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著的這段時間,周文翰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看向陶彎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陶彎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問道:“你想說什么就說唄,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呀?”~\(≧▽≦)/~
周文翰無奈的嘆了口氣:“今早上大伯娘說,在我們離開之后,李紅梅來過了,還帶著駱軍?!?br/>
陶彎彎斂去笑意,緊擰著眉,不可置信的問:“她不會真是想過來找我們拿錢吧?”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是那封信惹出來的事唄。
不然,怎么會好巧不巧的,在知道信上的內容之后,就速度的找過來了。
早干嘛去了?
莫不是真以為她過來了,他們就會給她錢吧?(⊙o⊙)
快別做夢了。
他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她休想。”周文翰冷聲道。
他倒不是記恨當年她不肯收留他的事,而是,因為她對自己舅舅惡劣的態度,讓他打從心底就厭惡她。
她若是但凡對舅舅好一些,他都不至于會對她這么反感的。
一個女人,既然這么嫌棄自己的男人,當初又何必要死要活的嫁過去呢?
他真的就搞不明白了。(??.??)
陶彎彎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安慰道:“你也別多想了,她來了也是白跑一趟,總歸是在我們這里得不到什么好處的?!?br/>
“媳婦,我知道,我就是氣不過?!敝芪暮埠莺莸腻N了一下桌子。
倆崽子猛的瞪大眼睛,看著桌上的碗筷蹦了起來。
陶彎彎見狀,有些惱怒的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干什么呢,孩子還在呢。”
這拍桌子可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怕孩子學了去。(??.??)
呃……
反應過來的周文翰,感受到兒子們看向他的眼神,心里莫名的有些發虛了。
他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些什么,就看到周年一巴掌猛的拍在桌子上。
而周舟跟周昂,立馬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弟弟。(⊙o⊙)
然后,就看到周年立即癟著嘴,眼里有淚花閃現。(???︿???)
他舉著手,伸到陶彎彎眼前,委屈巴巴的說道:“嗚嗚……娘,手痛痛?!?br/>
陶彎彎看到這一幕,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ω?`)
她伸手捧著他的手揉了揉,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干啥學你爹爹拍桌子呢?”
說完,眼神頓時橫了眼周文翰,眼里的意思分明就是,瞧,你帶的好榜樣。
周文翰特別心虛的輕咳了一聲。
陶彎彎當即朝他翻了個白眼,倒是也沒說什么了,正輕輕的給周年揉著手掌。
周年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娘,你幫我吹吹嘛?!?br/>
喲,還知道撒嬌了。
陶彎彎拿他沒辦法,不過還是捧著他的小手吹了吹。
嘴里卻說道:“這么用力干什么,手痛痛了吧?”
頃刻間,周年眼神幽怨的看向周文翰,“爹爹剛才拍桌子,上面的碗都蹦起來啦?!睔蝗ら?br/>
所以,他這是也想讓碗蹦起來唄。
這崽子,真是……
讓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們三兄弟里面,就屬他最調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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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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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