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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樣,將媳婦兒都看得重,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畢竟他們出事了,媳婦兒誰照顧呢?不論將給誰照顧,都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得放心。
“這倒也是!”淺淺附和。
這個困惑沒有維持兩天,真真就主動給淺淺解了惑,她有東西要送給古璇青,但是她現在又不能入宮,又不能見他,只能求得淺淺這里來了,看她有沒有辦法。
淺淺看著真真要送的不過是一些她親手做的糕點,挑了挑眉問:“妹夫這是在做戲嗎?”
“噓……”真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附耳在淺淺旁,說:“這事你別說出去了,相公告訴我,大皇子不是真的感染了瘟疫,他只是不想聽貴妃娘娘的話,所以才用了這種辦法,這段時間他會留在宮里照顧大皇子,也能趁機躲開不懷好意的貴妃娘娘。”
淺淺頗認同的說:“不錯!是一個好辦法,你把東西給我,我讓人送到宮里去給妹夫。”
真真瞇眼一笑,“多謝姐!”
“不用謝!”淺淺趁機揪了真真的臉頰一把,接著又當著她的面吩咐人跑了一趟皇宮。把東西直接給清瀾,他自然有辦法將東西送到古璇青的手里。
如此過了幾天,大皇子病情時好時壞,皇宮上下一片人心慌慌,因著大皇子的這件事情,爭奪太子之位的事情倒是淡了下來。
可即是如此,也不代表了私底下就真的沒一點舉動。
這日,淺淺在屋里睡著午覺,慎語突然叫醒了她,說是南宮姑娘來了,淺淺腦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追問:“你說誰來了啊?”
慎語恭敬的重新回答說:“因主子的話,南宮姑娘來訪,這會兒就在花亭里等您!”
淺淺驚得瞪大了眼,“婉婉回來了?快快快,給我換衣服,我要去見見她。”
慎語叫醒淺淺前,就已經妥備了衣服,這會兒直接侍候她穿上,又替她梳了發,沒多裝扮,淺淺就去了花亭里。
花亭里,淺淺看到一抹窈窕的身影,立即飛奔的抱了上去。
“婉婉,你可回來了,好想你啊!”
婉婉回身,同樣緊緊的摟住淺淺,一臉興奮的說:“我也是,好想你啊!你還好嗎?我一來國都就直接來看你了,就是南兒那邊我都沒有先去,我對你好不好?”
淺淺笑瞇瞇的贊賞說:“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不如我現在去把南兒請過來,正好我們三個人聚聚。”
“好啊!快點叫她來,動作慢了,她肯定還要不高興的!”南宮婉婉笑著催促,淺淺立刻讓慎語吩咐人去辦這事。
姐妹倆人好長時間沒見面了,手拉著手,誰也不愿松開一下,互相問著彼此的近況。
言談間,淺淺詫異的的發現了一件事,驚訝的問:“關于以前你和蘇祈的事情,你都記得了?”
婉婉頗是尷尬的說:“嗯!都記得了!”
淺淺一雙大眼瞪得又圓又亮,上下打量了一眼,問:“我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要夸蘇祈有本事啊?這么短短的時間里,竟然又重獲了你的芳心。”
婉婉臉上一抹不自然,嗔怪道:“哪里是短短的時間,明明就快一年了好不好。”
淺淺眼神怪異的睨著婉婉,直到看到她不自在,暴走在惱羞成怒的邊緣,這才撲哧的笑開。
“這樣也好!至少你不用真的一個人過一生,再說了,蘇祈這次肯為了你種情蠱,想來也是愛你愛到骨子里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婉婉想起這事,低低的笑了笑。
以前覺得苦的事情,現在回憶起來都不覺得難過,甚至覺得沒有當初的那些事情,也不會明白現在的日子過得這么的甜蜜和幸福。
淺淺好奇的問:“不過你們倆怎么又好上的?他做了什么嗎?”
