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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討喜的樣子。
“你這次一胎生下兩個男孩,娘也就放心了,娘就盼著你這胎生一個男孩,也好給王府一個交待。王府上下對你再好,總歸是這樣的家族,沒有兒子,你在家里都站不穩腳。”姜氏一臉滿足,抱著大哥兒碎碎念著。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娘,你想太多了,王府上下都待我好,不會因為我沒有生兒子就怎么著,不過如今生了兒子也好,至少王爺、世子他們會高興一些,就算沒生也沒有關系,我和清哥哥還這么年輕,以后多的是機會再生。”
姜氏附和的點點頭,卻是說:“這種事情,還是早生早好,以后有機會再多生幾個也不錯,大戶人家都喜歡講究多子多孫多福氣。”
淺淺微微吐舌,心里卻是想著,能不生最好是別生了。
這一胎若是生的一男一女,或者是兩個女兒的話,淺淺就還會生一個,畢竟往后這么大的家業,壓在她兒子的身上,她想想就心疼,所以生兩個小子,兄弟有商有量,有一個幫襯的人也好。
如今一次生了兩個小子,她便不想生了,暫時先休息休息,至少短時間內是不生了。
看樣子,她得委屈委屈清瀾,采用避孕措施了,只要他的種子在最后不讓她接受的話,想來受孕的機會就減少了很多。
“呃,孩子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淺淺訕訕一笑,沒有告訴姜氏她的想法。
這時代可沒有避孕這一說,不論是貴夫人還是普通的農婦,只要是出嫁了的女人,都是恨不得多替夫家生幾個孩子的。
一家人說了會兒話,姜氏手中的大哥兒就哭了起來,姚氏懷中的二哥兒一聽到大哥兒的哭聲,就跟演奏似的,嘴巴一癟,跟著哭了起來。
淺淺哭笑不得的接過大哥兒,笑說:“雙胞胎就是這點不好,連哭鬧都是一起的!”
“孩子抱來有一會兒了,想是餓了,你給喂喂。”姜氏催著淺淺,淺淺忙解開衣襟。
大哥兒果然是餓了,小嘴一努,就歡快的吸了起來,二哥兒那邊也是一起,姚氏把他也塞到了淺淺的懷里。
剛坐起來的淺淺,瞬間又往后一仰,懷中趴著兩個軟軟的小家伙,一左一右,吸得歡快。
“這一次生兩個倒是省事,就是不知道我這一胎,會不會也是一對雙胞胎。”劉羽琪一臉羨慕的看著淺淺。
淺淺失笑的抬眼說:“大嫂可別抱了這種想法,其實一次生一個是最安全的,畢竟肚子就這么大,每天吃這么多東西,營養也就這么多,懷雙胞胎和多胞胎,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營養會不夠,或者其他什么問題,反正有些麻煩。”
其實淺淺懷孕的時候,也想過這些問題,不過古代沒有彩超,她也照不出來,再加上性格比較樂觀,太醫又時常把脈并未多想。
“會有什么麻煩?”劉羽琪眉宇一皺,瞬間擔憂起來。
淺淺張口正待說明,看向她的小臉,話鋒一轉說:“我也是自己懷孕的時候瞎想的,就覺得我肚子才這么點大,兩個小家伙在里面打拳,會不會不夠位置。”
劉羽琪現在正懷著身孕,淺淺覺得她還是不要說一些負面的事情給她聽比較好,免得害她患上產前憂郁癥。
畢竟有些事情,說得模糊,劉羽琪聽得懵懂,反倒會更害怕,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要來強得多。
因此,淺淺到嘴準備說的那些因雙胞胎在體內發育不全,共用一個身體器官那些話,到了嘴邊又全咽了下去。
“你這想法還真是的,他們哪里會在肚子里打拳啊!”劉羽琪沒注意到淺淺的閃爍,倒因為她的話,輕輕笑了起來。
淺淺附和的笑了笑,故意扯開了話題,問起了她的情況。
