了聲音,輕柔的拍著淺淺后背哄道:“別怕,沒事了。”
    淺淺悶聲應(yīng)了句,有些擔(dān)憂的說:“希望大哥也沒事。”
    清瀾明白淺淺這樣回府定然是不放心的,所以上馬車時就吩咐了車夫,跟著言府的馬車去言府。
    “我們跟過去看看,需要什么藥材,就到王府去拿,不要擔(dān)心,人肯定是沒有事的。”
    淺淺嗯了一聲,抬眼不解的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在你們前面璟皇子也是一身是血的跑出來了,剛跑出來人就昏倒了。”
    清瀾撇了撇嘴,不屑的說:“誰曉得他怎么回事。”
    淺淺微退了些,拉開了倆人擁抱的距離,驚訝的問道:“難道這和璟皇子沒有關(guān)系嗎?我以為大哥是為了保護(hù)璟皇子才受傷的啊!”
    清瀾不屑的說:“他們遇上了殺手,大哥為了保護(hù)璟皇子才受傷的,但是璟皇子最后自己逃了,留了大哥一人斷后,若不是我趕到及時,大哥這命就沒了。”
    淺淺嘴角一抿,瞬間對璟皇子充滿了怨恨。
    雖然她能想象得到,璟皇子先走,定然是大郎的意思,畢竟在大郎的保護(hù)下,璟皇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脫不了責(zé)任。
    再者,璟皇子在魏國出了事,魏國也開脫不了。
    這些大義,淺淺都懂,但卻阻止不了她討厭璟皇子。
    她說過了,她不在乎這世界如何,也不在乎誰當(dāng)這世界的主宰者,只要她關(guān)心的親人沒事就夠了。
    在淺淺的心里,璟皇子就算貴為皇子,也是抵不過大郎一條命的,若是兩人之間一定要死一個人的話,自然是璟皇子犧牲較好,而且那些殺手也是沖著他來的。
    “你和那些殺人交手,能看出他們是什么人嗎?”淺淺好奇的瞪大了眼,雖說大郎留了一命,但這仇得記下,以后有機(jī)會自然要報的。
    清瀾微抿唇角說:“我倒是沒看出來,年楓好像認(rèn)識,說是什么暗冥盟的人。”
    清瀾雖然空有一身武功,但沒在江湖上走動,哪里認(rèn)得出來哪種武功是哪個門派的,就連對打的經(jīng)驗(yàn),都是碰到年楓了,這才有所提升,武功越發(fā)精進(jìn)了些。
    “暗冥盟?這是什么組織?對付璟皇子干嘛?”淺淺一連拋出三個問題。
    清瀾猜測道:“據(jù)年楓說暗冥盟是一個殺手組織,只要對方給得起價,他們連皇上都敢刺殺。這一次殺璟皇子,我想應(yīng)該是有人出銀子買他的命。”
    淺淺略微想了下,狐疑道:“難道是漢國里面有人想要璟皇子死?或者是蜀國動的手腳,好挑起兩國的爭端?”
    清瀾并不清楚這中間的原由,也不敢隨意附和,只道:“這兩種可能都有,但到底怎么樣,目前還不清楚。”
    淺淺小臉略微陰沉了下來,想著這事的后續(xù),魏國定然不會追究,也就是說,大郎這傷是白挨的。
    想到這里,淺淺不免更惱怒了,口不擇言的抱怨了幾句。
    清瀾拍拍淺淺的后背,哄說:“倒也不是白挨的,明天皇上論功行賞,大哥應(yīng)該能得不少好處。”
    淺淺冷眸一掃,不悅的說:“這些虛名哪比得上身體重要,白挨了一下,你當(dāng)是不疼啊!”
    清瀾低哄說:“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只能朝著好的方面去想啊!你就不要再惱怒了。”
    淺淺抿了抿嘴,上下打量了清瀾一眼說:“好在你沒事,待會兒回了言府,先去沐浴換身衣服,這一身都是血味,怪惡心的。”
    清瀾生性喜潔,提起這點(diǎn)也是極為受不了。
    兩人閑談了幾句,淺淺看清瀾身上的戰(zhàn)跡,不免有些驚訝的問:“你這滿身都染了血,對方很厲害嗎?”
    清瀾極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而且年楓替我抵了一刀,傷在后背。”
    淺淺瞪大了眼怒斥:“你傻了嗎?年楓替你擋了刀,你還讓他去叫太醫(yī),怎么不讓他先休息啊!”
    清瀾自是有他的相法,年楓背上雖有一刀,卻傷得不重,他這番去太醫(yī)院叫人,能順便把傷治了,若是等人來,起碼是治了大郎后才輪到他。
    而他一個侍衛(wèi),也不可能大牌到叫太醫(yī)上門看診的地位,如此倒是能最快的處理傷口。
    清瀾沒有多解釋,只道:“放心好了,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淺淺看清瀾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倒不多和他糾結(jié)這事,只是不解的說:“以你如今的武功躲不過這一刀嗎?怎么會需要年楓替你擋刀?”
    清瀾面色平靜的說:“能躲,只是躲開了的話,那一刀就落在大哥身上了。”
    淺淺啞然失聲,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真是應(yīng)了那條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這一刀砍在大郎還是清瀾的身上,她定然心疼半死。
    “我擋刀自然會避開要害,沒想到年楓竟然突然沖過來用后背擋了這一刀。”清瀾說話時,眼瞳閃過一抹光芒,顯然年楓因著這一個動作,已經(jīng)被清瀾認(rèn)同了。
    “……你們沒事就好!”淺淺嘴巴張了張,明白這句話十分的自私,但是眼下這一刻,卻是她的心事。
    她以前曾經(jīng)覺得這種侍衛(wèi),不會有他們親自培養(yǎng)的人來得忠心,但是顯然不是,在遇上危險的時候,他們護(hù)主的心都是一樣的。
    “別多想了!”清瀾和淺淺在一起這么兩年了,哪里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更何況她一副又羞又愧的表情擺在臉上。
    “嗯!”淺淺輕應(yīng)了一聲,不懼清瀾一身染血了的衣裳,傾向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肢。
    “這次回去了就把魑魅魍魎四人招回來好了,他們也在軍營里磨練了幾個月,再者,你身邊也多需要幾人。”
    淺淺低低埋首清瀾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雖然與血相融了,有些讓人反胃,但也奇異的讓她安心。
    “好!”
    現(xiàn)在不論淺淺說什么,清瀾都只這一個答案。
    和淺淺在一起兩年,她臉上何時這般慌亂過,凡事對她而言,都不過是玩鬧罷了,那種胸有成竹的自信感,時時能感染到旁人。
    兩人相擁,一路到了言府,哪著下馬車回府。
    劉羽琪他們的馬車先一步到言府,言府上下得了大郎被傷的消息全都慌成一團(tuán)亂了,原本傷心的劉羽琪,見到這種情況,立馬打起了精神,命令一條條的吩咐下去了。
    不差片刻,府中上下雖然仍舊彌漫著一股子令人壓抑的沉重窒息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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