婉婉低眸,說:“過去了的事情就算了,沒什么好說的,最主要的是我們現在都挺好的。”
淺淺見婉婉不愿意說,想來也知道過程比較復雜,倒不強追著問,只是附和的說:“是啊!最重要的是過好眼下生活。”
“嗯!”婉婉輕輕應了一句。
兩人又閑話了幾句,婉婉才突然一臉凝重的問:“胤親王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人就沒了,而且聽說還被貶為了庶民。”
淺淺臉上笑容微凝,問:“你們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是啊!你也知道蘇祈和胤親王的關系,聽說了這事,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婉婉點點頭,十分的無奈。
對蘇祈而言,胤親王是他最好的朋友,這才分別一年,哪里就知道成了永別,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蘇祈心里為此十分的內疚和遺憾,甚至有些鉆牛角尖的想到,若是他在國都的話,胤親王可能不會出事。
見婉婉這樣,淺淺想了想也沒有瞞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和她說了,至于她要怎么理解,怎么和蘇祈說,就是她的事情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甚至我們也沒有想逼得胤親王自刎,只是在那個當下,胤親王自己也做了這樣的選擇。”
淺淺不否認胤親王沒了,對王府而言是得益的,但是若說到他們是存心逼迫胤親王自殺,又不是。
王府雖然站在高位上,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得益者,但說白了,他們才是受害者,若不是他們的能力夠強大,早就被人滅得渣都不剩了。
婉婉有些頹廢的說:“怎么剛好是你們和胤親王啊?”
淺淺無辜的聳聳肩說:“沒辦法啊!其實說來也只能說胤親王沒有攤上一個好皇兄,不對我們王府步步逼緊的話,也不至于鬧到這一步。”
婉婉甚是認同的問:“皇上的腦袋里是有屎嗎?好好的打朝魏國就是了,沒事老盯著你們做什么?”
淺淺失笑,“還不是怕我們搶皇位!”
婉婉問:“那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想法。”
淺淺直白的說:“以前沒有!”
“噢……”婉婉長長的應了句,算是懂了意思。
但是這倒是和她沒有什么關系,而且她也不覺得是什么事情,畢竟人家刀都架到脖子上面了,哪有不反抗的道理,換了是她,她也會如此。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只是你和皇上若真的有沖突的話,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也希望最后得勝的人是你!”南宮婉婉笑瞇瞇的說。
她對君紫胤的了解,只是知道她是蘇祈的好朋友,其他的,了解得并不多,所以對他的死,也沒有太多的相法。
只是說,這事牽扯到了淺淺,死的是蘇祈的好友,活的是她的好友,就怕到時候蘇祈腦子使不過彎來,怪責王府,她夾在中間就不好做人了。
沒多時,南兒就匆匆忙忙的跑來了,看到婉婉直接抱上了,嚎啕大哭的說:“婉姐姐,你太沒良心了,你當初竟然對我不辭而別,我們明明在一個地方,你遇上不痛快的事情也不跟我說,寧愿一個人受著,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姐妹啊?”
說來,南宮婉婉和南兒才是真正有血緣關系的姐妹。
南宮婉婉哽咽的說:“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也就沒好意思跟人說了,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吧!就想著自己忘了,別人也都會忘記。”
南宮婉婉解釋的話一出,南兒僵硬的抬臉,布滿淚痕的小臉,詫異的問:“婉姐姐,你都記起了嗎?”
南宮婉婉不自然的說:“嗯!都記得了呢!”
南兒眨了眨淚水浸過了的眸子,問:“情蠱,他愿意和你種情蠱?”
“對啊!”南宮婉婉也有些恍惚。
以前不記得這些事情也就罷了,如今想起來了,真的就覺得像做了一場夢似的,好在惡夢很快就散去了。
南兒充滿好奇的追問:“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中了忘情蠱,可沒這么容易再動情,他究竟是怎么打動你的,你趕緊和我說說。”
南宮婉婉推開南兒湊上來的小臉,說:“都過去了,還說什么啊!”
南兒不依不饒的說:“你告訴我嗎?我都好奇得不得了,明明中了忘情蠱,很難動情的!”