劉羽琪臉泛柔光的說:“要不是大夫確診我的確懷有身孕,我自己還不相信,這懷了跟沒懷上是一樣,身體也沒有什么變化。”
姜氏一直盯著劉羽琪的飲食,見她這樣說,笑著調侃說:“還是有變化的,你沒注意到,你現在吃得比以前多些了嗎?偶爾晚上還會要吃宵夜。”
劉羽琪愣了下,薄薄的臉皮微微紅了下,說:“這倒是,也比平日貪睡了些,早上有點睡不醒的感覺。”
姜氏輕笑的臉,微微蹙了下眉,說:“早上起不來,就不要起來了,以后把事情挪到下午處理。”
劉羽琪不說,姜氏也沒有注意到,每天早上她是拖著困意來處理的家業。
劉羽琪懷了身孕和以前一樣,早早的就起來,聽府中管事向她匯報情況,然后安排一天的事宜。
“我沒事,反正就那么片刻的功夫,事情打點妥當了,我又馬上去睡覺了!”劉羽琪感激的看了眼姜氏。
以前姜氏就待她如女兒一樣,如今更是待她像寶貝似的,想到這里,她再次朝淺淺投去感謝的一眼。
她是一個聰明人,心里十分明白。
若是她不嫁來忠勇侯府,另嫁他人,可能生活上會更好一些,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舒心。
更何況,她現在在忠勇侯府也是一點都不差,整家人都沒什么心眼,庫房的鑰匙更是在她嫁過來時就交給她打理了。
她之所以沒有像以往過得那般奢華,不是因為她沒有能力讓自個兒過那樣的生活,而是她真心把忠勇侯府當成自個兒的家了,為了一家人的以后而打算。
畢竟忠勇侯府家底薄了些,經不起她每天一碗金絲燕窩,但是這又如何,反正這也不是生活中的必須品。
更何況她的付出也是有收獲的,就像如今,家中上上下下給她的,或許不是最昂貴的,但卻是她們能拿出來最好的。
至于其他一些真正金貴的滋補品,不說劉府會貼補送過來,就是淺淺隔三差五往忠勇侯府送的也不會少。
閑扯了會兒,世子妃那邊就派人過來,請姜氏她們去前廳里用膳,原來不知不覺,到了午膳的時間。
淺淺昨天剛生完,這會兒自然不便下床,因此,看著姜氏她們結伴而去,她一個被留在房里,默默的喝著宮嬤嬤準備的那些帶有藥味的滋補湯。
倒是沒想到,姜氏她們一走,南宮婉婉和輕靈這時候回來了。
看到她們,淺淺愣了下,沖口第一句便是問:“怎么這時候回來了,用膳了嗎?趕緊先去用膳。”
南宮婉婉沖上前,上下打量了淺淺一眼,爾后一臉放心的吁了口氣說:“別管我們用沒用膳了,看到你平平安安就好了。”
淺淺輕笑一聲,對著南宮婉婉,忍不住調侃說:“喲,這么關心我,怎么現在才來。”
南宮婉婉和淺淺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總是忍不住要互相損幾句,好像這樣了,就高興了似的。
但一邊的輕靈,倒是急著表明立場說:“淺姐姐別誤會,昨天晚上女子坊客人都走了,我們就想來了,但是姐夫給我們送信,說姐姐已經順利生產,讓我們晚上就不要來打擾了。一早沒來,是因為我們都覺得,姐姐應該不會想剛開業的女子坊第二天就出什么亂子,所以一早我們將坊里的事情都安頓好了,這才過來的。”
南宮婉婉哭笑不得的推了下輕靈的肩膀說:“你傻啊!這么老實,她逗我們玩的,你當她真和我們生氣啊!”
輕靈看了眼笑吟吟的淺淺,微嘟了嘴,一臉不滿的說:“我也知道淺姐姐不會和我們生氣,但我就是要說給她聽嘛,不能讓她以為我們不重視她。”
南宮婉婉輕笑一聲,朝著淺淺剜了眼說:“你啊!就收斂收斂,你又不是不知道輕靈年紀小,又聽你的話,你說的,她都快當圣旨聽了,你別唬弄她了。”
淺淺沒說話,輕靈自個兒倒是不好意思了,畢竟是大姑娘了,不喜歡被人當成小孩子的口吻談起。
她微嘟了嘴說:“哪有,淺姐姐說的有道理的,我才有聽好不好?”
淺淺使壞的捉弄問:“噢,那我什么時候說得沒有道理?”
輕靈想了想說:“淺姐姐說的話,都有道理!”
淺淺笑嗔了一眼,這才問起女子坊的事情。
南宮婉婉笑彎了眼,一臉得意的努努下巴,“你猜我們女子坊開業這三天掙了多少銀子?”
淺淺好奇的人挑了下眉,問:“多少?”
“你猜啊?”南宮婉婉笑得神秘兮兮。
淺淺輕挑起半邊眉,問道:“上十萬了?”
南宮婉婉一臉囂張的揮著一根手指,得意的說:“NONONO……”
淺淺想了想那些人數,也覺得這十萬立得有點傻,畢竟光一個人就五千了,昨天下午皇后來了,晚上和今天早上,想來臨時報名入會的人數,應該又翻了好幾倍。
“五十萬兩嗎?”南宮婉婉微挑起一邊眉,眼底冒出興奮的神色。
南宮婉婉笑容一變,狡黠的說:“哈哈,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數啦!不過銀子很多很多就是了,這三天,我們哪里有時間去清點銀兩啊!”
☆、203、洗三遠行
南宮婉婉和輕靈沒有留多久,看過淺淺和兩個奶娃后,得知她們母子均安,稍坐了一會兒又匆匆忙忙的回了女子坊,連口熱飯都沒有吃。
女子坊開業之初,凡事都是南宮婉婉和輕靈兩人親力親為,南宮婉婉打算這幾天忙碌期過了,便自各個崗位上挑選出來幾人,讓她們分別擔任小組長。
組長的名額有限,到時候就以競爭的方式選出,也好讓各人都心服口服,畢竟越來越規范后,組長和普通小蜜蜂間的差距也會顯現出現。
往后再做大了,那些人就會是淺淺的心腹及得力干將,不論是待遇還是其他方面,自然是要優待一些的。
稍后,用過午膳的姜氏她們也來辭行,畢竟姜氏現在離不開小思源,一會兒不見就想得慌,簡直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
這使得藍冉瑩心里最后一點心結都沒有了,后來想想,也回過神了,不管小思源是兒子還是女兒,總是言家第一個嫡長孫。
申時過后,淺淺睡了一覺起來,真真才姍姍來遲。
看到她被紅裳和綠羅扶來,臉色微沉,精神不太好的樣子,比起她這剛生完孩子的人,還要虛上幾分。
“姐……”
真真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淺淺躺在床上,挑高了半邊眉,問:“這是怎么了?”
真真嘴角微扯,說:“沒什么,怎么不見孩子們?”
“被母妃抱過去了,只喂奶的時候才會抱過來。”淺淺順口答話。
淺淺不希望她的孩子喝別人的奶,都是堅持母乳喂養,奶嬤只負責帶孩子,而世子妃拗不過淺淺,又怕她自個兒帶在身邊太累了,所以最終妥協就成了現在這樣。
兩個孩子餓了,就飽過來喂奶。
好在兩個院子也隔得近,倒也不費多少時間。
“孩子叫什么名字啊?也抱來看看,我給孩子做了兩件小衣裳,現在可能大了些,滿月后應該就能穿了。”
真真說罷,綠羅便將手腕上的包袱打開攤在淺淺的面前。
淺淺一邊吩咐慎語去把兩個小奶娃接過來,一邊拿過小衣看了看,說:“這針腳做得真密實,花了些功夫吧?我就代表兩個小的謝謝你這個姨母了啦!不過他們倆還沒名字,名字交給王爺去取了,但是王爺看重兩個小的,覺得什么名字都配不上他們,這不正糾結著嗎?”
說到這里,淺淺也覺得有些好笑,名字也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都不知道王爺是這么糾結的一個人,自她懷疑到現在也這么多個月了,兩個名字至今沒有想好。
真真笑了笑說:“這是王爺看重你們啊!”
爾后,這才不甚在意的說:“你也是知道的,我懷孕后身子不大利索,也少出來走動,反正閑在府里也沒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淺淺看真真這樣,直覺她是有事的。
不然以她們倆姐妹的感情,除了是身子不好,真不方便出來,否則的話,真真該是一早就過來看她了。
“是不是府上有什么事啊?”淺淺問這話時,目光望向了她身后的紅裳和綠羅兩人。
倆人目光一低,不敢與淺淺對視的樣子,更讓淺淺證實了心中猜測。
真真笑得不自在的說:“我府上現在能有什么事情,我就是看你說生就生了,心里有些緊張罷了,我現在也六七個月了,說不定什么時候說生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