南宮婉婉抿抿嘴,耳垂不自覺的紅了,側目望向它處,緊抿著唇,一副打死也不肯說的樣子。
當天下午,南兒纏了南宮婉婉一個下午,南宮婉婉一張嘴卻像是蚌殼一樣,緊緊的閉著,什么也不肯說。
☆、248、隱婚夫妻
晚膳,淺淺留下婉婉和南兒倆人。
清瀾回府看到婉婉也沒驚訝,只是回避的去了松柏院和老王爺一起用膳,順便說點事情。
三個女人在屋里嘰嘰喳喳的說不停,南兒盯著清瀾離開的背影,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們倆玩得好,蘇祈和胤親王玩得好?而胤親王又是死在你們的手里,這當中的關系……”南兒一陣唏噓,看著淺淺和婉婉。
淺淺挑了下眉,怪笑的問:“南兒在哪里聽說的君紫胤是死在我們手里?”
南兒打著哈哈傻笑說:“對噢!是君紫胤,他已經被貶做庶民了,自然不能再稱一聲胤親王。”
淺淺挑了下眉,看她一副逃避的傻樣,也沒多追究,只道:“行了,我知道是你婆母朝陽大長公主說的,你和端木云整天就只知道情情愛愛,哪有閑功夫注意這些。”
南兒尷尬的刮了下自個兒的鼻子,這才坦率的說:“其實這事說來也話長,主要是端木他說了幾句不敬……他的話。”
南兒頓了頓時,指了指上面,意思是說皇上。
淺淺有些興味的問:“噢?他也是……嗯的表弟啊!”
見南兒避諱提皇上,淺淺也是十分配合,畢竟除了肅親王府,也沒有人敢大大咧咧的就直接說皇上不好。
南兒埋怨的瞪了一眼淺淺,“君紫胤還是端木的表哥呢!”
淺淺微微沉眸,“你這是怪我的意思嗎?”
南兒輕啐了一口,“我怪你做干嘛?說得像似這些大事,我們做女人的能夠插手決定似的,再者……”
她撇撇嘴,接著說:“端木有點怪上面那位。”
淺淺聽言,愣了下,想到端木云或許是知道了什么。
南兒見淺淺和婉婉都望著她,直言說:“你們也是知道的,端木和君紫胤的關系很好,雖然只是表兄弟,但也經常聚在一塊,比親兄弟還親一些,君紫胤的理想,端木也是清楚的,他說君紫胤斷不可能謀反,這當中肯定有齷齪。”
淺淺挑挑眉,示意南兒接著說,這當中的關系,不知道是不是她所想的這樣。
南兒白了眼淺淺和婉婉,才接著說:“這你們還不明白啊?君紫胤是替誰做事,最后這謀反的名目又是誰下的?”
淺淺失笑,倒開玩笑的問:“可是這也是被我們王府逼得不行了,皇上才會這樣做的啊?”
南兒輕呸一聲,道:“那又如何?若不是皇上的意思,君紫胤不會去做這些事情,而且慕容山莊的事情,端木派人去查了。”
淺淺問:“查了就信了?不怕是我們王府派人讓他們故意這樣說的嗎?”
南兒見這時就淺淺和婉婉,也沒有隱瞞,直言說:“我們自然曉得江湖上的話,是誰讓放出的風聲,不然的話,他們也沒有膽量這樣議論朝廷上的事情,只是最后端木問了君紫胤以前的舊部下,該清楚的事情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淺淺恍然,“這倒是好,也免得有人背地里猜測我們王府的不是。”
雖說皇上和王府這次之爭是王府勝利了,皇上不但輸了還累得君紫胤丟了性命,但總歸有人猜測王府是不是趁機故意除掉胤親王。
像端木云這些身份特殊,又和君紫胤交好,背地里能把事情真相查出來,又不和王府計較,而是暗暗責備皇上的不厚道,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婉婉雙手一拍,說:“這倒是好!我原先還有些擔心蘇祈怪王府,如今聽了南兒的話,端木云是君紫胤的表弟,都沒有怪王府,蘇祈肯定也能明事理。”
南兒白了眼婉婉,說:“你別高興得太過了,雖說主要責任是在皇上那邊,但是王府也是逼著君紫胤自盡了的。”
至少端木云就跟他嘀咕了不下數次,若不是王府太過強勢,君紫胤也就不用自盡。
雖然這有些強盜邏輯,但人都是這樣的,誰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